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黄艳英,木深远就回到了工地。这两天因为赵驰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高山都交给了一个胡莽的人。这个胡莽,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平时什么事情都是抢着去做,从来都是不惹事的那种人。在前几天,马家的人来找麻烦的时候,他就曾经出来看了看,然后就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呆着去了。可以说,是那种怕事的主。而高山之所以把事情交给他来安排,就是希望工地里的事情,能不出乱子。大不了,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木深远总是觉得这样做,有些认孬的倾向。于是,总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今天,从赵驰哪里回来,心情本来就不好,当他走进工地,就听那胡莽说道:“各位,大家也谢了一会儿了,赶紧干活吧。咱们在这么着,可是就交不上活了。”
“老胡,好不容易歇一会儿,咱们还是不要那么着急了。等高头回来了,咱们在抓紧一点就是了。反正也是包活,别那么太认真了。”一个干砖瓦的大工说了一句,那胡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木深远的心中,这就是一个窝囊废。可是,在家毕竟是在一块工作的,赶个活,还真么磨磨唧唧的,也的确是有些不对付。只是,自己现在虽然是在这里打工的,但是是临时的工人。想要管,也是犯不着的。于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就回到自己的地方,稍微的把自己该干的整了整。不多时,不论是砖瓦,还是泥土,都给众人安排好了,自己也就开始转身去了柳斋哪里。
“小远”这个时候,那砖瓦大工说话了:“你这会儿自把东西弄好,一会儿还要再翻,不嫌麻烦啊。反正我告诉你,这盖房可是要泥土的水分适中。你这么早给我弄上,干了你负责。”木深远看了看对方,没有说什么话,就直接向柳斋那边走去。
那个砖瓦工他认识,叫邹任,四十岁的样子。听高山说,这个人的手艺是不错。不过,这脾气有点怪。专门欺软怕硬的。自己刚来的时候,他请假回家了。等马家的人那次找了事情以后,他才回来的。回来之后,就知道木深远来到了工地。于是,就一付我是祖师爷的派头,专门找木深远的事情。曾经有人明里暗里指点过他,木深远和高头的关系不错,而且,打人下手狠着呢。可是,他就看木深远好欺负,指使起人来,那叫一个利落。本来,木深远也没有在意。可是,有一天邹任让木深远帮忙搬砖。木深远感觉,这搬砖本来就是自己该做的,也没有在意。可是,就在自己刚搬了一半的时候,那边就急喊急叫的让木深远铲泥。当木深远刚把泥弄过去,也不知道是对方有意的,还是无心的,从上边掉下来一块砖头。正好,转头掉进了泥盆里,溅了木深远一身。而那边一点道歉的话没有,还在一边嘟囔着,说什么木深远这么灵光了,哪里笨手笨脚的了。
这一下子,可是把木深远给惹毛了。正要上去把人给打一顿,被众人给拦下来了。最后,还是高山出面,才算是暂时解决了。可是,这邹任见木深远被自己整了一顿,没有什么反映,胆子也就越来越大额。只是,中间时不时的有高山调节,才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可是,这两天高山一直在赵驰那边,这邹任却越来越放肆了,好像是这整个工地他最大的样子,整天的找麻烦。
“听见了没?”邹任见木深远没有搭理自己,也是有些恼火。刚要再说什么,胡莽却急忙说道:“邹哥,行了,他还是个孩子呢。这盖房的事情,哪里懂那么多了。”
“就因为不懂,才要教啊。难道家里人没教过,在外边要多学多看么?”那邹任四海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的木深远已经是双拳紧握了。还在那边敲着二郎腿,自在的说着:“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厉害不?这盖房也是个技术活。我从小可是吃苦长大的,不吃苦,不停说,还**争什么钱啊。”被胡莽碰了一下,邹任好像是烦了似的,说道:“干什么,我只是在叫你们怎么工作呢。向你,一天天的忍气吞声,连个屁都不放出响来,能得到前辈们的指点不。怨不了,你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副手!”说着,悠闲在在的说着:“你也想让他们那些个小屁孩儿们学你啊,将来让你家指手画脚的,戳脊梁骨,啊”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倒在一边了。
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见了血了。身边的人,早就离得他远远的了。
原来,在他开始尖酸刻薄的说话的时候,众人已经注意到了木深远的申请。这个时候,他们都不自觉的离开了一些。要知道。这孩子一发飙,那可是狠得。果然,当,木深远忍得到了极点的时候,那邹任倒霉了。
“你个小杂种,你,啊”这次,可不是一拳头打在鼻子上那么简单了。木深远直接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腿上。虽然没有听到断的声音,但是想来也够味道的。这个时候,那邹任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物。可是,在她的心中还是不愿意相信的,这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能下这么狠得手:“你,你,反了你了。”
“再满嘴里喷粪,你就提前给自己准备个坑!”木深远冷冷的看了看对方,接着说道:“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却那边报道”
“小远”这个时候,胡莽也是有些为难了:“你把他打残了,这几天的活可怎么做啊。”而刚说完,那邹任也是牛气的说道:“小子,我告诉你,我可是高山重金请来的。你这么对我,就等着报复吧。这工程交不上,我看高山还保不保得了你,啊”
木深远冷冷的看着对方,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保,你信不信我现在送你去阎罗殿?”越往后变,气氛越紧张。不单单是那邹任慌了,就是其他的工人也慌了。心里对这个邹任,也是骂了一统,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他啊。
“胡大哥,你的手艺不错,就你来吧。他怎么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不用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动作慢一点,认真一点,也没有什么的!”说着,转过身了,对那邹任说道:“现在滚!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说着,直接去找柳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