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穿着一身白衬衫,显得身姿笔挺,帅气无比,站在甲板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球。
然而此时站在光头面前的周游,给予对方的却是惊恐。
因为周游衬衫下,那缠在腰上的黑色雷锋包口,杀气满满地刺激着光头的神经。
“周,周神医……”
光头捂着被周游踹断肋骨地胸口,痛的吸气都困难,对周游说句话,都快成结巴了。
“有话趁着现在还有口气,就快点说。”周游对于光头可真是没有好气。
其实周游虽然不知道券观海之行是不是会遇到老对手,然而他还是做足了准备的。
“我……我……”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就恐惧的咽了下口水,刚才周游那利落的出手,是真的震慑住他了。
光头心底是有些不明白的。
按说同样是金丹期的修为,纵然有初中高之分,然而正儿八经的打,即便是如在靶场那般占据地形优势的,也不可能一个照面就打地他们八个人都毫无还手之力。
可事实就是这样,不但发生了,不但将躲在甲板下的他们揪出,还彻彻底底地踹断他们八个人的肋骨。
“咳咳……”纵然修真者的身体素质好,可是面对周游心生恐惧的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口水呛住了,忍不住痛苦的咳嗽起来。
光头每咳嗽一声,都震得断裂地肋骨越发疼痛难忍起来,疼痛将他对周游的怨恨都变成了恐惧。
仅仅是看着周游摸雷公包的动作,光头就感觉杀气直逼面门,可越是着急解释,他就越说不出话来。
令光头恐惧无比的,是在来观海船之前,周游便特意定制了能够在雷公包上安两排的青光白刃柳叶刀。
数十把柳叶刀,就插在周游那融合了储物袋功能的,雷公包外地腰带上,此情此景下,周游这么去摸柳叶刀的动作,就显得格外有杀戮气息。
“哟,还呛着了啊,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说。”周游带上柳叶刀,其实这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的结果。
因为自从他在京郊靶场被暗算,吃了不能用焚天剑,与银针也不起作用的亏后。
周游在灭珠指点下,仔细研究过玉简,精挑细选的便是里面记录地“飞刀绝技”,飞刀用的好了,便是一种作为可攻可守、可长可短,居家旅行必备地防身武器。
而且因为周游用银针做暗器,使用飞刀就更容易上手了。
“当然。”
现在周游的衬衫衣角被他自己撩起后,就露出了那一排看着挺有威慑力地刀刃后,才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看了看地上不断哀嚎的光头,周游从雷公包上摸出把柳叶小刀,青天白日之下,阳光照得刃口锋利无比,他意味深长道:“其实我还真是希望你不说。”
要是说了,还这么严刑逼供呢?光头清楚地从周游的眼睛里面读出了这个信息。
“我,我说,周神医我都说……”
还不等周游开口正儿八经地威胁,那八大金刚之首的光头,就已经哀声尖叫着求饶了。
没办法,周游在震碎甲板揪出他们的时候,就轻而易举的破开了光头特意架起的修真者防御保护。
那可是光头为首地八大金刚共同架设出来的防御保护,那时他们刚刚得到魔兽,却并不打算与周游正面冲突,所以都是尽了全力的。
可是那八个金丹修士联手地防御保护,不但被周游识破,还轻而易举的揪出了他们。
揪出就算了,在半空那一脚,更是直接踢断了光头的三根肋骨。
“咳咳……”光头捂着因为肋骨断裂而疼痛无比地胸口,心里惊恐地想:对方赤手空拳下,己方八人都被教训的那么惨了,此时如果再让周游出手……
光头不用试那柳叶小刀的威力,就知道如果真的让周游摸出武器,哪怕只是一把柳叶小刀,只怕自己这一身的修为,都不一定能够保住。
“是我鬼迷心窍,想要扣住魔兽……”
这么想着地光头,不等周游说话,作为八大金刚之首的他,立刻就忍着身体地疼痛,开口不断求饶道:
“周神医您大人有大量,绕我们这一次吧,这价值上万灵石,可以隔绝一切气息的高阶法宝隔离罩,就当是我们地赔罪之物,赠送给您。”
说“赠送”这句话的时候,光头脸上明显露出肉痛的神色,可是他到底觉得是命比东西值钱,所以还是忍着心疼,将半生积蓄买来的法宝,拱手相送出去。
“赔罪?”
周游掂量了下那戒指盒大小的隔离罩,瞧着就像是个透明玻璃盒般,他冷笑了声,直白道:“现在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这东西即便你不想送,只怕也拿不回去了吧。”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而现在的光头却是偷魔兽不成,赔上了个法宝。
“周神医,求您大人大量……”光头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滚落了。
当初在靶场,这家伙可不曾“大量”过。想到曾经吃过的亏,周游不由眼神微黯。
他知道,修真界就是个强者为尊的地方,所以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在靶场,他实力比不上人,所以狼狈不堪,而现在……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周游的杀意,光头惊恐地看着他,连声哀求道:
“周,周神医……我们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那只魔兽……”
光头忍着身上的疼痛,他不想死,于是抬头恳求地看着周游,不敢再提自己做错的事情,便立刻转移话题般,惊恐地结结巴巴道:
“那个,周,周神医,您,您只要抹去隔离罩上的禁制,您滴血认主就可以完全拥有一件高阶法器了。”
抹去禁制?
周游听到这四个字,不由心想:这个方法,赵建成转交的,宗主那枚玉简上有啊!
总算在修真界中,有件事情是我也会的了!
周游忍不住感叹下后,准备研究一下抹去禁制的事情。这么想着的他,便也不再去管光头地苦苦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