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确定吗?”忽听刘成问道“那穆老帮主和几位长老刚进轿子中便是一声尖叫,而后便就在没了声响,还有那路长老和陈长老也真是稍稍靠近了那轿子,便就被吸了进去?”
“千真万确。”年正英笃定地说道“我亲眼所见。”
“妖怪,妖怪,难道真是妖怪。”说话之间那刘成亦是激动不已,而且满脸的惊慌,看了看年正英,又看了看林雨辰,连声说道“绝对是妖怪,绝对是妖怪。”
“这世上哪有妖怪啊。”却听林雨辰说道“刘香主……”
“一定是妖怪。”林雨辰话未说完,刘成便就连声说道“若不是妖怪,那穆老帮主怎会片刻之间就没声儿了?若不是妖怪,路长老和陈长老又怎会被生生吸了进去?穆老前辈武功那么高,能与他打成平手的江湖中都没有几人,更别说是一招取了他的性命了,还有那路长老和陈长老,这隔空取物的本事天下又有几人真会?更别说是陈长老和路长老这样的绝世高手了。”
“我不是说了嘛,说不定是障眼法,杨家使了什么隐没诡计也说不定。”却听林雨辰说道“况且年长老刚才不也说了嘛,他们离开杨府的时候便已是黄昏时分,这又出了城,走了那么远的路,可能天色早就已经黑了,年长老看错了也说不定呢?”
“一人看错,难道两个人都能看错!”林雨辰话音刚落,刘成便是一声厉喝,随即便站起了身,已然是浑身颤抖,一脸的惊怖之色。
“刘香主,您别激动,别激动。”林雨辰说着也连忙起身,连声安慰道,可是转而便是一惊“您说两个人?难道还有别人?”
“是,正是我的亲侄儿刘伶啊,被吓得现在还是一副疯疯傻傻的样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别急,坐下来慢慢说。”林雨辰说着便扶住了刘成。
缓缓的坐下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也就大概是一个月前。”却听刘成说道“我那侄儿和几个剑门弟子一起出去办事儿,亦是去了好几天都杳无音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没当回事儿,可是数天后便就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我便带了些剑门弟子出去,两天两夜,终于是在一个农家院中找到了他们,不过才几日,那些剑门弟子竟然都已成了干尸,浑身上下除了骨头便是皮,连一点儿血肉都没有。”
“这?”林雨辰是越听越惊讶“还有这等事情。”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断不会相信啊。”只听刘成说道。
“那刘伶呢?他怎么样了?”
“众人已是面目全非,浑然看不出谁是谁,不过从衣服上看,却没发现刘伶的踪影。”却听刘成继续回忆道“于是我们便将周围细细搜寻了一遍,终于是在院子边儿的猪圈里找到了他,我们当时找到他的时候他已是人事不知,奄奄一息。于是我们便将其带了回去,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方才还醒过来。这命虽然捡回来了,可却是得了失心疯,成天到晚都在胡说八道,而且谁都不认识。而且一见我的面便就是浑身发抖,一脸惊恐,直就说他的那些师兄弟是被鬼怪吸进了屋子里,让我去救他们。我当时还以为是我那侄儿在说胡话,可是今日年长老竟然说了一样的话,三公子,您说着要不是鬼怪还能是什么啊?”
“这?”林雨辰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如果二人所言都不虚的话,那这里面真的就有太多让人无法解释,更不敢想象的事情,例如片刻间便就要了穆帮主的性命,而且还在轿子中那么轻而易举的,还有将两位丐帮长老生生吸进了轿子中以及将几名剑门弟子吸进了屋子里,当然不可思议的还是那些干尸……但是林雨辰还是不相信什么鬼怪之说,这世上多的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在装神弄鬼。
“年长老,您先好好休息吧。”却听林雨辰说道“我有空再来看你。”说着便站起了身,还是有些恍惚。
“三公子,您这是要走了吗?”年正英也站起了身,说道。
“哦!”林雨辰却是一愣,连忙行礼道“现在丐帮情况不明,外面又太过凶险,所以现在只能先委屈您住在这儿了,这些都是剑门弟子,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跟他们提。”
“多谢三公子。”年正英亦是行礼道“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想问三公子心中可有对策,对付杨家,还有铲除了穆江海那孽畜。”
“这?”林雨辰思量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还得回去和我二哥商议之后,才能给您答复。”
“三公子。”却听年正英继续说道“穆江海这一连环计使得绝啊,帮中可以信得过的长老们都在这次行动中丧了命,为今之计,我想只有几日后的丐帮大会了,只有当日,天下豪杰齐聚,依仗众豪杰的力量,才能除了穆江海与他的党羽,而且我也要当着天下众豪杰的面儿,亲自揭发那畜生的一干罪行,以祭奠穆老帮主和我丐帮众帮主的在天之灵。三公子,还望剑门相助啊。”年正英说着便又跪在了林雨辰身前。
“年长老您这是干什么啊。”林雨辰连忙绕过了桌子,来到了年正英身旁,扶起了年正英“您放心,丐帮和剑门本就亲如一家,穆老帮主又与我父亲是至交,他如今遭此大难我们怎能坐视不理,况且穆江海这等为权弑父之人,我们又怎会任由其逍遥法外,胡作为非。”
“哎!”哪知年正英却是一声叹息,连连摆头道“没想到三公子如此深明大义,想我当年处处与剑门为难,与二公子为难,没想到今日遭难却是你们竟会如此不计前嫌,舍命相助。”说着便又要跪地磕头,林雨辰连忙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