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真是没经历过!”段宁娜吃惊地看着柳然,心里弄不能明白,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真的还守身如玉吗?
柳然感觉自己不应该再呆在这里,这里的空气中透着某种危险,段宁娜的身上充斥着邪性,这个有钱的女人头脑里满是匪夷所思的想法。
柳然微微一笑:“天不早了,我该出去了,一会领班过来,看我不在,我又得挨骂了!”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段宁娜一下从沙发上窜起来,扯住柳然的胳膊央求道:“我们聊的挺好的,你走了我多没意思,今天晚上你留下陪着我。”
柳然吃了一惊,心里明白,在这里过夜绝对不是个好主意,说道:“那可不行,领班会骂死我的。”
段宁娜哼了一声:“有我在,看那个领班敢动你一根汗毛?”
柳然还是要走:“我们下班必须得回家,我爸妈不允许我在外边过夜的。”
段宁娜:“你爸妈不知道你在这里上班吧?”
柳然红了脸,低着头道:“我谁也没告诉,再说只干两个月,开学了,我就不干了。”
段宁娜点了点头,笑道:“真是个乖乖女,好吧,我也不留你了,有空我们再聊!”说到此,又拉着柳然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答应的话,我是不放你走的。”
柳然急着走,就点头道:“什么条件啊?太难的我可做不来。”
段宁娜:“看把你吓得,只不过是让你陪我喝一杯酒,行不行?”
“可是,我不会喝酒!”柳然为难道。
“什么会不会的,一杯红酒而已,没什么的。”段宁娜亲昵地一拍柳然的肩头,神秘地笑笑,走进酒吧间去了。
柳然松了一口气,喝一杯红酒应该没什么问题,虽然自己从不喝酒,但一杯红酒还不至于醉倒,重要的是能赶快离开这里,段宁娜让她心惊肉跳。
过了一会,段宁娜从里边端着两只高脚杯出来,里边盛着少半杯红酒。红色的液体如玛瑙般晶莹剔透,闪着粼粼的波光,十分好看。
段宁娜递了一杯给柳然,笑道:“喝吧,拉菲的,十三万一瓶,你这一点也直几千块哪!”
柳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段宁娜喝的红酒一定价值不菲,但也没想到这酒居然贵的离谱,即便是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也不值这个价吧。
段宁娜:“喝一口尝尝。”
柳然试着抿了一小口,一股酸涩微苦的味道回荡在口腔里,说不出地难喝,如果不是在段宁娜的屋子里,如果不是想着这一口酒价值千元,她早就张口吐掉了,就这个味道也值十三万?真不知道是不是唬人,比起来可口可乐的味道真是好到天上去了。
“味道怎么样?”
柳然俏皮地吐了下舌头,摇头道:“真难喝!”
“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这可是世界顶级的名酒,跟你说,不是有钱就能喝得上的。你再喝点试试,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柳然又喝了一小口,奇怪这次倒是没有刚才难喝,除了酸涩之外,口齿之间渐渐生出一股淡淡的余香,清爽,甘甜,从心里往外的舒服透彻。
“喝出好了吧,这么贵的酒,我也不能常喝的,就是有钱也没地方去买。”
柳然笑道:“你们有钱人怪有意思的,真不知道喝这么贵的酒有什么好处?”
“好处谈不上,如果真的渴了,还不如白开水解渴。为什么非要喝它哪?就是因为喝它有显得有地位,有面子,有身份。像我们这种人,在高档场合都喝这个。”
柳然笑了笑,感觉眼前有些发花,段宁娜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屋子里的一切好像都动了起来。与此同时,心底一股炽烈的燥热猛地涌了上来,犹如千万只小蚂蚁在浑身蠕动。
“柳然,你怎么了?”段宁娜微笑着问道。
“好热!热死了!”柳然解开领口的衣扣,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她回头看着段宁娜,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心情,段宁娜的声音如此的缠绵柔媚,听起来让心里痒痒的,真是好听。
“热啊!那就把衣服脱下了吧!”段宁娜放下酒杯,款款而来,搂住了了柳然的肩头。
柳然醉眼迷离,头晕目眩,她使劲甩了甩头,这酒的劲儿真大,只喝了一小口就支持不住了,只是为什么这么热哪?还有自己的下身为什么痒的不行,有种热辣辣的冲动?
柳然迷茫中听见段宁娜让她脱衣服,本能还是拒绝,红着脸摇头笑道:“我不脱,我不脱。”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脑子一阵眩晕,好像是不听自己的使唤,****的冲动,把她的脸涨得绯红,只有脱掉衣服才能感到一丝凉爽。
段宁娜拉着柳然的手向里边的卧室走去,亲昵的就像是一对亲姐妹。
柳然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意识在渐渐地模糊,头脑中满是****的思绪,旧日那些挤压在心底的****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出来。
柳然迷蒙着眼睛看着段宁娜,心中波澜荡漾,段宁娜那精致的面庞,窈窕的身姿,温柔的声音,都把她的心揉搓的丝丝缕缕,真想抱住这个女人,好好的依偎在她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依偎在妈妈怀里一样。
段宁娜笑靥如花,她知道刚才酒中下的药物已经发作,事实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抵挡这种进口速效的药粉,即使是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也不行,何况柳然只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看她红艳艳的脸,已经烧的像西下的太阳一般。
段宁娜见柳然眼中的火焰越烧越烈,整个人几乎都要瘫软下来,知道火候已到,轻轻地将柳然搂在怀中。柳然软绵绵的身子,柔弱无骨,娇弱不胜,两只手臂低垂着,没有一丝力气。
段宁娜在柳然的额头轻轻地抚摸,白皙的手划过同样白皙的额头,好像怕弄坏了一样。
柳然在残存的一丝意识下,痛苦地喃喃道:“不要!不要!”她用手推了一下段宁娜,但是毫无力气,随之一阵热浪涌来,成为一片一片的灰烬,
柳然感觉好热,一个晚上都在烈火中延烧。
可怕的一夜,这一夜她不停地做梦,梦见自己被猛兽追赶,梦见被魔鬼劈成两半。
柳然微微动了一下,身子酸疼的要命,特别是下身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她挣扎着身子,掀开被子的一角,顿时吃了一惊,自己身上片缕皆无。
柳然正疑惑着,突然听到身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边一个女子躺在一边,她没有盖被子,两只修长白皙的手臂插进乌黑的长发里,爬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这女子的皮肤很白,莹白如雪,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柳然透过那女子浓密的长发看过去,吃了一惊,看样子,好像是段宁娜!。怎么会在她的床上,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是喝多了酒,以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楚了,恍惚记得自己那时非常热,自己就脱衣服,然后怎么了哪?好像是有人亲了自己好长时间,在以后的事就实在想不起来了。
柳然看了看段宁娜,难道这是她的,她也是那种人?只是这东西出现在两个人的床上有点奇怪。
这时,段宁娜翻了个身,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笑望着柳然:“奇怪吗?。”
柳然茫然无措:“你说什么?”她觉得段宁娜的话有些不着边际。
“你现在是女人了,我帮的你。”段宁娜说着,
柳然顿时如五雷击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