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会日本的忍术呀?”池田雅子有些恐惧地问杜雨霖。
“忍术?”杜雨霖冷笑,上前亲了身体有些发抖的池田雅子一下,“我的宝贝,这些怪力乱神,完全是反物理的江湖骗术你也信。”
池田雅子偎在杜雨霖怀里,心里一下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她抬起头,“雨霖,你不要不相信,日本人是真有人会忍术的。”
“是有忍术这回事,不过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我告诉你,我在大学时有一个日本同学就会忍术,说白了,那不过是一种训练方法而已,至于说那些什么隐身术和遁地术,不过是和魔术一样的障眼法而已。”
“那么说来忍术不是没有什么大用处吗?”
“也不能说没有,在紧急时刻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对了,在日本幕府时代有些丈夫长期在外作战的妇人把忍术用偷/情上了。”
“偷/情?”
“是啊,这些妇人精心制作‘活动草席’、‘男女情交隔板’这类的机关,目的是为了方便和男人幽会。哎,你是日本人呀,怎么连我都不知道。”
池田雅子脸一红,嗔了杜雨霖一眼,把他在自己身上乱摸手打开,说道:“我可是正经的日本人,不像你,总是研究这些不正经的事情。”
杜雨霖一把把池田雅子抱住,“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了,要不,现在实际于研究一下一些不正经的事吧,比如怎么用活动草席偷/情。”
池田雅子推了他一把,躲到一旁,“谁和你研究,你还是回去跟你的小翠研究吧,她可是很听你的话的,你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好哇。你竟然听房?”说着杜雨霖又扑上前要捉池田雅子。
池田雅子一闪身躲到床的另一头,和杜雨霖隔着一张床,抿着嘴笑着说:“谁稀罕听你们的事儿,不过有些人做那种事儿时,不管不顾的,又呼又叫,我又不是不长耳朵。”
池田雅子这事时,含羞带涩,满面春情,引起杜雨霖心神摇荡。他慢慢地绕过床,要捉池田雅子,猛地向前一扑,池田雅子刚想躲,可是这一回让杜雨霖抓住了。
她使劲地挣扎,往前一冲,一下撞到床沿上了,她娇叫了一声,蹲在地上。
杜雨霖忙上前查看,“雅子,怎么了?伤着没有?”
池田雅子有些怨气地横了杜雨霖一眼,“你看,把我的腿都撞红了,你看,你看,你看嘛!”
杜雨霖摸了摸池田雅子光滑细腻的小腿,“真是的,怨我,怨我,真该打,要不,你打我几下解解气吧。”说着,抓起池田雅子的小手,打自己。
两人正闹着,杜雨霖无意间看了一眼刚才被池田雅子撞歪了的床角,发现床下露出一个极小的缝隙。
杜雨霖放下池田雅子的小手,双手使劲一推那张床,这一下,床下面露出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
杜雨霖指了指洞/口,对一旁的雅子说:“雅子,现在你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遁地跑掉的吧。她先扔了一个烟雾弹,这个烟雾弹不仅遮住了我们的视线,也掩护她推开这张床,从这个洞/口逃跑了。”
池田雅子省悟道:“怪不得当时我觉得好像是床角碰了我一下。”
杜雨霖说:“我还听到一阵吱吱的声音,应该是她移床的声音。”
池田雅子看着杜雨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还用说。这个门我们是出不去了。她能从这个洞/口出去,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呢?据我估计这个下下秘道的出口应该是在旁边的一间房子内。”
“那,那,下面会有会有机会或者埋伏呢?”
杜雨霖看了池田雅子一眼,见她好像有些害怕的样子,于是故意装作也有些担心的样子,“那是一定了。”
“那我们下去不是有危险吗?”
杜雨霖眨眨眼睛,“你想没有危险地进去,然后出去?”
池田雅子嗔了他一眼,“那还用说,我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杜雨霖呶了呶嘴,“既然这样,那我想想办法吧。可是我也不能白想办法,是吧,你怎么的也得感谢我一下。”
“感谢你,怎么感谢你?”
“比如说亲我一下,或者到床上研究一下刚才我们说的床上忍术,哪一种都可以,不过,我个人比较希望是第二种。”
池田雅子没好气地拍了杜雨霖一下,凑上前小鸟啄虫一样在杜雨霖的脸上啄了一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杜雨霖摇了摇头,“我看还是第二种吧。”说着抱起池田雅子,把她扔到床上,自己随后扑了上去……
……
秘道的那头是一家离“野原料理店”不远的棺材铺。而秘道的出口是在一个没有底板的棺材里。
野原菊子跳进秘道后三转两转来到那个没有底板的棺材下面,用事先约好的暗号敲了敲开棺材盖。
棺材铺掌柜的是一个谷铁衣安排的特工,另外还有一个伙计,也是特工。
两人正在棺材铺里打扫卫生,忽然听到那个作为秘道出口的棺材响了几声。
掌柜的听了听,知道是自己人,他向小伙计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打开棺材盖儿,野原菊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掌柜的见野原菊子一脸的慌乱和沮丧,忙问:“出什么事了?”
野原菊子没有回答掌柜的问题,而是问他,“你这里有手榴弹吗?”
“手榴弹?没有,不过我们这里倒是有一支枪,野原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全屋的秘密被人发现了,我估计等一会儿,会有两个人从这里出来,你把那支枪拿给我。”
掌柜的挥手让小伙计把那支枪拿给野原菊子。
野原菊子躲在刚才出来的这个开了盖的棺材旁边的另一个棺材后,向掌柜的和小伙计招了招手,“你们俩也躲起来。”
掌柜的说:“野原小/姐,要不要把盖子盖上?”
野原菊子摆了摆手,“不要盖,从下面看不到这是个棺材,如果盖着盖子,他们一定会小心防范的,像现在有一个出口,他们不知底细,我们更容易得手。”
掌柜的点点头,和小伙计一起也像野原菊子一样躲在另外一个棺材的后面静等着秘道里的人出来。
……
杜雨霖从床上跳下来,四处寻找牛肉罐头。
池田雅子边穿衣服边问,“你又要干吗?”
“找几个罐头。”
池田雅子扣上扣子,也下了床,走到杜雨霖身边,问道:“我们就要出去了,你拿这些罐头干什么呀?”
杜雨霖把刚刚找到的两个罐头交到池田雅子手上,然后自己又拿了四个,然后说:“那个女人从这个秘道逃跑了,她又把这个门锁死了。她一定会知道我们也得从这个秘道口出去,所以,我估计她一定在这个秘道的出口处设下了埋伏,估计还不止她一个人,我的手枪现在也没子弹了,所以拿几个罐头当武器。”
池田雅子皱皱眉,“这几个罐头能当武器?”
“当然,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把它们当成罐头,要把它们当成石头,一旦遇上敌人,你就狠狠地扔过去砸他们,总比我们赤手空拳的好。走吧!”
杜雨霖和池田雅子移开那张床,杜雨霖先下了洞/口,四下看了看,这才向上面的池田雅子招了招手,让她下来。
秘道没有任何光亮,漆黑一片,两个人扶着墙小心地往前走。
池田雅子由于心慌,接边摔了几跤。
杜雨霖为了缓解池田雅子的紧张,小声地跟她说话,“雅子,你刚才想什么呢?”
池田雅子说:“我在想你这样天天搞,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那个小老婆小翠可是个大醋坛子,要是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
“你是太太,她是姨太太,你怎么怕她呀?”
“我?太太?你什么娶的我?”
“等出去就娶你,八抬大轿取,总行了吧?”
“八抬大轿?谁家太太有娶两回的?”
杜雨霖这才想起在别人看来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一对已经结婚一年的夫妻,再八抬大轿娶一次,实在是让人觉得奇怪。
“那怎么办?”
池田雅子刚说回答,突然脚下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她“啊”了一声。
杜雨霖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雅子,你怎么了?”
“我脚底下好像绊了个什么铁家伙。”
“铁家伙!等一下,你先别动。”杜雨霖蹲下身,在池田雅子脚边摸了摸,他摸到了一个日式手榴弹。”
……
野原菊子和那个掌柜的还有那个伙计三人在那个开了盖子的棺材旁等了好久,也没什么动静。
那个掌柜的小声地问野原菊子,“野原小/姐,他们会不会没发现那个秘道的入口呀?”
野原菊子刚要回答,忽然看见那个没盖盖子的棺材里飞出一个东西,她和另外两个人下意识地伏在地上。
那个东西“砰”地掉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到一旁。
野原菊子和另外两个人以为下面扔出来的是手榴弹之类的东西,所以很紧张地躲起来。等他们看见是一个罐头时,不由得相视一笑。
那个掌柜的刚要说话。
又一个罐头从里面飞出来。
三个人又马上躲起来。
这一回还是一个罐头,和前一个罐头一样“砰”地掉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到一旁。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罐头飞出来。
掌柜的小声地问野原菊子,“野原小/姐,他们这是干什么呀?”
野原菊子冷笑了一声,用极小的声音说:“别说话!他们这是想出来,又担心外边有埋伏,所以用罐头投头问路,看外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掌柜的和旁边的伙计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一个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
这一回,三个人都没有躲,他们以为这一回跟以前一样又是个罐头,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回不是罐头,是手榴弹。
“轰”的一声响,手榴弹爆炸了,整个屋子都跟着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