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罪人:性与恶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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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五个故事废村(15)

蚊虫“嗡嗡”飞舞,落在魏央的裸露肌肤上叮咬,锐利的口器刺入皮肤吸血,魏央清晰感到浑身痒痛难忍,偏生连指尖都无法动弹。陡然,一条冰凉的长虫从他的裤腿处爬入,沿着小腿往上蹿,细长带鳞壳的尾巴滑过皮肤,渐渐深入。

魏央感到虫子要钻进下体。

“嘎……”

附近一棵大树上,一只乌雀发出沙哑的叫声,飞向黑黝黝的山林。随后,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脚重、一脚轻,窸窸窣窣渐渐走近。

是李妮还是阿布?

“救命……”魏央想呼救,却只能急促喘息,发不出声响。“但愿妮子早些发现我们……该死!愚蠢的女人。”脚步声经过了木堆,却又慢慢走远。魏央不禁心焦害怕。忽然,脚步声再次出现,徘徊一阵,声响时重时轻,似乎走遍四周在搜索着,慢慢接近木堆,一步、一步快速走来。

“呃……”有人从嗓子咕噜一声,沉闷的呼吸声停在木堆旁。

“木匠!”

熟悉的咕噜声带着邪恶,冲击得魏央浑身一冷,汗毛耸立,心里猛然醒悟:他们遭了木匠布下的陷阱。“菜汤……野菜汤有毒。”巨大的惊恐由心而起心,蔓延全身每一寸神经。

这杂种竟然下药麻翻了他们。

他要报复?

乌云忽动遮住月光,天地陷入短暂黑暗,顷刻后云又散开,洒下一蓬清辉照亮木场,把木匠的影子拉长落在木屑上。木匠右手拎着一柄斧头,走近狼头,用斧刃在狼头的大腿上割了一下,血冒出伤口,狼头没任何反应。

木匠偏头望望苏妃,伸脚用胶底鞋踩她的胸。

“啪啪、啪……”

魏央看见苏妃的眼皮眨动,流出泪,却依然动弹不得。

木匠的喉咙“呃、呃!”作响,声音古怪似乎畅快。木匠没有继续再下一步动作,奇怪地转身离开了。脚步声渐远,但每一步好似踩在魏央心脏上,压迫他几乎窒息。

“这杂种要干吗?幸好没发现我……”

魏央慢慢吐出一口气,感觉口水逆流快要堵塞咽喉。他冲苏妃眨眨眼睛,安抚她,心里祈祷那杂种不要再来。然而才过了片刻,忽然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车轮子滚动响,碾压着木屑杂草。

魏央的心沉到水底。

木匠推着一辆木板车出现木堆旁。他拎了狼头和苏妃扔到车上,臂力奇大,像捡柴火一样,不费力气就将两人摆平横躺。毫不迟疑,木匠仰头望着魏央,高举大手,一把揪着魏央的头发,将魏央从木堆上拽下来,照样丢进车兜。魏央的脑壳碰撞木头,眼冒金星,一阵昏黑。躺在推车上,他看见狼头歪着脑袋,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魏央压着苏妃,柔软的躯体黏糊糊。

木匠沿路捡了地上散落的衣物,拉着车在皎洁的月色下“吱呀呀”高低前行,一路上,木匠从喉咙发出一种沉闷而怪异的声音,哼着小调,声音浑浊,好像是一曲原始的山歌。魏央瘫软的身体不由自主跟着推车晃动,感到一阵痉挛,听着木匠的闷哼,他恐惧的心底似乎看到浮尸在碧绿的水底,向他伸出手,腐肉从臂膀上片片散落。

“三伢子……妈妈抱……”

母亲露出森白的指骨,一点点向魏央逼近。

………………………………

推车绕过原来的庭院,转进后方一个老院子。

清幽,弥漫腐臭味。

木匠往上一抬车把,抖了抖,推车倾斜。魏央三人像圆木头一样顺车板滚到地上。地面是粗砺的条石,生硬冰凉,石缝间生着苔藓。

苏妃****的臀部压着魏央,股间散发水腥味。

木匠扒拉开三人,并头放平,拔出一柄斜口刀割裂魏央的衣服,割断他的皮带、鞋带,脱了运动鞋,扯掉袜子,割破内裤……晃动中,他瞥见李妮和阿布也仰头躺在旁边石板地上。她们同样被木匠捉住剥光,一丝不挂,****肌肤泛着月光。

刀尖划过魏央的腹部,拉出一道血痕,尖锐的刺痛。

斜口刀锋利异常。

魏央的肉体与冰冷的地面贴紧,惊惧到极点。一股无法控制的尿意陡然而起,他小便失禁,热滚滚的尿水喷出来,淋了一地。

苏妃抽搐一下,嘴角吐出绿色的菜汁。

2男3女就像剃毛猪般瘫在地上,任由木匠宰割。木匠拿来一扎大号铁丝,将每个人的双手朝后剪着捆扎,用老虎钳把铁丝绞紧,勒到肉。

这座老院子被青砖高墙围住,破旧幽静,长着一棵榕树,藤蔓下垂充斥一股阴凉。魏央昏沉沉望见一座三层木楼耸立,楼上亮着灯,一扇楼窗发出暖色的光。

将要面临什么?

人人毛骨悚然心脏鼓鼓狂跳,嘴唇颤动。

苏妃的胸部很美,即便仰卧在地上,仍然挺拔有形。

木匠坐在地上歇气,看了一眼苏妃,挨着她身边,从裤兜里抽出一张裁剪过的毛边纸,摊在苏妃的肚皮上,用手掌抚平,再掏出一个印着食盐字样的塑料袋,从里拿出一撮烟丝,抖在纸上,压紧,搓成烟卷,伸出舌头粘唾沫封住,撕掉一点烟屁股,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

他吸烟,挖鼻孔,用左手螃蟹掌钳抠着苏妃的乳房。

2分钟时间,木匠吸完这根自制烟卷,搓搓手,把用指甲抠下来苏妃的半粒****塞在魏央的口中。

魏央颤栗起来。

木匠在每个人身上捏了捏,最后摸着阿布长腿,拍打几下,凑近鼻子闻了闻腿根,似乎喜欢阿布,把她抱起来,走到一架半人高的木案上放下来。木案灰扑扑古旧厚实,案头上有个圆弧形的木枷,木匠把阿布摆平,将木枷搬起来卡住阿布的脖子,然后又拿尼龙绳,穿过木案边上的孔洞,牢牢固定住阿布的腰和脚腕。绳子箍得很紧,几乎勒进阿布腹部上的肉。

阿布瞪眼望天流泪,两条光润的长腿微微痉挛着,像木偶人被无形的丝线拉扯。她也喷出了尿液。

魏央眼睁睁望着,无能为力。

木匠活像菜市场宰狗的屠夫,对狗没有丝毫怜悯心,手法熟练地杀狗放血,扔进沸水锅,盖上木锅盖闷煮片刻,把龇牙咧嘴的死狗捞出来挂在肉架上刮毛,剖肚掏内脏……

魏央他们就是笼子里待宰的畜生,被低贱之人随意处置。

他们甚至无法呼叫哀嚎。

木匠捆绑好阿布,却也没再动她,走过来把狼头翻个身,拍拍他宽厚的脊背,拽着手臂,将狼头拖到院墙前。墙根角地上有一个粗大的十字形木架。狼头被木匠面朝下抱在木架上,木匠从架子横梁扯出两条尼龙绳捆了狼头的脖子、腰和腿,像挂辣椒似的,把狼头紧紧绑在木架上。

苏妃、魏央和李妮则被木匠拦腰抱起来,竖着,撇开两条腿跨坐在一根粗圆木上,骑马一样,脚腕被绑紧。木匠在3人的脖子上套了绳索,绳子挂在木梁上吊紧。魏央骑在圆木中间,被两个女人前后夹着,前胸贴着李妮,后背顶着苏妃。

木匠捆扎好5人,又卷了一根烟抽着,绕到苏妃身后。

“呃、呃呃……”木匠的喉头发出阵阵咕噜声。

魏央的脖颈被勒,看不见后面,不知道木匠在对女人干什么,只感觉到苏妃胸前的肉不停磨蹭在他背上,肌肤微颤,显得难受之极。魏央嗅到木匠迫人的凶恶气息,绝望了,他徒劳地无声张大嘴,口水顺着麻木的嘴角流下来。

“噗……”女人放屁拉屎,屎臭味弥漫。

渐渐的,魏央的脑袋充血,浑浑噩噩眩晕欲死,胯下磕着硬木,引发的疼痛怪异无比,耐了片刻,他恍恍惚惚昏过去。

木匠困了,直起腰打了个哈欠,转身“踢踢踏踏”踩着木梯上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