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我说老妹儿,你当我是神仙啊,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她能转运已经不错了,要是可行的话,你让她只做一份工作,稍微轻松一点的那种。”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佩看了我一眼说:“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帮帮她,改变她老公的坏毛病,把那人懒癌给治了,只有这样,她日子才会好过。”
我有些无语:“哪有那么容易,他老公这么懒,完全是性格习惯问题,一时半会哪改变得了?我说,你闺蜜摊上这种男人,实在不行,离婚算了。你闺蜜长得不差,稍微打扮保养一下,肯定很多男人喜欢,离了婚不怕找不到好男人。”
李佩白了我一眼:“你说得轻松,她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你之前不是说佛牌很厉害嘛,现在这点事都办不到?”
被李佩一激,我也来了脾气:“谁说办不到,只是很麻烦而已,而且,也不敢保证有效果。行吧,等回去之后,我帮你打听打听情况,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一听这话,李佩立刻笑了。
李佩开车送我到家门口,为了表示感谢,离别前,还给了我一个香吻,虽然只是吻了脸颊,却也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吻了我后,李佩自己反而害羞得不行,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可爱。
走路的姿势,都是双手背负在身后,抿着嘴,时不时会回头看我一眼,一副小女人的模样,看得我心痒痒的。
回家之后,我立刻给刘福打了个电话,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一个人的懒惰给戒掉。
听我一说,刘福口气很无奈:“我说小王啊,怎么这种事你也管?你现在是卖佛牌还是专门给人擦屁股?”
“刘叔,这是我一个朋友,看她过得不如意,想帮帮她,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我说。
刘福苦笑:“你还正当佛牌是万能灵药,戴上之后就能心想事成?我就问你一句,为什么那么多人戴上佛牌后,会犯忌讳,会出事?”
我想了想说:“因为这些人有害人之心,而且十分贪婪,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所以才会犯忌讳。”
“你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太过贪婪,控制不了膨胀的欲望。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样,完全都是欲望使然。换个说法,事主本身的懒惰,也是欲望的一种。不想做事,不想劳动,只愿意坐享其成,过着自己认为舒适的生活。这种懒惰的性格,比起贪婪来更加难压制。没听过一句话吗?人都是有惰性的,只不过这个人的惰性格外严重。要想改变,难上加难啊!”刘福叹了口气。
我说:“虽然难,不过还是有办法解决吧?”
刘福说:“办法当然有,但有没有效果,我也说不准,你也知道,佛牌的功效取决于恭请者本身。如果事主愿意改掉这习惯,或许还能有效果,如果事主本身懒得改,不愿意改,神仙来了也帮不了他。”
对刘福这话,我深有同感,我又问:“那该怎么帮他?”
刘福说:“这样吧,你先给他请一块牛头鲁士,增加一下冲劲,说不定有效果,阴牌方面,暂时不推荐,如果事主本身愿意改掉懒惰的恶习,光是牛头鲁士就已经足够。如果不行,到时候再说。”
我问:“你那有货吗?”
“你朋友运气不错,我手里最好有几条囤货,而且都是龙婆孔早期的好东西,价格也不贵,两千块。”刘福说。
听刘福一说,我立刻给李佩打了个电话,对于价格什么的,她可以垫付,只要能帮助她闺蜜就行。
见李佩这么好心肠,我也干脆,直接让刘福发货,赚得也不多,两千我报了三千出去。
收到货后,我第一时间就交给了李佩。
而且我还特地声明,不敢保证有效果,除非她闺蜜老公愿意改掉懒惰的习惯。
大概一个星期后,王小姐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一开口,她语气就显得有些疑惑:“王老板,你之前拖李佩卖给我的佛牌,似乎没什么效果啊,而且这几天下来,我老公也越来越懒。”
“他有没有认真供奉?按照我说的去办?”我问。
王小姐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直比较忙,前段时间把佛牌交给他后,只是叮嘱他几句,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我有些无语:“想你老公改掉这毛病,肯定需要你的帮助,首先,你必须确认他认真供奉,每天都念经咒,增强感应。最好是,你能陪着他,鼓励他去主动做一些事。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果。你总不能奢求,你老公屁股往沙发上一坐,过几天就能改变吧?”
“那行吧,这几天我好好督促他。”王小姐说。
我叹了口气,也没多说。
我倒是挺同情王小姐的,摊上这么个老公,天天混吃等死不做事,还要王小姐为他劳心劳力。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还要外出赚钱,打两份工,顺便还要照顾一个比自己孩子更不堪,更不懂事的老公。
这其中所花费的精力,一般人也体会不了。要是我的话,早就带着孩子跑路了,我就不信,他老公还能坐在屋里饿死不成。
挂了电话后,这事我也没多想。
可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五天时间,突然出了事。
那天晚上我正在和客户谈生意,李佩突然一个电话打来,说出事了。
我一惊,连忙问她出什么事了。
李佩语气很着急,表示电话里说不出清楚,见面谈。
挂了电话没多久,李佩的车就停在了我楼下。上车之后,我问她怎么回事,这么着急干嘛。
李佩一边开车一边说:“刚才我接到闺蜜电话,说她家里被小偷偷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被偷光,二楼柜子里的积蓄,一点不剩。给我打电话时,她哭得特别厉害,这可是她打两份工,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说没就没了,谁受得了!”
听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当时也不好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