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萧飞六点钟准时睁开双眼,东方鱼肚白刚刚探出脑袋间隙,萧飞便换上一身运动装走出房间。
来到大厅后,所有人都没有起床,此后来到道君房间门前,萧飞敲响房门,奈何敲了几下后,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嗯?
这让萧飞纳闷不已,随后小声喊道:“师父!”
依然没有回应,萧飞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宛如石沉大海一般。
“怎么回事?难道是睡得太沉了?”萧飞暗想着,随手推开道君的房门。
可是打开门后萧飞才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连被子都是凉的,于此可以得论出,道君走很久了。
“不会吧,不是说天亮再走吗?怎么走这么早?”萧飞喃喃自语着,令他感到诧异的是,道君临走之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和声响。
“咦,这是什么?”萧飞眼睛随意一扫,看见书桌上放着一张纸条,萧飞走过去拿在手里看了下,是道君给他留下的书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小飞,为师走了,保护好自己!
“哎!”望着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萧飞心情有些惆怅,不知道君去非洲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通过昨天和道君谈话时的神情发现,萧飞觉得道君此次前往非洲,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或许……
想到这儿,萧飞不敢再想下去,只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一边思考着,萧飞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并且关紧,小跑着出了小区。
朝阳下,他围着大马路跑了一大圈后,来到一座小公园里面,边打拳边思考道君去非洲到底为了什么?
斟酌一早上,萧飞也未想透道君去非洲究竟想干嘛?
“干脆回去问下陈爷爷吧。”萧飞如是想着,与其这样瞎琢磨,还不如去问问陈阎王比较妥当。
随后,萧飞收起拳法,快跑回小区,待萧飞走进客厅后,陈阎王和陈佳琳他们都已经起床了。
见萧飞大汗淋漓的从外面进来,陈阎王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出去晨练了?”
那段时间在陈家四合院里居住,萧飞经常出去晨练,对于他这个好习惯,陈阎王亦是知道。
“呵呵,是的陈爷爷。”萧飞也不隐瞒,笑着承认下来,随即话锋一转道:“陈爷爷,你知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去非洲干什么?”
嗯?
耳畔响起萧飞这话,陈阎王顿时丈二摸不着头脑,狐疑道:“小飞,你说什么?道老他老人家要去非洲?什么时候的事情?”
对于道君要去非洲这件事,看样陈阎王并不知情,否则他不会做出这样一副诧异地表情。
“怎么?难道连陈爷爷您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要去非洲?”
“不知道。”陈阎王点头,“道老他并没有告诉我他要去非洲。”
陈阎王蹙起眉头,又问道:“小飞,道老他和你说他要去非洲?”
“是的。”萧飞颔首,道:“昨晚上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让我去他房间里,然后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会出一趟远门,我问他出去干嘛,他不告诉我。”
“哦,原来是这样。”陈阎王恍然大悟,随后见萧飞露出一脸郁闷和担忧,陈阎王轻笑两声,道:“小飞,你不要乱想什么,在过去六十年光景里,道老他并不是第一次出国,当年**********刚进行的时候,道老就远赴过一趟欧洲,据说是去和老毛子切磋医术,扬我中华国威,估计这次远赴非洲,也应该是因为这些事吧,如果不是关系到国家的大事,道老基本上很少出国门。”
陈阎王毕竟年龄大了,他比萧飞更加了解道君的过去。六十年前,道君受邀去过一趟欧洲,那次去欧洲,道君利用精湛的中医术,震撼了在场所有的欧洲医学专家,他们连连夸赞道君就是华夏古代的华佗和孙思邈那种级别的伟人,估计此次远赴非洲,应该也是和医学有关的探讨?
可是——
萧飞却不这么认为,从昨晚和道君的谈话情景上来看,如今道君远赴非洲,貌似不是和医学领域有关的探讨研究。
“哎,先不想这些了,等到师父他老人家回来后再问吧。”萧飞嘀咕一声,然后道:“陈爷爷,您先歇着,我去准备早餐。”
今天王姨去学校里送她女儿上学,夏晚晴没有起床,这做早餐的任务,就落到了萧飞肩上。
比起前两人的厨艺而言,萧飞并不逊色,很快将早餐做好,然后邀请陈阎王他们过来吃早餐。
当萧飞刚把早餐做好后,柳伟乾、柳妍月、以及夏晚晴均起床,闻着从厨房里飘来的阵阵香气,在望着萧飞那麻利地身影,夏晚晴欣慰地笑了,扭头看向柳妍月,小声道:“妍月,你以后有口福了,你看小飞他不仅会医术和武术,连做饭都这么熟练,以后根本不需要你去学习做菜!”
昨晚上,母女俩在房间里聊了很久,大多都是关于萧飞的话题,对于萧飞,夏晚晴是从心底开始接受他了,觉得这个女婿不错,虽然没有那些富家公子哥的财力与物力,但却胜在人缘好,长相帅气,而且最主要的有真本事,像这种人才,般配自己的宝贝女儿似乎也不错,为此对于柳妍月和萧飞的谈恋爱的事情,夏晚晴默认赞同。
而眼下,夏晚晴又看见萧飞那做饭的麻利身影,当下喜上眉梢,这女婿貌似是个全能人才,什么都会做,不禁越发喜欢萧飞。
这一夸赞萧飞的好,柳妍月就没由来一阵脸红,这两天柳妍月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要听到萧飞这个名字,她就忍不住脸红。
“嘻嘻,你看我家闺女,怎么一提到那小子,就忍不住脸红呢?”夏晚晴娇笑一声,尽管上了年纪,但是这一笑也有种春暖花开的醉意,毕竟天生丽质,若非她天生丽质,柳妍月也不可能生的如此漂亮!
“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多话啊?要是让萧飞听见了,女儿很尴尬的好不好?”柳妍月苦着张脸,只求母亲不要那么多话,万一让萧飞听见,岂不是很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