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鬼说要我离开他的地盘,但是之后却变成小六子的模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被发现后又变成了张子明的模样,总之就是不停的给我找麻烦,我由此而觉察到,它一定是有着某种目的。
化形鬼变成了张子明的模样再次被认出以后,就钻到地下逃跑了,这再次让我感觉到了一阵头大,因为他可以随意的化成我周围的任何一个人,让人感觉防不胜防。
施梦娅跑过来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出现了两个小六子,现在又出现了两个张子明,而这个张子明化成恶鬼的样子,还被她亲眼看到了。
我知道瞒不过去了,便把化形鬼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当然,我刻意的贬低了一下化形鬼的能力,然后信誓旦旦的说那恶鬼虽然诡异,但是弱点却也很多,只要有机会我可以很快的打败它。
“凌大师,你说该怎么办,我可以全力的配合你。”申胜杰走上来说到,满脸的诚挚,看的出来他真的很痛恨那个化形鬼。
“这样吗?”我想了想,对申胜杰说到,“我们先回你家吧,我想回到死狗消失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线索。”
“嗯,好的。”申胜杰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这让我心中对他唯一的一点芥蒂都消失了。
其实回去我是有理由的,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化形鬼确实很难对付,但是他绝对没有能够凭空卷走一个人的能力。
起先我是怀疑申胜杰的,毕竟人是在他的地盘消失的,可是当我提出要回去检查一下的时候,他却没有一丁点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这让我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回到申胜杰家以后,我就感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化形鬼虽然最接近人类,但是他毕竟是只鬼,我身为一个术士,对于鬼的那种阴气有一种特殊的直觉。
看起来,这只鬼对于申胜杰的家有着特殊的感情啊。
我们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确定了申胜杰消失的地方就是在门槛的那个地方,这种老式的房子,门槛都是一块奠基石。
我仔细的瞧了瞧,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便决定掀起来奠基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把那块石头抬了起来,果然发现了玄机。
石头的下面是一个黑洞,而这块石头其实也没有必要抬起来,在旁边有一个很巧妙的机关,能够让石头稍稍抬起,然后悄无声息的落下。
现在好像已经真相大白了,化形鬼就是在这个地方,裹住了死狗,然后进入了这个黑洞里面。
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化形鬼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弄一个洞?它的老巢应该是在乱坟岗那一块没错,从那些尸体上可以看的出来。
要说弄出这个洞的目的就是弄走死狗,我是不会相信的,因为这个洞设计的很巧妙,需要花费不少功夫,也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出来的,所以这个洞出现的时候,我和死狗应该还没有来到这里。
申胜杰对家里出现了这么一个洞表示很震惊,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化形鬼竟然在他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弄出来这么一个洞。
但是一想到化形鬼的能力,他也就释然了,然后嚷嚷着就要下去,我同意了,这个时候确实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死狗很有可能就在下面。
我打了头阵,依旧让张子明在上面保护苏雪和施梦娅,我可不舍得让施梦娅进入这么诡异的洞中,搞不好化形鬼就在里面。
申胜杰跟在我的后面,我们拿了两个手电筒,向下一照,发现洞并不深,便直接跳了下去,跳下去以后洞是拐弯的,非常窄小,只能容许一个人爬着通过,就这样又拐了两个弯以后,前面的空间便开阔了。
那是一个四五平米的空地,高度也有一人高了,只是在洞口通往这片空地的地方,有一道铁门挡着了。
隔着铁门,我用手电筒找到了死狗,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大声喊了几句,他都没有回应,但是从微微起伏的胸口来看,他还活着。
还活着就好!只要破了这道铁门,我就能把死狗救出去了!这个时候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但是在观察了这道铁门之后,我的心瞬间有跌到了冰点。
这种洞口这么小,想要带进来大型的工具难如登天,更加恶心的是,就算是有了工具,在这种地方也用不上力气,而铁门的坚固程度,却绝对不是靠蛮力就能够弄开的。
“申胜杰!退出去,我们想想办法!我这里被挡住了。”我大声喊到,因为他还在我的身后堵着,无奈只能让他先走我才能走。
“别着急啊凌大师。”申胜杰却是说道,“你想想死狗是怎么过去的?化形鬼能够变化形状,但是他总要把死狗弄进去的吧,或许就像是上面的奠基石一样,这里也是有着机关的。”
申胜杰说的这句话倒是很有道理,我也就打消了先退出去的想法,拿起手电筒专心致志的寻找起机关,还别说,过了没多长时间,还真的被我找到了。
只是这机关并不是什么都不用就可以触发的,它是一个凹槽,需要一个和那凹槽的形状匹配的东西放进去才能打开。
而这个凹槽的形状,赫然是一个戒指!我手上倒是有一个戒指,这是一个封印了我爷爷的戒指,而且看形状,还和那个凹槽蛮般配的,难道要我把这个戒指放进去?
我有些犹豫不定,这个戒指对于我的意义绝不简单,如果这个举动会让我把戒指丢掉的话,是很得不偿失的。
这时,身后的申胜杰大概发现我不动了,便问到,“怎么样?凌大师,你找到机关了吗?”
我告诉他说找到了,只是需要一个戒指来打开这机关,申胜杰便问我不是有一个戒指么,为什么不打开。
我告诉他这戒指对我很重要,我不太敢冒险,他便递给我一个戒指,说是他的结果戒指,他说,他认为没有什么能比死狗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