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锦竹“甜宠爱情”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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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10)

淡定美男重口妻(3)

苗宝贝古里古怪地看着这位老鸨,她觉得这家客栈的掌柜子好会放电,用他老爹地话,骚蹄子!但随之而来的,更让苗宝贝莫名其妙了,一位衣着暴露的女子娇媚地把手放在苗宝贝的肩膀上,娇滴滴地道:“这位小官人皮肤真是好,小花真是羡慕。”

青叔连忙拍掉叫小花的女子的手,佯装生气地道:“我们少……少爷也是你碰的?”

小花顿时泪光点点,一脸受到天大委屈的样子看着苗宝贝。苗宝贝竖起八字眉,扁了扁嘴,一副无奈的样子。她很想说话,但是碍于颜玉白的威胁,她闭嘴。

老鸨领他们来到一处豪华居室,里面装潢鲜艳,让人有种高调的欲|望。待老鸨出去请小姐关上门以后,青叔连忙道:“少主、少夫人,今晚你们分床睡吧,待会儿我们一人留下一位姑娘,算是包夜,然后晚上再揣出门。”

苗宝贝蹙眉,似乎懂了自己来了什么地方,明白自己为何穿男装。这便是她曾经去镇上赶集,路过想进去,被乔美男拽出来,说是只有男人进去的青楼?

苗宝贝当即站起来拍桌说道:“我可以和别的女人睡,相公不能跟别的女人睡,相公会死的。”

颜玉白镇住激动的苗宝贝,压住她暴躁的身子,“没听到青叔说吗?晚上再把女人揣出去。”

“相公,要是那女人把你压住怎么办?”每次她一压她相公,她相公便乖乖仍由她骑着,还体贴地为她宽|衣|解|带。

颜玉白微笑,“他们上不了床。”

苗宝贝坐下来,略有安慰,但心头有个疑惑,“为何要来青楼睡觉?”

“总不能露宿街头吧?”青叔解释,“其实这里跟客栈差不多,只是身边多了个女人而已,随便打发便是。”

苗宝贝点头。好吧,她理解。

似乎他们计划如下,收一女子,包夜,晚上揣女子出门,呼呼大睡。一个一间房。苗宝贝纠结,她没相公睡不着啊!

老鸨来了,领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各个胭脂涂抹,俏丽妖娆。三位姑娘如蛇一般缠了过来,甩着小手拍。苗宝贝心里下结论,还是老爹那三个字,骚蹄子。

颜玉白看也不看,便说:“就这三个,包夜,多少?”

“三两!”老鸨眼睛一亮,竖起三只手指,笑脸盈盈,颜玉白掏出三两银子,给老鸨,然后道:“准备另外两间。”

“好嘞,两位官人请。”

颜玉白便战起来,睨了苗宝贝一眼,好似叫她留下。苗宝贝哭丧着脸,连忙问老鸨,“那个有没有大间房?”

“?”老鸨一丝不解。

“我一个人睡,我怕不行。我想看他们睡,我才可以。”苗宝贝声音越来越小,很不好意思。老鸨在这行业久经沙场,思想早把“睡”领会成另一层意思。他心里叹息,想必这位小官人是第一次。

老鸨甩着小手帕,“无妨,小红经验丰富,一定让你睡得很香。要是实在不行,他们就在隔壁。”

苗宝贝巴望着颜玉白,希望他能说句话,没想到他含笑点头,出去了,顿时屋里只剩下她与那位有丰富经验的小红。

“小官人。”小红甩小手拍正要扑过来,苗宝贝一闪身道:“趟床上去。睡里面。”

小红娇羞上床,又甩起小手拍,召唤着苗宝贝。苗宝贝下命令,“乖乖躺好,四肢平躺。”

小红做出羞脸状,平躺躺好,脸上一脸的期待。苗宝贝打量着她,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只短管,朝那小红脸上吹了下。那小红的笑容僵了,身子一软,死瘫一般。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笑道:“嘿嘿,采花贼这招迷昏药果然有效。幸亏上次偷酒的时候顺便拿了乔美男的迷昏药粉。”苗宝贝便大刺刺地躺在外侧,试图睡觉。

她躺在床上有两个爱好,一个静态一个动态,静态是睡觉,动态是翻身。如今她只有一个动态,那便是不停地翻身,她翻身好几回,折腾好一阵子,也睡不着。她腾地站起来,气的牙牙痒,没有相公的气味,她睡不着。她起床,出了门。走到隔壁,瞧瞧打开门,这一进去,便把苗宝贝吓住了。

只见一位姑娘,如雕塑一般站在门口,一脸悲壮地看着她,苗宝贝一愣,被点穴了?她很想帮忙,但是她只会解自己的穴。说起来,她很丢脸,她总是背不熟人体穴位,所以不敢贸然出手,怕点错,点了死穴就不好了。所以她只跟她老爹学了用内气解自己身上的穴。

她于是无视了那悲怆的雕塑女,瞧瞧走进床头,见是自己相公,便钻进被窝了,蹭在他怀里,扒他衣服。颜玉白没睁开眼,一闻栀子花的香气,便知是谁进自己的房了。

他说:“还没睡?”

“睡不着。我们做吧。”

“嗯,好。”

……

门前的一雕塑女,悲怆地在夜空下,冷风习习地听了缠绵一夜的呻|吟……

一个男人在风高月黑的夜里,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在青楼圈圈叉叉一夜,叫这北风那个吹的雕塑女,情何以堪啊!

话说第二日清晨,苗宝贝醒来之时,她家相公又比她起的早,正在坐在桌旁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见苗宝贝起了床,眯起他好看的丹凤眼,一副闲情自得淡然地道:“宝宝起来了?来,过来吃东西。”

苗宝贝在床上滚了一圈,捂着床单儿,便直接下来了,坐在颜玉白旁边,喝几口茶簌簌口,吃起点心来。她一边吃一边发现,昨晚那雕塑女不见了。苗宝贝便问:“相公,昨晚站在门口边上的那位姐姐呢?”

颜玉白抓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咸咸淡淡地道:“早晨起来,见她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红肿,实为不忍心,便放了。”

“哦。”苗宝贝应了下,蹭到颜玉白身边,张着嘴去咬颜玉白嘴上衔着的一块糕点,抢了过去,贼兮兮地笑道:“相公,昨儿爽不?”

“很尽兴。”颜玉白不以为然地拾取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吃了起来。想起今儿起来那会儿的事,稍有些不快。站在门口那雕塑女哭喊着说道:“求你放了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与那位小公子有断袖之癖。求公子饶命。”

他本不想伤她,听她这话,倒有些想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的打算。要是以前,他一定会灭口,可如今床上躺着那人让他打消了念头,他只能勉为其难地放了去。希望她守口如瓶。

两人本是吃糕点吃的好好的,忽而门被撞开,青叔吆喝,“少主,不好了……呜。”青叔还未把话说全,颜玉白手指一挥,手中那吃了一半的糕点以箭速般塞进他嘴里,颜玉白冷冷道:“出去。”他的手早已伸向苗宝贝,死死拢紧苗宝贝身上裹着的被单。

青叔老脸一红,立即闪人。

而这段过程还维持不到一分钟,苗宝贝的神也未缓过来,手里抓着一糕点,僵硬地张着嘴。颜玉白用手指夹住她悬在嘴边的糕点,轻放在桌上,自个起身把苗宝贝打横抱起,扔上床,神色不咸不淡地道:“先把衣衫穿了。”

苗宝贝有些委屈,他的语气没有以前那么温润如玉了,想必是怪她衣不遮体的出来给人看了去,丢了他的脸。她火速穿好衣服下了床,颜玉白才对门口道:“青叔,进来吧。”

青叔走进来,劈头盖脸地来一句:“少主,你与少夫人分床睡一宿都挨不住吗?即使你挨不住,你大可把那妓|女敢出去,怎么来这么一出,让人听了你与少夫人一夜的……”青叔顿了顿,算是“可意会不可言传”了,继续说道:“人家那姑娘在老鸨那哭诉,老鸨找我说了一通,让我……”青叔已经表现出他想表达的意思了,无地自容中。

苗宝贝好奇问了一句,“老鸨说什么了?”

“老鸨说。”青叔尖起嗓子,提着音调学说,“我们都是开放之人,你若直接说只要想开个房准备一些润滑油什么的,我们便知这些,我曾经是开鸭子店的,这些我很是理解。那位小官人那么细皮嫩肉,任谁也控制不住撒。”

颜玉白深深深地蹙起眉,这是他头一回这么深的蹙一次眉。青叔扶额,这可如何是好,落霞镇与江城便是一江之隔,要是哪位认出他家少主,传出少主有龙阳之癖,可如何是好?

曾经不与女人交流,冷若冰霜什么的,今儿又来这么一遭,过往皆为此事“锦上添花”咯。青叔越想越叹息,他这一叹息,又让颜玉白更烦。

罢了,他问心无愧便是。颜玉白睨了苗宝贝一样,见她正用一双无害的眼眸注视着他,又是哭笑不得。昨晚那事,也有他的不是,他不该依着她,想要便给!

三人到了码头,上了渡船,驰向江城。渡船的老头见到江城城主的三公子,似乎很是熟络,一边渡船,一边笑眯眯地问颜玉白,“三公子,从南诏回来了?”

“嗯。”颜玉白和颜悦色地道。

渡船老头看了看他身边的陌生人,说道:“听人说南诏的姑娘都比较豪放,喜欢谁便大胆表白,三公子肯定遭遇许多吧?”

颜玉白一笑而过,幽幽转头望向苗宝贝,之于苗宝贝,莫不是南诏苗女的异类?一向属于行动派,扒光他衣服,骑上去来表达对他的爱意!?

苗宝贝被颜玉白如此一看,以为是对望深情,一把拽住颜玉白的手臂,甜甜地蹭上他的肩膀,头靠上去,“相公~”

渡船老头手一颤,船儿险些失去平衡,原地打个转,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小公子。青叔上前拍了拍渡船老头,“苗宝贝。”

是的,苗宝贝的名声很响,脸渡船老头都知道这号人物。主要是颜玉白声望颇高,皆知已被内定了,那人便是苗宝贝。就这样通过颜玉白,苗宝贝成了女人心头妒忌的对象,男人眼里好奇的尤物。

渡船老头瞄了瞄颜玉白。以前但凡提到苗宝贝,他总会蹙眉不悦,如今怎么看来,颜玉白似乎并无不喜之色,脸上还甚至洋溢着淡淡的宠溺?他看错了吗?

船渡了大约一个半时辰,才踏上江城的土地。苗宝贝一上岸,极目望去,只觉这城楼甚是巍峨,上面站着几人看守。江城码头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倒是个鼎盛的城池。

颜玉白微侧头问青叔,“通知我爹没?”

“早已飞鸽传书,只是奇怪,怎么不见城主过来?”

颜伯仁有三子,独爱颜玉白。他出去好不容易回来,岂会不来相接?可事实证明,他没来。没来的的原因只有颜伯仁有事在身,无法抽身。是什么事如此重要?

颜玉白当然知道,想必是武林盟主去了蓝田山庄拜访吧,探讨关于此次武林大会之事。颜玉白不动声色地牵起苗宝贝的手,凝望着江城,他对苗宝贝说:“宝宝,你喜欢这里吗?”

苗宝贝点头,“这里挺好的。”

颜玉白含笑,“我带你去见个人。”颜玉白忽而转身对青叔道:“你先回山庄,向我爹爹禀明一切便是,若要问我去处,你就说带宝宝去了剑庄玩两天。”

青叔愣怔地道:“少主不必这么急吧?媳妇见公公要紧些。”

颜玉白不置理会,牵着苗宝贝又渡上渡船老头的穿,摆摆手。渡船老头似乎知道这摆摆手的暗示,拿起船桨开始驰去。

“相公,你这是带我去见什么人?”

“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我出去这么久,她可能很担心了。”颜玉白抿嘴笑着,一手抚摸苗宝贝的青丝,一手缠绕把玩着,“宝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