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每位大牌明星在举行完演唱会后,都会出现这种不舍局面,虽然歌迷和歌星们都不舍,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程序就是这样,曲终人散,经常来观看演唱会的人们都习以为常。
只是——
慕容雪依的这个‘曲终人散’显然和其他歌星无法相比,毕竟其他歌星在开完演唱会之后,只是暂时的离去,以后的日子里还会再相聚,然而慕容雪依却是永久的道别!
她因为声带损坏被迫退出歌坛,这也是告别演唱会的最后一站,今晚唱罢,以后再想听到慕容雪依那委婉地歌声,已然是个梦!
想起这些,尽管事先安排好的曲目已经全部唱完,可是现场歌迷依然不曾离去,他们高举着荧光棒和海报之类的玩意,振臂高呼着慕容雪依的名字。
绚丽灯光下,刚才还是一副欢喜模样的慕容雪依,再也忍受不住心中酸楚,悄悄流下了伤心地泪水,若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一个正值当红时期的歌手,就这样被迫退出歌坛,任谁心里也不好过。
然而不甘又有什么用呢?三天前慕容雪依挤出时间去了趟美国,那边的医学专家告诉她,她这个声带已经破损的很严重了,如果继续唱下去,顶多一年过后,她连说话都变得困难,到了那时,别说唱歌了,就是正常开口说话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当日听到那个医学专家的论调,本来还想坚持一段时间在退出的慕容雪依,放下了最初的念头,她要为自己的声带负责,不能这么任性下去,而家里人和经纪人也让她治疗过后,在重新返回歌坛,毕竟这是对慕容雪依的未来做考虑。
慕容雪依同意了家里人和经纪人的提议,暂时放弃自己热爱的事业,举行完告别演唱会后,前去美国接受治疗。明天一早,慕容雪依将会踏上从东海飞往美国纽约的客机,如果不耽误时间的话,明天这个时候,自己就躺在医院里等着接受声带修复手术了。
而且——三天前那个医学专家告诉慕容雪依,她这个声带破损并非小病情,能不能彻底康复,还是个未知数,让慕容雪依不要抱太大希望!
当初听完那医生的话,慕容雪依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险些吓晕过去,自己的声带能不能康复,还是个未知数?!
这话让慕容雪依心里一阵刺痛,她不敢想象一位歌手失去了声带,那将要面临一种怎样的凄惨结局?
心里头思索着三天前医生对她说过的话,舞台上的慕容雪依不禁流下了伤心地泪水,看见慕容雪依那伤心地泪水,一部分歌迷们哭了,甚至他们哭得比慕容雪依还要伤心。
“慕容女神!你要坚强一点,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几个男性歌迷对着慕容雪依的身影喊道。
“是啊,慕容女神,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会继续支持你的,请你坚强一点,我们也祝福你早日度过难关!”
“支持慕容女神,你是最棒的!”
“对,慕容女神是最棒的,是我们心中永远的歌神!”
顷刻间,所有的歌迷振臂高呼,为慕容雪依鼓劲,就连苏珊和柳妍月也开始激励她。
耳畔响起众多歌迷鼓舞地声音,慕容雪依受到了一丝感染,她一把擦干眼泪,对着麦克风大声喊道:“谢谢你们这么相信我,我也觉得我能行!”
“嗷嗷嗷~”眼见慕容雪依坚强起来,所有歌迷陡然起立,为慕容雪依的坚强送上祝福。
在全体歌迷的祝福中,舞台上灯光再次黯淡下去,如同自由女神般潇洒的慕容雪依,慢慢消失在舞台上。这一次,她是挥着手和歌迷们说再见的。
望着舞台上灯光暗淡,而慕容雪依也消失在了众人视野当中,有不少歌迷痛哭出声,包括苏珊和柳妍月亦是眼角湿润。
眸子里呈现出二女湿润的眼角,萧飞沉声道:“好了,散场了,我们走吧。”
“嗯!”二女答应一声,萧飞在前面开道,一行三人走出虹口体育场。
来到外面后,苏珊和柳妍月的情绪始终不高,看样子依然在那份淡淡地忧伤中未能摆脱出来,萧飞心里也不好受,刚才在体育场里听到歌迷们的呐喊声,及慕容雪依本人的哽咽声,他觉得自己必须要为这个女人治疗好损坏的声带,从人们对慕容雪依的喜爱程度上来看,慕容雪依是个好艺人,至少她是凭借真本事走到今天这个高度,不像有些秀下限的女星,为了上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给这个导演叉腿,和那个大老板上床,丧心病狂到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待。
思忖着娱乐圈里的不堪事迹,萧飞看向柳妍月,道:“妍月,你刚才不是说你那里有慕容雪依的电话吗?你把她的电话给我,我给她打个电话探探情况!”
听见萧飞的话,原本正在伤心中的柳妍月和苏珊相继一怔,旋即便知道萧飞这么做的原因了,萧飞这是要出手帮助慕容雪依治疗损坏的声带。
想到此处,二女不禁长出口气,在她们眼里看来,有萧飞出手治疗慕容雪依的病情,或许不用去美国也说不定。
随后,柳妍月将慕容雪依的私人电话给了萧飞,萧飞记录下来,尔后不作停留,即刻给对方拨去电话。
与此同时——慕容雪依已经来到卸妆间,心情低落的她,坐在沙发上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经纪人在旁各种安抚,她也不曾理会。
“雪依,不要太伤心了,虽然约翰逊医生那天说你的声带手术不会太成功,但他们也说了,差不多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还是有很大机会重现歌坛的。”
慕容雪依的经济人名叫顾冠宇,三十来岁的年纪,这几年跟随慕容雪依赚了不少钱,如今慕容雪依声带损坏,他脸上布满愁容,看起来比慕容雪依本人还难受似得。
实际上,他只是故作忧愁罢了,其内心中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