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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冒险救御猫

展昭被押在离包拯不到四步远的地方,苍白的手指被塞到乌黑的竹管之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包大人,你知道了吗?再晚一会,展大人的手可是拿不起剑了。”老狐狸不甘心的问道。

“你放过他,我真的不知道!”包拯焦急的喊道。

“收!”老狐狸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不——”牢里的人嘶叫着。

麻绳在两个身彪形大汉的手中用力向两边拉起,展昭猛然抬头,无力的十指瞬间绷直,甚至能清清楚楚的听到钢牙磨碎声,却将**生生的吞了回去。

“再收。”

拶子发出吱吱呀呀的较劲声,展昭却低垂着头,再也没动一下。

……

“军师,晕过去了。”

“冷水激刑。”

“是。”哗,一盆冷水泼下去,地下的人微微动了动。

“包大人,您知道了吗?”老狐狸冷冷的问道。

“我……”

“再上。”

“是。”

…………

“军师,又晕过去了。”

“泼水。”

哗,一盆凉水浇下去。

“道长,不管用。”

“盐水。”

“是。”

又一盆盐水泼下去。呃,地上的人微微从喉中哼了一声,慢慢的动了动。

我不敢,却又不能不看,我听过的,没听过的,各种各样的刑具,现在的展昭几乎就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我好恨,泪水早已湿透衣襟,可哭有什么用?我必须动,一定要救展昭,我不能让他死。

老狐狸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展昭说道:“展昭啊,看来你是真没用了,妄你跟随包拯出生入死,杀死的江湖同道不知有多少,可到头来怎么样,你的命竟然不值两张纸。”

包拯用力从里面伸出手,伸到最长,够到最远,轻轻握住展昭的手:“展护卫,你走,别再坚持,别再挂怀,放心的走,你要记得黄泉路上等一等,等等本府,你这个不称职的父辈,或许还有你这班兄弟。”包拯说的很平静,泪水静静沿着黑面落下。

牢里已经没有声音,王朝马汉被锁起来,封住了嘴,除了睁着血红的眼睛,不停的留泪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展大人——”一个人突然喊道。

我睁开眼,正好看到一个西夏兵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钢刀。包拯双目微闭,如果不是疯狂的泪水,应该是很平静,或许他早已心痛得无知无觉了。

嘿!那西夏兵挥刀向展昭砍去,落刀的位置竟然是双腿。混蛋!我感觉到气血上冲,想也没想,挣开束缚甩出一个风刃,直接把那名西夏兵拦腰斩断。

“什么人?”老狐狸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尸体。

我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抬手挥出风刃,老狐狸敏捷的避开,风刃擦身而过,却也伤了他的肩膀。展昭安全无恙,挥刀的西夏兵死了,军师受伤了,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快了,快得让人目瞪口呆,包大人,公孙先生,还那四大校尉,不哭了,不闹了,也不拼命的挣扎了。于是一双双眼睛就这样怔怔的,傻傻的,惊讶的看着。

金发因杀气鼓动,飞扬着,一如我的怒气,唤出金龙剑瞪着一双金眸拼杀,顿时地牢内的西夏士兵无一完整,四分五裂的陈列一地。

“住手,你再上前一步便要你们陪葬。”老狐狸手中拿着一包炸药,火折子凑到引线处。

“快救展护卫!”包拯第一个喊起来,他比别人惊醒的要快。

我急忙背起展昭,“跑,快跑。”嘈杂声音传出来包拯与公孙策的喊声。

我回头瞥了一眼包拯和公孙策,他们坚定的点头,我一咬牙,劈开牢门冲出去。庆州,不过是一个墙高门厚的小镇,除了防御工事修好以后,实在看不出它有城市的感觉。我尽量走小巷,迂回着向城门方向前进。天知道我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像火烧一样疼,汗水流进眼睛,烧得眼睛生疼。踏雪被留在外面,没让它进城,看来只能往高处走了,城门是万万去不得的。

我站在十几丈高城头上,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吞了吞口水,转身望着这些蜂涌而至的西夏兵,把心一横跳了下去。风在耳边呼啸,我的身体因强制冲破禁制而受到重创,这样下去,我们俩……都会死……

这时,一声马鸣,踏雪及时接住我们的身子,避开箭雨向远处飞去。

“你……何苦……”展昭的声音极其微弱。

我们降落在一座老林中,我把展昭扶下来用仅有的杀气来替他疗伤。

“不……要……你……”展昭醒来,要推开我。

我不能说话,只要一张口便会喷出血来,只能用眼神制止。他叹息,可惜我的杀气太少了,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过这样就够了,至少他不会死掉。

展昭不知从哪摸出一块金牌塞到我手中说道:“去渭州调兵。”他说的很急,剧烈的疼痛,让他青灰的脸色泛起两片潮红。

“到渭州找王成恩将军,将兵部银令交给他,然后要他调城中七万兵马,火速赶往庆州救包大人。”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累的直喘粗气,豆大的汗水沿着削瘦脸庞落下来。“如果……”他停也歇了歇继续道:“你要记得,到渭州不许在城中饮一水,食一饭,如果王成恩推托或不遵调令……你火速离开,转道兰州,用御令金牌调兰州大督都……杨广……解庆州之围。”他越来越虚弱。

我收起金牌,抱起展昭向山上走去,那里有户农家,在天上看到的。是一间草房,很简陋的草房,我急忙奔过去,小心又急不可耐的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过路的,迷失了方向。”我小心的说道,偷偷摘下面具。

“这就来了。”怒人来开门。

不一会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门口出现一个女人,看年纪大约三十多岁,五官端正,不是很美,却很朴实。她看到我们怔了一下,屋里又传出来一个男子很粗重的声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