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深远自己上次收拾了那个叫凤乔的男子之后,就一直都是横了吧唧的。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让人不舒服。时不时的,背后会指指点点,好像是在说什么。可是,木深远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前来照看他的杜雅月不这么想了。这接连一个星期的时间,以前而两个人只是逗逗嘴皮子。现在可倒好,木深远给对方的印象,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多少时间,她都在想,眼前的人,真的那么的流氓无耻么?看着不远处,木深远正在和几个老太太调侃,整的老太太们,一个个都绕着走,杜雅月不由的哼了一声:“这个坏蛋”
到了中午,木深远直接向自己的病室,坐下来冲跟在后边的杜雅月微微的笑了笑,那笑容,是那么的奸邪。看在杜雅月的眼里,是那么的不舒服。嘴角却挤出几个自来,冷冷的说道:“你要做什么。”木深远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我能做什么啊,左不过就是想着亲亲你,舔舔你”说着,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嘴角。那样子,十足的恶心。而随后进来的冯军二人,也是皱了皱眉头。不要说杜雅月了,就是白占春最早跟随木深远的这个人,也没有见过对方这个样子的。于是,暗自微微的叹息一声,真不知道自己等人跟着他是对是错。
杜雅月很怀疑,那天撞了自己,却知道说声对不起,还能迁就别人的那个男孩子,会是现在这个人。一脸的让她恶心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于是,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跑了。就是那摆了整整齐齐的吃的,也被她推了个乱七八糟。那意思很明显,自己看错人了。这些东西,是自己送错了。木深远见对方往外跑,笑得声音更爽朗,让三人都是更不舒服了。等女孩子走了以后,木深远才转头看了看那一脸不好看的白占春二人,也没有理会,问道:“汇丰楼那边,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冯军稍微的定了定心神,说道:“没有。中心的那一间,马上也要开业了。而且,咱们只是短短的两周的时间,手里的东西,已经都没有了。我们正想得,是不是要找那个叫叶政的人,再多预备一些。还有,这两天我们还是没有找到那些个人。”白占春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如冯大哥说的那样,咱们的生意算是步入了正规,那马长顺也是比较有心的,没有给咱们使什么绊子。并且,还时不时的,能关照一下咱们的店。只是,他对于咱们在中心开的那间,有点不高兴。不过,我塞给了他十万块钱,这件事情也就解决了。而且,他还帮着咱们,打点了一下中心区的关系。”
木深远点了点头,没有再去理会这些事情。在他看来,这好像是对放应该做的一样:“那个叫做凤乔的小子,现在还听话不?”
白占春见对方问道了前几天被收拾的那小子,急忙回答道:“还好,他现在很老实。前不久,给咱们交了五十万快钱,算是买了自己的命。程忠兄弟俩见了那么标志的人,当天就好好的享受了一番。那小子因为第一次,还是应付两个人,足足躺了两天,才好了些。本来,程忠兄弟两个不想让那小子接客的,左不过由你的指示,就专门找了两个常客。”冯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那两个人也是有名的富商,免费给咱们拍片子不说,还包养了那小子。只是,钱都到了咱们的账户上。”
木深远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注意安全就行了。”
白占春点了点头,说道:“程忠他们先带着两个人做了血液检查,也调查了他们的情况,以前也是干干净净的,就答应了。”
木深远点了点头,心道:“哼,想必现在那凤乔一定很不舒服吧。”
正如木深远想的那样,现在的凤乔很伤心。他这个岁数,有女朋友很正常。而且,自从懂事以来,也换了两三个。可是,这发生关系也都是和女孩子,也都是有安全套的。这次,自己无缘无故的惹了麻烦,还不能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真的被死给吓怕了。当天晚上,找了个借口,没有回家,直接被白占春他们带到了两个陌生的男子身边。那两个人,倒是长的男人,也很俊朗。可是,要自己伺候男人,还是比较不舒服的。最可气的,是两个男人足足在自己的身上,不带安全套的要了七八次。一次次的精华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那是多大的羞辱。
虽然给了自己两天的休息时间。但是,接下来就开始被人家招来的两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轮番上阵的搞了。拍片!虽然是不露面荣,也是比较的伤感的。
两周的时间,这个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倒是对程忠兄弟有了好感。依赖!可能是因为被两个胖子玩弄的太久的原因,他心里的防线已经被攻破了。不自主的把那一份依靠,放在了程家兄弟身上。想到自己这个下贱的想法,凤乔也是有些懊恼。
门打开了,程忠还有程孝走了进来。凤乔见到两个人,急忙跑过去,抱住了二人:“你们不要送我去他们那里了好么,要拍片,你们和我派好不好”那一脸楚楚动人的样子,让兄弟两个很无奈。他们得到了命令,只允许玩,不许有感情。虽然他们也经常把对方提溜过来,心里对对方也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感情。但是程忠冷冷的看了看对方,直接带着自己的兄弟转身要走。凤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已经两天没有和二人在一起了。现在,对方要离开,那就要再等两天了。急忙抱紧二人:“不要啊。我是认真的,你们不要扔下我。”
程忠叹息一声:“你好好的休息吧,注意身体”接着,就和程孝离开了。
在木深远这边,白占春得到了程忠兄弟的电话,久久的没有说什么。最后,还是找到了木深远,把事情解释了一边。木深远哈哈的笑了笑,说道:“不错,不错啊。”说着,看了看对方:“能让那小子这么短的时间爱上他们,还真是有些手段啊。”白占春不知道木深远什么意思,就没有说话。木深远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你去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白占春点了点头,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木深远看了看对方,最终还是说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是时候该去看看这位凤公子了。听说,他父亲可是很有钱的。咱们现在,最切少的,就是钱了。”
白占春看了看对方,好像是想要说什么,木深远挥了挥手:“我是真的想要他们兄弟幸福。你也知道,凤家那老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虽然不是三大巨头,但是因为他上边有人,一直都是做着另类的事情。若是咱们能利用好了,倒是能把他解救出来。到时候,东窗事发的危机没有了,凤乔也不至于出了什么别的问题。”白占春想了想,绝对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哪种方法不是很好。当天,凤乔被带到了木深远这里。此时的凤乔,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息,相貌,也显得有些憔悴了。看到木深远,眼神中流露出了淡淡的忧伤。自己不能得到感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眼前这个人。
“这半个月的时间,你倒是很舒服啊?”木深远奸邪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出于一开始给对方留下了很辣的印象,还是什么原因。那凤乔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向后边闪了闪。木深远见次,不由得笑得更厉害了:“你不想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这一句话,那凤乔还真的停下来脚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你说的是真的?”木深远耸了耸肩:“我一直想要让你受尽屈辱,给我拍片挣钱,适当的时候,此后以下我的兄弟。没想到,你会对男人动情。”说着,看了看对方:“你可曾想过,你的父母会同意么?”
“这”这个时候,凤乔有些为难了。自己这些天的憔悴,自己的家里不是没有过问。他一直都在掩饰而已。这个时候,被对方问起,还真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木深远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回家吧。”
枫桥一听,心道:“你能那么好心。”于是,急忙问了一句:“你怎么安排的”木深远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商人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你威胁我父母!”这个时候,凤乔有些火了:“你不是人”
木深远冷冷的看了看对方,说道:“老子告诉你,老子本来就没想过放过你。不过,老子这么做也是为了我的兄弟。你,给我赶紧滚回去。”
说着,白占春急忙拉住了对方,狠狠的甩了出去。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把木深远避火了比较好。虽然方法有些龌龊,但是的确是帮了凤乔一家。
等两人出去没有多久,萧槐良的人走了进来。这人,木深远也见过,正是那日找自己的那男子。看到来人,木深远也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微微的舒了口气,说道:“大叔啊,这里是医院,您这一声不吭的来,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男子耸了耸肩膀,说道:“你还怕这点点事情?”
木深远丝毫没有在意,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情。你也看到了,小子我现在可是有伤在身,很多事情,可是没办法帮你们的啊。”那男子在进门的时候,就发现那小子和以前不一样了。嚣张?还是存在的,但是,总觉的和混黑的人不向,倒像是痞子流氓无赖。现在,见对方在自己的面前,丝毫不顾及,把身上脱了个差不多,换了一身简装,就钻进了病床里边,心中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干咳两声,说道:“行了,你还是不要在这里跟我墨迹了,我们老大找你。”
“找我?”木深远回想着自己得到的情报,好像是有些什么事情想不明白。等等,他想到,那凤家的凤妇人,也就是凤乔的母亲,好像是和这个萧槐良有一腿。再想到凤乔的容貌,还真的和那萧玉有几分相似,难道,凤乔是萧槐良的儿子?若真是这样,倒是有些麻烦了。
“干什么?”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了一句
“这个,我们就不明白了。”男子说道:“你去了,不久知道了?”木深远给了对方一个白眼,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去了就知道了,若是不去,他不会来找我啊?不要那你们那套来压我,我可不是你们黑社会的,只是一个混子头,我可不讲究那么多。”
说着,木深远直接开始翻着两本前两天才买回来的色情书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男子看到这里,还真是有些皱眉头了。这和自己得到的消息,根本就里外不搭调啊。这纯粹的小鬼,让人杀了可惜,留着不放心的难缠。
“你这不要为难咱们兄弟好不好。再怎么说,我可是帮你处理了不少的事情的。”男子好像是有些无奈的样子。
木深远想了想,最后还是站起身来,说道:“好吧,走”
“你不换衣服?”看了看木深远身上的这一身病患的服装,有些不好看了。
木深远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白花花的一身多好看啊:“不用来,纯白无暇,正像我的为人。你放心,这和丧服还差着远着呢。萧佬巨头,还不会因为一身白色的麻衣,就生气的。”说着,走了两步,见对方没有动,就接着说道:“我这可是为了报答你前两天帮我调查那帮子人,才出去的啊。你要是不动弹,我就睡觉了。”
到了萧家,萧槐良还真的有些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说吧,”木深远拖鞋一丢,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手里,还时不时的扣着脚趾甲。
“咳咳咳”在一边的男子,咳嗽两声,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变。
萧槐良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不错,不错,你还真是和我调查的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