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活着,月娇你不是太孤独了么?那些杂碎哪里是本宫的对手呢?"紫幽冥猖狂高傲说道,甚至不将那些人放在眼中,才一片刻就追上了盛月娇的步伐,而盛月娇却未曾发现紫幽冥的存在。
"你若不在,对我来说才是种解脱。"盛月娇冷漠说道,她跟紫幽冥是同种人,但盛月娇却还有感情,而紫幽冥却没有。
紫幽冥垂眸略微有些伤心随后轻笑道:"看来月娇是想我死啊,可惜了我还活着,呵呵。"紫幽冥戏谑说道,随后那半眯着的眸变得冷厉,扫向盛月娇身上道:"我早就想见见紫棱石的厉害了,不知今日月娇能不能满足我呢?"
紫幽冥说的很是平淡,但盛月娇却不再平静,她看着紫幽冥的模样才觉得可怕。
"好了好了,快点让我看看紫棱石吧,说不定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呢,呵呵。"紫幽冥说完,身上散发着淡蓝色光芒,淡蓝色光芒往盛月娇的方向去,而但盛月娇想避开的时候,眸却变成了淡紫色。
她轻松地躲开了紫幽冥的招数,然她眸得很是冰冷,比紫幽冥还冷上几分。
"哈哈哈,紫棱石,紫棱石,你终于肯出来了,就让我见见你的厉害!"紫幽冥发狂笑着道。
盛月娇身上的紫光更为强烈,而此刻占据盛月娇身子的却是紫棱石。
她眸轻扫,长如蒲扇的睫毛在半空中拍打着,手只是轻微一转,便将那淡蓝色光芒弄消失了。
紫幽冥发了狂地攻击,盛月娇也不断地闪躲。
树林中,风狂烈地摇动,周围的鸟儿动物早就预知到了危险般离去。
几千只飞鸟都从林子中离开,然周围的树枝却一颗颗倒下。
周围成了两人的战场,没有人能阻挡这决斗,除了一方先倒下。
紫幽冥擦这嘴角的血液,心里更为振奋地看着盛月娇:"好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
"汝是谁,竟有这等修为。"占据盛月娇身子的紫棱石惊讶问道。
"怎么样,我有没有资格成为你的主人呢?"紫幽冥问道。
"我紫棱这一生侍奉一位主人!"盛月娇冷漠说道。
两人相对,周围一切就像禁止了一样。
青铜山上,周围都成一片杂乱,那些前来贺喜的人都好不到哪里去,各大门派的长老也吃了大亏,看青铜山上,哪里还是青铜山呢?这简直就是个垃圾堆了。
而青铜上百年的门派辉煌却毁于一旦了,百年来屹立不败的毁于一旦,拂蝉的墨衣上,早就沾染着血,她终究是老了啊。
青铜山掌门握着拂蝉大师的手,紧张地道:"师姐,你等着我为你输玄气。"
拂蝉却似没听到般,看着蔚蓝的天空,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青巧的模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跟她有七分相似的眼神,她活泼机灵却孝顺。
那年她被青铜掌门带回青铜山,并且告诉她这是她的孩子,看到青巧后,她才那死了的心才慢慢恢复,她的世界才有了光彩,所以她将青巧留在了身边,并收她为亲传弟子,为的就是补偿青巧,补偿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那禁果终究要由他来偿还。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呢?青铜山的百年基业啊。"拂蝉眼角滑过泪痕,她竟然将这基业毁于一旦了。
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当南宫楚离赶到青铜山的时候,这里早就成了一堆垃圾,他想在人群中找到盛月娇,可远远看去却看不到那可人儿的身影。
沐姬灵也跟在南宫楚离身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见拂蝉跟掌门坐在了地上,沐姬灵连忙跑过去扶着拂蝉大师,紧张地道:"师傅你没事吧,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呢?我亲手将这百年的基业毁掉了啊。"拂蝉喃呢说道,青铜山早就乱成了一团,死的死伤的伤。
而之前跟绯衣过招的韩巧,早就躺在了血泊中。
血魄门的人早就随着紫幽冥离开了,可最为惨重的却是青铜山。
让拂蝉没想到的就是紫幽冥的修为,早就超过她了,这个少年可真可怕。
这个大陆,早就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了,这大陆,到底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呢?拂蝉想想便觉得可怕。
"灵儿,快快扶着二掌门。"青铜山掌门担心地道。
"是,来。"沐姬灵恭敬说道。
青铜山所发生的一切,或许在不久后就会传遍整个天域国了,而传的会是血魄门如何厉害,紫幽冥如何冷血。
这一场婚礼却葬送了青铜山百年的基业,这一场婚礼却让这些人都翻脸。这一场婚礼,却让青巧心中的恨滋长。
竹林内,寂静得只听得到呼吸得声音,双方气喘吁吁,盛月娇站在紫幽冥前方,那之前淡漠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看向紫幽冥也多了一份惊讶,她伸手抹掉了额头上的热汗,提防着紫幽冥随时会进攻。
周围的树木都被砍倒了几株,而两人却还死撑着看向对方,除非一方先倒下,否则他们的自尊也不允许他们倒下。
"汝何名?"盛月娇双眸认真地打量紫幽冥那俊俏精致的脸蛋,只觉得这紫发这样貌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因沉睡太久而忘记了为何以前的事情,但这张脸她却很有印象,似乎很久之前见过对方。
"紫幽冥。"紫幽冥淡淡地吐出了三字,可这三个字对他来说确实种无法逃离的束缚,他不喜欢这个姓氏!甚至这个姓氏带给他的是无穷无尽的恐怖还有难忘的回忆。
"紫幽冥,紫幽夜?莫非你是……"连盛月娇眼中都有些震惊,紫幽夜的孩子。
她想起了当年青衣为了紫幽夜所做的一切,如今站在她眼前的竟然是紫幽夜的孩子。
"不错,那是我父亲,但是除了血缘外,我与他无任何关系。"提起紫幽夜,紫幽冥双眸更为冷了几分,他讨厌的就是别人将紫幽夜那不负责任的男人跟他联系在一起,他不想跟那样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包括血缘,可上天总喜欢捉弄人,他身上流着的是紫幽夜的血。
"他如何了?"盛月娇感叹一声问道,当年的青衣为了找紫幽夜而将整个大陆翻了个遍,如今再遇见却是他的儿子,仔细一看,与当年的紫幽夜确实有几分相似,那紫色的发,那非凡的气质,那精致的脸庞长得都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两人选择的道路不同,一个爱棋为痴狂,另一个野心却比天还大,下手也狠辣不带一丝感情。
比起当年震动四方的紫幽夜,眼前的紫幽冥更为让人觉得害怕。
连附身在盛月娇身上的紫棱石,都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是可怕,这样冰冷的眼神,问世间有多少人会有呢?
"他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紫幽冥冷漠说道,提起这男人的名字,他心里只有怨!为何在他母亲临时的时候,他心心想念的只有棋呢?他母亲在梨花树下苦苦等待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下棋而抛弃他们。
哈哈,既然他那么喜欢下棋,那他就让他去阴曹地府下个够好了。
可当他的手穿过紫幽夜的心脏的时候,他双眸看着的竟然是放在旁边的棋盘,手中夹着的黑棋掉落地上,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是紫幽冥觉得最为好看的,他没想到那男人最终会是这么个下场。
而他母亲,苦苦等待却不见紫幽夜的声音,她终日郁郁寡欢坐在梨花树下,缝补着衣服等待紫幽夜归来,最终他一把火将烧了整棵梨花树包括他母亲,这样黄泉路上,他们就可以相遇又可以在一起了。
而在地府下,没人会下棋了,他们两人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盛月娇咬牙,心里有些惋惜,那样的人才竟然死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儿子杀了的,难怪青衣怎么找也找不到紫幽夜,那盘棋不能下完,对青衣来说终究是一种遗憾。
"怎么样,比起盛月娇,本宫是否更适合当你的主人呢?"紫幽冥转眼,那双流转着溢彩的眸微微眯起看着盛月娇,似乎想看透盛月娇的心般,然盛月娇那双紫眸微微一转,蹙眉看着紫幽冥,不解他所说的意思。
"莫非是不舍得离开盛月娇么?呵呵,你可要知道若你跟了本宫,你跟我合手将会是天下无敌!"紫幽冥看着那熟悉的脸说道,可站在眼前的人却不是他所熟悉的盛月娇,而是另一个人,紫棱石。
盛月娇颦眉,不解地看着紫幽冥,冷声道:"天下无敌的滋味,太孤独了。"
紫棱石似乎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那种被恐惧的感觉,她真的很不喜欢,可她却不能忤逆每一代主人的命令,所以她的威名便越传越广,到最后整个大陆都想得到她又惧怕她。
那种孤独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她不喜欢。
"孤独?哈哈,每个王者都必须忍得住孤独不是么?那才是王者该有得气势,不觉得那些人都臣服于你脚下,对你阿谀奉承的感觉很好么?紫棱,莫非你沉睡太久忘了么,以前的你多么令人畏惧。"紫幽冥相似听到个好笑的笑话般对盛月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