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扈铁军又是怎么开始“奸杀”犯罪的呢?在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女人了。
客户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好、收入越来越高,手里渐渐富裕的扈铁军,偶尔也会带着他的两个聋哑兄弟出门,享受生活!干吗?**!在他们租住的小院儿附近,就是一处郊区的“风月场所”,平时夜晚的街头,那里总会聚集很多“物美价廉”的“站街女”。
也就是在那期间,扈铁军认识了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风尘女人。
如何给这个女人一个准确的定位和评价呢?很复杂!她本身就是一个受害者,但也是她改变了扈铁军和两个哑巴的人生轨迹!说她是一个“教唆犯”有失偏颇,但似乎也并不为过!作为本案的关键人物之一,那就简单的概述一下这个女人的历史吧。
这是个出生于当地偏远乡村的女人,与当地的其他女孩儿一样,在二十岁的那一年她就结了婚,嫁给了邻村的一个男人;结婚之后,丈夫象当地其他的年轻人一样,去大城市打工、赚钱养家;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小夫妻才能得以团聚;年轻的身体、躁动的心、饥渴的情欲……长期的两地分居让不甘寂寞的女人与村里的一个男人勾搭成奸;纸包不住火,最终,女人与奸夫的奸情败露;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惊闻噩耗,顶着绿帽子的丈夫急匆匆的赶回家,一顿暴揍、一纸休书,离婚后的女人被丈夫扫地出门、赶回了娘家。在当地农村的老人眼中:名声和脸面,远比生命还要金贵!失节,就是有辱门风!父母无法容忍“失节”的女儿继续留在家中,于是又将她赶出了家门。
就这样,迫于生计的无奈,无家可归的女人来到了县城,她在一家小旅馆租住了一个小房间,利用“自体的优势”,索性操起了“皮肉生意”!姣好俊美的面容和妖娆火辣的身材,让她很快就成了那条街上最耀眼的“招牌”,并随之拥有了几个固定的“恩客”,也有了丰盈的收入。
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女人与扈铁军相遇了,那一年,二十八岁的女人风华绝代、二十四岁的扈铁军身材健壮。**旺盛的扈铁军巧言善辩、能说会道,很快就征服了女人的芳心,干柴烈火的两个人一见如故、如胶似漆……
作为一名专业的从业人员,女人在床上让扈铁军领略了非一般的旖旎和风情,也传授给他很多的性知识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可怕而变态的嗜好:在临近高潮的时候,她希望男人能死死的扼住她的脖子,让她感觉到窒息,从而在最后的释放中,令双方达到更极致、更同步、更刺激的愉悦和享受。
在女人的怂恿和鼓励之下,扈铁军做了尝试……果然酣畅淋漓,且屡试不爽!
时间到了二零零六年的年末,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就要到了。
春节,是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可有些人却无家可归:那个女人,已经多年无颜回家了;扈铁军,被人追杀、心有余悸,有家不敢回;哑巴甲,在外漂泊多年,早就跟家人失去了联系;而哑巴乙,自幼就是孤儿,在遇到扈铁军之前,他就不知道“家”是什么东西。
而扈铁军不能回家,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春节期间,乡间的喜事颇多,预约他“包厨”的客户很多,日程几乎已经安排满了!
新春佳节,小旅馆要关门歇业,女人也没有什么生意,所以女人索性退了房,直接搬到了扈铁军的家里:每天与扈铁军同床共枕、享受欢愉。在床上,她对扈铁军的服务是免费的;而扈铁军则为她提供免费而丰盛的一日三餐;大家各取所需,也算是买卖公平。
起初,一家四口也算是其乐融融,可是几天之后,有些事情就开始别扭了:大哥扈铁军有“嫂子”陪伴,夜夜笙歌!可两个哑巴呢?平日里,他们偶尔也会出去找那些“站街女”寻欢作乐、释放一下情欲。可如今赶上过年,那些风尘女都回家过年了。
满腔的欲念得不到宣泄,偏偏那个妖娆妩媚的“嫂子”就住在家里,每天晚上大哥卧室传出来的那些“莺声燕啼”就不要说了,单说“嫂子”动不动带着一股香风从身边掠过,就足以令两个哑巴瞪着眼、红着脸、干咽着口水,就差流鼻血了!
实话实说,扈铁军这个“大哥”还是很称职的:兄弟的疾苦就是大哥的责任!
眼看着两个兄弟遭罪,扈铁军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一天的夜里,在于女人颠龙倒凤的一通忙碌之后,扈铁军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跟女人商量:“我那两个兄弟也挺可怜的,好长时间没有‘那事儿’了!这段时间的买卖不错,他们也挺辛苦!你是‘嫂子’,也该体谅一下,要不……就犒劳犒劳……”
女人是个爽快人,可毕竟是个女人!在一番踌躇之后,女人羞羞答答的应承了下来,但是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仅此一次,并且必须要扈铁军也在场!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家四口同床共枕,普天同庆、共迎新年!
第二天早上,扈铁军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两个哑巴。惊喜、感动……能一亲女神芳泽?两个哑巴激动的险些当场开口说话。
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家四口在盛宴之后,借着酒劲儿心照不宣的走进了扈铁军的卧室。在酒精的作用下,妩媚的“嫂子”愈发的娇羞,半推半就中,她被扈铁军扑倒在床……
也许是因为两个兄弟在一旁观战,当晚的扈铁军异常骁勇的超水平发挥,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他粗野的扼住了女人的脖子,然后就是一通癫狂的征伐!也正是由于超水平的发挥,这一次的感觉超乎寻常的刺激,而征伐的过程也持续了很久。
淋漓尽致的一同宣泄,扈铁军得到了满足,可这时候他有些傻眼了:女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没有了气息!
起初,扈铁军以为女人只是“享受”过度、暂时休克,以前偶尔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他和两个哑巴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茶水的一通忙碌,女人始终没有一丝的气息,直到此时扈铁军才慌了神:女人……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