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久美子忍着恶心,扶着水川伊夫上了楼。
刚才,她按原计划在给水川伊夫喝的那杯水里放了一些安眠药。
打开那个保险箱需要钥匙和密码,钥匙水川伊夫一直随身带,而密码因为水川伊夫因为在东北做战时伤了脑子,记忆力严重下降,所以他把所有该记的都记在一个随身携带的小杯子上。这些是夏天培告诉山田久美子的。
站在楼梯口的一个侍应生见两人上来,忙迎上前,“你好,请问两位有什么需要?”
山田久美子说:“水川先生有些醉了,想休息一下,你给开个房间。”
“好的,请跟我走。”
侍应生带着两人向前走。
过了一会儿,杜雨霖也上了楼,悄悄地跟在他们后边。
侍应生打开一个房间,把山田久美子和水川伊夫让了进去。山田久美子随手塞给侍应生一张钞票,侍应生道了谢,离开了。
这个房间是一个很大的套间。
刚才上楼时,水川伊夫的手就一直搂住山田久美子人细腰。一进屋,他一把搂住山田久美子,伸着臭哄哄的嘴要亲她。
山田久美子扭着脸极力地躲避着他,而手上却借着搀扶他的机会四处地摸,口袋里,腰间。心里着急,为什么药效还不发作。
水川伊夫误会了她的意思,淫笑道:“小美人儿,别着急,我们到床上去。”说着拉着山田久美子往卧室走。
山田久美子摸了半天,没有摸到,水川伊夫的口袋和腰间并没有夏天培所说的钥匙和小本子。
难道夏天培的信息有误?还是?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到山田久美子的脑际:自己是不是中了夏天培和水川伊夫合伙设计的圈套了,夏天培并不是要她偷什么钥匙和小本子,而是把她送到水川伊夫的床上。
水川伊夫粗鲁地撕扯着山田久美子的晚礼服,山田久美子竭力躲避着,可是还是让水川伊夫把她的晚礼服给撕碎了,水川伊夫又一使劲,山田久美子身上整个晚礼服全部扯了下来。
水川伊夫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大床上,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山田久美子猛地跃起,狠狠地抽了水川伊夫一嘴巴。
这一嘴巴把水川伊夫打懵了,他捂着脸惊愕地看着山田久美子,脸色慢慢地阴了下来,用日语狠狠地骂了她一句,又扑了上来,一把把山田久美子按在身下。
水川伊夫用身体死死地压着山田久美子,山田久美子拼命地挣扎,嘴里大声喊着:“水川先生,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水川伊夫的眼睛闪着令人心悸的精光,淫淫地笑道:“山田小姐,我盼着今天可不止一天了,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山田久美子猛地一滚,从床上滚到地上,手里拿着小袋子抓起被水川伊夫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衣服,勉强地披在身上,向外跑。
刚跑到门口,水川伊夫从后面追上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卧室里扯,山田久美子感到头发一阵的巨痛,她痛苦地大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突然她听到“砰”地一声,紧接着听到水川伊夫惨叫了一声,松开了死死揪着自己头发的手。
山田久美子转回头一看,见水川伊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在他身边站着一个人是杜雨霖。
杜雨霖蹲下身看了看水川伊夫,“怎么回事,我只不过轻轻地打了一下就晕过去了,我的武功有这么高吗?”
山田久美子惊愕地看着杜雨霖,“他是药效发作了,对了,你怎么来了?”
杜雨霖张了张嘴,指指外边,“我有点醉了,想找个房间休息一下,走到门外,正好听到你喊,就进来了。”
杜雨霖说着话,眼睛突然看见山田久美子的小腹下面三角区处,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彩色蝴蝶,那只蝴蝶仿佛站在花丛当中正要展翅飞起似的。
山田久美子刚要说话,突然见杜雨霖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下腹部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几乎没穿衣服,她猛地坐到地上,用残破的晚礼服护住胸,曲着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像美人鱼一样坐在墙角处,有一种让人心疼的美丽。
杜雨霖摇了摇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山田久美子惊惧地喊,“你,你要干什么?”
杜雨霖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我想把衣服给你穿,不用吗?”
山田久美子放下手中的小袋子,站起身扯住杜雨霖身上的衣服,生硬的往下脱。
由于山田久美子的动作很大,离杜雨霖又很近,她胸前的两块隆起的肉团儿上下跳动,杜雨霖看着,不由得笑了。
山田久美子又羞又气地推杜雨霖的脸,“不许看!”又脱杜雨霖的衣服。
正在这时,门轻轻地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见山田久美子赤着身子在脱杜雨霖的衣服,不由得叫了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杜雨霖和山田久美子扭头一看,进来的人是池田雅子。山田久美子惊得使劲地推了杜雨霖一把,把杜雨霖推倒在地。
池田雅子看着山田久美子青春光滑的身子,和她好像很急迫地脱杜雨霖的衣服,又看到山田久美子好像又羞又怕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出一层恨意。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
杜雨霖忙站起身,跑上前拉住池田雅子,“雅子,你别走。”
池田雅子怒气冲冲地说:“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要我在这儿看你们俩……”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下楼把你的外套拿来给她穿上,你看她……”
池田雅子扭头看山田久美子,却发现她趴在地上四处地摸东西,嘴里说:“咦,我的东西怎么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