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受着从后面传来的舒适感,怜云疑惑于这不相干的问题,当然也有些关联性的,“听说过,但是好像只有夫妻双修的。”
“我们也可以。”东方徽说着,指头深入进去。
“啊--”有点痛痛的感觉让怜云不由地呼出了声音,适应了之后,他哭丧着脸说道,“是这样双修的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先告诉你怎么做。”东方徽感觉怜云适应了之后,开始慢慢地抽动指头。
“嗯。”轻声应声道,那一声怜云都不知是快感还是回答。
耳边东方徽絮絮的叙述声,和后面时急时缓的进出,让怜云有些迷糊起来,这样让东方徽说一句话后,都要问声他是否在听。还好怜云迷糊归迷糊,听还是听明白了。就是在两个人结合时,联通筋脉,内力交融修炼。
“徽……我们……怎么交合?”怜云这时才好好地看向东方徽。
“就这样。”东方徽这时退出指头,将硬挺抵在怜云的****,一挺身!“做完这次,我们就双修!”
“啊!~”怜云痛得失声叫了出来,眼泪都流了出来,感觉后面好像流血了。东方徽这时开始投入地进行活塞运动。怜云决定开始的撕裂感消失了,不知是不是血液起到了润滑作用,随着东方徽节奏的加快,原本断断续续的快感变得汹涌起来,铺天盖地地朝怜云袭来。持续了不知多久,最后东方徽闷哼一声,终于释放了出来。
“嘘--”东方徽趴在怜云的身上,轻舒了一口气。
“嗯。”怜云不适地移动了几下,调整好承受起东方徽的重量,伸手抱住了东方徽,手掌顺着他后背的汗水,轻柔地抚弄着,好像在玩着水一样。
“怜云,感觉怎么样?”东方徽享受着那让人安心的轻抚,头侧枕在怜云的肩膀问道。
“除了痛,都好……”怜云回忆了一下说道,“原来结合是这样的。”
“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东方徽抬起头轻啄了一口怜云的唇说道。
“把你那个弄出来吧。”怜云皱了皱眉说道。
“我们还要双修呢,宝贝,你忘了吗?”东方徽这时邪笑着说道,伸手搂过怜云的腰,顺势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两腿间。
这一个大的翻身让怜云又忍不住呼出了声音来,“啊--呼~你为什么不先说声。”
“说过了。”东方徽笑了笑说道,“现在开始吧。”
“怎么?”怜云一愣。
这时随着东方徽念出口诀,怜云随着调动了体内的真气游走,慢慢地感觉好像已经到了东方徽的体内,从两人的交合处开始游到了他身体的每个地方。奇异于这种感觉,怜云惊奇地看向东方徽,似乎他心跳的搏动带着流动的血液都清晰地感觉到。
“这样,两个人就算真的想通心意了。”东方徽笑着继而又皱起了眉说道,“你的功力好像消退了许多,怎么回事?”
“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就不得不废那功夫了。”怜云无所谓地说道,那段记忆是他最不愿想起的,因为随之会想起不该想的人。
“是林家剑谱吧。”东方徽了然地说道,“你不适合练那么烈的功夫。”
“你怎么知道?”怜云问道,“林家剑谱并不外传啊。”
“林家剑谱曾经上传过朝廷。”东方徽笑了笑说道,“十二岁的时候见过一次。”
“什么?!”怜云一惊,“你十二岁就见过那剑谱了?这么说你也会林家剑?”
“去年大成了。”东方徽得意地笑笑。
“你怎么会?不是说剑谱是假的吗?”怜云说道,“难道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东方徽淡淡地说道,“那只是铲除林家的一个说法而已。”
“你、你们--”怜云一慌,身体里的真气开始乱窜起来,顿时感觉疼痛难忍。这时从东方徽那里传来一股寒凉的真气,抚慰了那躁动的真气。
“你还会瑶琼神功--”怜云无力地撑在东方徽的肩膀上,“是岚喻教你的。”
“是的。但是他只传了我内功,却没有教我心法。”东方徽伸手搂紧了怜云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的。”
“那个只传谷主。”怜云眯眼看向东方徽,“三家之功只须得一家便如服不死药,映射的意义是,只要习得三家所有,便可称霸天下,无人能敌。徽,你是想要这个吗?”
“若能得到,为什么不要?”东方徽依旧紧抱着怜云,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帝王特有的狂野与霸气。
怜云见到这样的东方徽觉得心寒,最后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如果我不给呢?”
“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东方徽说着,伸手按下怜云的头部,开始亲吻他的唇舌。不想下刻就被怜云推开。
“怜云,你?”东方徽看向怜云,寻找被拒绝的答案。
“你是太子,天下迟早是你的。为什么你还想要练三家的武功?”怜云阴郁地回视东方徽,“你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东方徽听了怜云的话迟迟没有说话,侧过脸去,然后无声地将怜云放下,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怜云感觉身体一空,好像随着他的离开,自己也空了许多。不适地看向东方徽,对方一脸的阴沉,心里不由地一阵气闷。
“我给你洗洗身子吧。”东方徽这时将怜云小心地抱起,即便如此,怜云还是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眉头微皱。
“没关系吧?”东方徽担忧地问道。
“这时候知道心疼了?”怜云带着些许抱怨地说道,“那么大的劲,差点没被你弄得痛死。”
“下次不会了。”东方徽看着怜云因小小的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心下的阴霾一扫而光,低头亲了亲那可爱的腮帮子。
没有进行了那个话题后,两个人还是很愉快的。在超大号的浴桶里,怜云总算体会到什么叫鸳鸯浴了。水流在全身流淌,身体也享受着那种愉快的律动,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为什么叫交欢了。只是东方徽来得太猛太频繁了些,怜云最后竟然在快感中晕了过去。
“怜云,我的宝贝,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想我们跟父皇和师傅一样。”东方徽低头含住怜云薄薄地唇,在怜云耳边柔柔地说道,“我要你光明正大地跟我在一起。我是帝,你是后。”
怜云迷离之际只听到东方徽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心里隐隐地有些疼痛,有多少人对自己说过这样话,但是最后伤自己最深的却是说这句话的人。想到他们,怜云的泪竟然在梦里滑落了。
吻去怜云的泪,咸咸的有点苦。“怜云这才是真正的你吗?”东方徽看着怜云,思绪万千。或许两个人总是有对方所不知道的一面,但是无论是哪个,若是爱这个人的,也会一并喜欢上的。这可以说是爱屋及乌吧。东方徽苦笑,自己从一开始就如此了,怜云的喜恶,生活习惯,有关于他的一切,自己都摸得清清楚楚,只为了不让他受半点委屈,但最后他还是伤了。“若我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是不是你就不会再受到这样的伤害呢?”这样想着,东方徽将怜云紧紧地拥进了怀里。
朦胧中醒来,怜云发现自己躺在了东宫,他惊奇的不是这个,而是坐在床边把玩他发丝的林麦。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怜云惊恐地看向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怕做什么?我又没对你在怎么样,最多玩玩你头发。”林麦笑道,说着竟然织起小辫来,边织还边说道,“我小时候就这样玩着我娘亲的头发的,你头发摸起来的感觉跟他很像。”怜云感觉全身的肌肉的绷紧了,白云谷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头发只能为心爱之人所抚。现在被眼前这个人拿着当玩物一样耍弄着,让怜云心里怎么能好过。
感觉到怜云异样的目光,林麦才把怜云的头发服帖地摆回原位,说道,“我倒是忘了你白云谷的规矩了。呵呵……以前岚喻也像你这样。”
岚喻,他跟岚喻又有什么关系。怜云皱眉看着林麦,这个林麦比林米更神秘,而且性情看来也很古怪,简直就是个怪胎。前一天还对你下杀手,今天就可以这样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平静自如的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