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默……我知道信号没断,他们大概在想办法,过了一会儿李帅的声音传来:“龙哥,三生石在你那,我们也去不了,娜娜去找你了,她竟能自己穿越,真厉害。”
我骂道:“靠,常百死哪去了,如果找不到解决血蛾的办法,你帮我宰了他。”
李帅闷笑,常百委屈的说道:“我这不是去找办法了吗?血蛾必须在它完全变成卵的时候进行放血,只要都放出来便好了。”
我怒了:“***,那岂不是要放到一大半的血,老子还能不能活了?”想了一下又说道:“算了,告诉我猫儿的坐标和时间,我解决了那事就回去。”
“那个……龙哥,你听我说……送你回去的时候,时间出了点误差,所以……那猫儿有危险的时间是在一年后,那个……你别生气……我们现在无法带你回来,娜娜也没那么大的能量。所以……你还得呆一年,我给你传点数据和药方……龙哥?龙哥?”常百呐呐的说着。
我静静的听完,开始气的差点暴走,后来却平静下来,听见常百呼唤,我懒懒的说道:“知道了,现在想办法解决血蛾,不然别说一年,就三个月我都活不到。”
常百很乖的嗯了一声,然后传了些数据给我,我也没调出来,只是先接收。传完了常百说道:“血蛾清除后你会有半年的时间都是普通人,你要小心点。不说了,以后联系你”信号中断。
公孙策在一旁眼睛闪闪发光说道:“什么药方?”
我一怔,问道:“你怎么听见了?”
公孙策拿起纸笔笑道:“声音很大。”
我笑道:“你承受力不错,竟然没害怕,一般人早吓晕了。我看看,什么药方。”我很佩服公孙策的定力,找到药方念出来给他听,他运笔飞速的记录下来。
念完方子我很困,昏昏睡去。醒来后竟是皓月当空,我坐起来,身上已经不痛了,刚下马车就看到一身蓝衫的展昭坐在火堆旁。只见他身穿素蓝长衫,腰系黑布宽带,脚上一双薄底快靴,手握上古宝剑,腰背挺直如松,面容斯俊朗,气韵温和如风,令人不禁心头一暖、精神一振。我从内心底浮出一股酸涩,竟直逼眼眶,我赶紧眨了眨眼却还是有一漏网之鱼滑下脸颊。
展昭见我下车,拿起身旁的披风向我走来,看着他的星眸我有些**,难道是经过庞统那件事,自己彻底变成了L?他走近,抬手把披风给我披上,我的呼吸一紧,猛的推开他,转身便跑。我……我竟然对他起了情愫,前方是一条河,并不深,刺骨的河水正好可以让我清醒,于是一头扎了进去。
展昭见状大惊,他以为我要寻短见,丢掉巨阙飞身过来一把提起湿漉漉的我大吼:“你干什么?难道这样就不活了吗?虽然展某并不喜欢你,但是你却也未做大奸大恶之事……对不起……如果我能早点去,你就不会……”猫儿在道歉?
我抬起头,望着高我一头的展昭,有些愕然,他的眼中充满愧疚与歉意,为了我吗?我闷笑推开他,刚要俯身钻入水里,却被他一掌拍飞,重重的摔到岸上。痛的我周身血管都要炸裂一样,只能哼哼。
展昭拖着两条湿腿上岸,公孙策从包拯的马车上下来看见我们狼狈的样子,吃惊的说道:“展护卫,你们这是?”
我哼唧两声说道:“那死猫谋杀啊!”
展昭拱手说道:“公孙先生,龙公子跳入小河,想寻短见,展某情急便出手重了些。”
“哦?”公孙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他肯定不相信我要自杀的。
我冷哼,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袍,现在又湿透了,冷的我牙齿打颤。公孙策摸了一把胡子说道:“劳烦展护卫给龙公子换下衣服,学生去取些驱寒的丸药来。”
展昭从马车内拿出一件棉质长袍,脱掉我身上的衣服后给我穿上,我报复心起,八爪鱼般的死死抱住他,在他怀中乱蹭,想把脸上的泥沙蹭到他身上。却意外的听见他的心跳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惊讶的抬头,额头扫过他冰凉的唇,明显的感应到他浑身一震,月光下,他整张猫脸都通红,太好笑了。
我决定不逗他了,便把头埋进他的怀中睡觉,朦胧中有个药丸塞进我口中,我反射性的吞咽,药丸入腹变得火热,驱散不少寒气。
醒来时已经在马车里,晃来晃去的难受,于是对公孙策说道:“这样的速度太慢了,等你们到了庞统都当皇帝了,我先带娜娜和仙仙回开封,你们慢慢走。”
公孙策想了一下说道:“好,我们会尽快赶回去。”
我下了马车,从口袋里拿出一套衣物穿上,然后叫出踏雪,我用换下来的蓝衫盖住踏雪的翅膀,这样就跟我那匹马一样了。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带着仙仙和娜娜策马狂奔。
待到无人之地我摸出压缩口粮递给仙仙和娜娜说道:“吃点,用飞的也得一天才能到。”
仙仙纳闷的接过去,看了看又闻了闻,我见状笑道:“吃,保你一天不饿,一会儿我们飞回去。”
看着仙仙满头问号的样子真可爱,我撤掉踏雪身上的蓝衣便听见仙仙惊呼:“呀,长翅膀的马?”
我拍拍踏雪的脖子又亲热了一会儿说道:“上马,搂住我的腰,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
第一次飞天,仙仙吓的尖叫连连,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然后变得兴奋异常,完全显露出一个小女孩应有的神态。我笑道:“坐好了,要飞一天呢。”
从早上一直到深夜才飞到开封府,下马后仙仙看着我说道:“你是神仙吗?有龙还有会飞的马。”
我暗笑两声说道:“你说是就是。”说完上前拍门。
来开门的门房见是我便客气的请进去,我们在破烂的厢房睡了一晚,第二天起**后我把仙仙叫来说道:“咱们给开封府装修一下,这房子也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