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浅却没有多少反应,抱着一桶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吃着,眼睛盯着电影屏幕,仿佛没听到周围的动静一般。
……看到这里,宁涛也熄了心中的念头,暂时压下心中的躁动。
实则苏浅心中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周围的声音她又怎么会听不到。
刚刚扫了眼,吓了她一跳,连忙正襟危坐起来,面色红润。
其实也不是所有的电影院都是这样,主要是这个点来看电影的,都是情侣,加上电影又枯燥,不可避免的要干点什么事,两人算是赶上了。
为了避免让自己尴尬,她只得将注意力都放在电影上,实则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记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宁涛想,怎么破?
是答应还是拒绝?
大学生男女之间突破那种关系的多了去了,她也听说过,原本她对这种事情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委实拿不定主意了。
苏浅心思复杂,宁涛就索然无味了,干脆将注意力放在激战的一对男女上,他有透视,看的很是清楚。
那女的趴。在男的身上,上下浮动,看后者一脸的享受,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不过这东西是越看越难受,宁涛看了一会,强自将自己的注意力收回,放在了电影上。
再看下去,估计会出事情。
这场电影是一个现代爱情片,算不上什么出众,讲的大概是一个外乡来打工的一个小伙子,为了让乡下的妻儿过上好日子,干活很卖力,被女老板看上了。
接下来便是一场颠鸾倒凤的情景,就是女老板在使用了种种手段之后,终于将这个农民工给搞到手里了。
事情再发展,就是他乡下的老婆来找他来了,女老板当然不愿意,明着说乡下女很土,很穷,根本配不上农民工。
暗中指示人对乡下女使很多绊子,让她达不到目的。
然而,为了给家里的孩子找到爹,也为了让自己的男人回心转意,乡下女也是有骨气的女子,干脆也打起了持久战。
自己在城里创业,并且开始打扮自己,仅仅是两年之后,也算是事业有成,面貌焕然一新,剧情翻转。
这种情节很容易入戏,当看到那女的创业艰难时,苏浅眼泪都簌簌的下来了,抓住宁涛的胳膊就哭了起来,大骂那男的不是东西。
宁涛无语,这些都是电影好不好,再说这桥段也算不上新。
在说了,这男的是负心汉,打他干嘛,他有不是那男的,但看着苏浅哭的梨花带雨的,宁涛能做的也只有递上湿巾。
而在周围,不少人都进入了状态,像他们专心看电影的奇葩还是不多的。
有些东西具有传染性,开始还有很多人很腼腆,不好意思,但看到有人都无所顾忌了,自己要是不做些什么,就成了禽兽不如了,干脆也不老实了。
很快,电影也进入了大高潮,最终那女老板公司破产,卷钱跑路了,男的一身债务,要自杀。
这时候乡下女出来了,绝代风华,男的悔不当初,祈求女的原谅他。
女的能来,不是为了炫富,只是问了句,“你错没?!”
随后也就是狗血了,种种之后,乡下女选择了原谅他了,两人回到乡下老家,久别重复,一场肉搏战拉开序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的几年不知肉味,索性很厉害,男的为了弥补,也是使出了三十六般武艺。
到了这一步,整个电影院好意思不好意思的都下手了。
开玩笑,听着周围的声音,谁还能淡定下去,再说大屏幕那销魂的声音也让人受不了。
画面不堪入目,苏浅想装也装不下去了,脸色通红,趴在宁涛的身上,动也不敢动。
宁涛对这种事本身抵抗力就比较差,眼下感受到怀中的苏浅越来越火热,他感觉要克制不住了。
想做就做,宁涛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抱住了苏浅,一只手已经深入了对方的衣领。
苏浅浑身一震,身子就僵硬起来了,头脑瞬间空白,在犹豫要不要推开宁涛。
也就是在这一愣之间,宁涛的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已经探入了她的衣服深处,握住了一只饱。满。
苏浅吓了一跳,似乎没想到宁涛这么大胆,赶忙伸手一只手按住了他作怪的大手,呼吸急促。
她本来是有心要推开宁涛,只是心里又隐隐期盼着什么,这种感觉很矛盾。
一只手被按住,宁涛很不满意这种进度,拍了拍对方,示意对方放手。
苏浅哪里肯放,抓的死死的,也不抬手,直接趴在了宁涛身上,进行无声的抗议。
只是这样一来,宁涛的感觉更强烈,身体不可避免的就有了反应。
苏浅趴在上面,很快就察觉到了宁涛的反应,她不是叶婉清,哪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
但宁涛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被摁住,另外一只手也开始了徐徐渐进。
不知道是受到电影上的刺激,还是心中恼怒,她一张口就咬住了。
嘶!
不知是疼,还是爽,宁涛浑身一僵,连连倒吸一口凉气,“你干什么?!”
好在苏浅只是咬了下就如弹簧般起身了,红着脸鼓着腮帮子道,“谁要你欺负我。”
……宁涛一阵恶寒,脸上爬上一道道黑线,“那你也不能咬那里啊。”
“额……”
回过神来的苏浅脸色更红了,刚才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那么多,现在立刻又紧张起来了,“你…你没事吧。”
“咬你一下试试……”此话一出,宁涛就尴尬了,这话歧意太大,貌似想咬也咬不到。
“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着宁涛黑着脸,苏浅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开口问道。
“不用了,回家看看怎么样吧。”
被咬了一下,宁涛倒是没事,但心中的火气更大了,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干脆将苏浅给吃了算了。
“哦,那好吧,走吧!”
苏浅心思更没在电影上,如果不是宁涛,她早就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