田芳一心念着杨兵,不得已,只能卯足力气喝酒。
她酒量本来就不好,没一会就不行了。
当田芳半醉半醒的时候,就有人开始摸她,上下其手,上面摸完摸下面。
田芳想反抗,可哪还有力气。
杨兵就在一旁看着田芳被一群人侵犯,也不说话,甚至还跟着起哄。
最后,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人抱着田芳进了厕所。
把她给强.奸了。
一个人完事后,另一个人又接着上。包厢里所有青年,基本都与田芳发生了关系。
完事后,还把田芳衣服脱光,拍了****。
等田芳清醒一些后,一群人还用****威胁田芳,如果敢说出去,就把照片曝光。
田芳伤心欲绝,一个劲的质问杨兵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待她的,却是杨兵的冷笑。
强奸事件后的第二天,某女抱着玩味的心态,把田芳****放到网上。
短短两天时间,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
本来就受了打击,被这样一弄,田芳终于崩溃了。
某天早自习时,她独自上了教学楼顶层,然后纵身跳下,死在了教室门口。
死之前,还用血在墙上写了一行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田芳死后,杨兵不仅没有半点愧疚,反而一如既往的嬉笑打闹,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说到最后,我表弟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田芳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杨兵这种畜生!他这种人,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
听表弟说完,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多好的一个女孩,没想到就这样跳楼死了,真是天意弄人。
想到杨兵干的那些事,我也是一阵窝火。
以前还当他花心,顶多有点绝情,可他现在干的这些事,就不单单是花心绝情能解释的。
策划一出,让别的男人,强.奸自己女友的事件,这种人不光可恨,也恶心得不行。
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友被强奸,却无动于衷,甚至还在一旁起哄嬉笑。
这种人,还是人吗?
在电话里大骂一通后,表弟突然开口说:“猛哥,你那里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佛牌,我一定要让杨兵付出代价!”
“怎么?他干出这种事,警察都被找他麻烦?”我一脸惊愕。
表弟唉了一声:“问题就出在这里,他这人精的很,那晚的事他根本没干,只是在一旁看着,警察问的时候,他就借口自己喝醉了酒,什么也不记得,加上他那****女人家里还有点钱,根本拿他没办法。他现在不知道躲在哪快活呢!”
一听这话,我也气得不行。
干出这种事都能逍遥法外,我光是想想都难受。
尽管憋屈,不过对于表弟的要求,我还是拒绝了,警告他说:“佛牌最大的忌讳就是害人,就算你成功报复了杨兵,你也会跟着倒霉!”
表弟不服:“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法外?猛哥,别怪我多嘴,田芳会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
一句话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听他一说,我心里挺复杂,可又没什么办法。
我只是个普通人,不可能为了去世的田芳,干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在这件事情上,我已经多次提醒过田芳,也算仁至义尽了。会闹到这种地步,除了杨兵可恨外,田芳也太傻太痴,一直看不透杨兵。
也许是经历得多了,也许是心肠硬了。
在田芳这件事上,我除了惋惜和怜悯外,并没有太内疚。
原本以为这事已经结束,可没想到过了几天,杨兵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电话中,他语气很紧张。
一开口就说:“王……王哥,帮帮我!我佛牌被人抢了!”
虽然讨厌他,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问他怎么回事。
“就在昨天,昨天我和女友准备去看电影时,一群人拿着棍棒的人突然拦住我,把我揍了一顿。完事后,他们……他们居然还把我的佛牌抢了!”
说到这里,杨兵语气变的惶恐:“王哥!求你帮帮我,没有佛牌我不行的!求你再卖给我一块同样的佛牌!我愿意出三千块!不!四千!五千都行!”
听杨兵这句话,我难免有些心动。
做生意,哪有不赚钱的道理?尽管十分讨厌杨兵,可我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想到这里,我刚准备答应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有些发凉。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有人在我脖子后面吹气一样,让我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心下奇怪,就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引灵牌。
只一眼就让我浑身一颤。
因为我发现,不知何时,引灵牌已经由白色变成了淡灰色。
虽然颜色很淡,但却像针尖一样,刺得我头皮发麻。
我打了个冷战,莫名想到了跳楼而死的田芳。
在一番权衡后,我终于忍住贪婪,拒绝了杨兵,说我手里没货。
杨兵声音颤抖的求了我好一阵,听上去都快哭了,说什么不管多少钱都愿意出,只要能帮他。
我心一狠,直接挂了电话。
尽快肉痛得不行,但我却有种感觉,如果我帮了杨兵,恐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说来也怪,电话一挂断,我那股毛毛的感觉就消失了。
引灵牌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我吓得不行,难道真这么邪?
我后怕的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同时我也挺奇怪的,最近这段时间,我似乎老是遇到这种灵异事件,难不成真如罗姐所说,我现在体质偏阴,容易撞见鬼?
为求安稳,我特地给罗姐打了个电话。
听我一说,罗姐立刻笑了:“王老板,干这行或多或少都有点邪门。去泰国那次你中了邪法,外加前段时间你又引魂了一次,所以现在体质比较阴,能感应到一点什么东西也正常。这段时间多注意点,别干有损福报的事,有引灵牌护身的话,你也不用太担心。实在放心不下,找个机会,我带你去泰国找阿赞看看。”
罗姐这么一说,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杨兵经常会给我打电话,我都没理他。
只是从通话的语气中,我隐隐觉得,他似乎变了,变得特别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