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保镖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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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恩客,报价

咪、咪笑着对所有的客人说:“刚才有朋友问我;今晚有什么好节目带给大家。对,有什么节目呢!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哎呀,我终于想起来了,是有一个非常非常有意思的节目,你们看过之后保证会终身难忘。从你们的眼中,我看出来了,你们很性急,很想尽快看到这个有意思的节目。对不对?好,我现在就让大伙过过瘾,你们满意吗?”

咪、咪似乎极善于说一些骟、情的话,台下又是雷鸣般一片喊声:“满意。”

咪、咪伸出两手来拍了拍,一位身披半透明黄色薄纱的年青貌美女子在两名浓装艳沫的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踱上台来。接着有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台前,黄纱女子款款落坐,低眉顺目,双手放在膝上,侧身对着来客。上百双眼睛同时透过黄色薄纱,看清了她那赤、裸的肩膀及胸前高耸的乳、峰。人们哗啦一声喊开了:“啧啧啧!”“呵呵呵!”“哇哇哇!”“嘿嘿嘿!”——各种怪叫是接二连三,嘈杂不已,人群开始骚动。

正当来客混乱不堪之际,乐曲响起了,五名红衣彩带艳丽风骚的妙龄少女手牵着手,簇拥着另一位身披白色轻衫的年少女郎走上台来。看这女郎,年约二十光景,身段匀称,步履轻盈,眉目多情。无论从那一个角度看上去,她都有若传说中的仙子,光彩逼人。

所有的目光跟着她一步一步往前移动,大家看得模糊了,好像是看到了月里嫦娥踏着彩云正朝自己翩翩而来。这些风流的人们,有的张大了嘴巴,伸出的舌头半晌缩不回去;有的连口水流出来弄湿了衣襟都不知道;甚至已有人流出鼻血来了。

白衫女郎轻移莲步,走到台前,侧身对着刚才的黄纱女子,站得稳了,咪、咪亲手将一把椅子放到她的屁股后面,白衫女郎于是婀娜多姿地坐了下去。上百个人往下一点头,她落坐了。就坐有黄色薄纱的年青女子旁边,两女郎之间成‘V’形坐定,侧面对着观众。形成一个鲜明比照,这时再没人把目光放在黄纱女子身上了,尽管她那黄色薄纱后边的双、峰依然一动不动地高高耸着,她的姿色同样让人感到惊讶。

白衫女郎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人心碎,美得让人难忘。透过那身轻盈透明的白色薄衫,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若隐若现地燃烧着迷人的火焰。她胸前那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深深地诱惑着你,似乎在等着你前去品尝。台下这些男人,无一不是色中饿鬼,此时一个又一个神魂颠倒地往台前挪动着他们的脚步,谁都希望离仙女更近一些。

咪、咪站在两位女子身后,笑盈盈地对大家说道:“令人消魂的一刻到了,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公子爷儿们,你们是不是认为这一趟跑得不冤枉,你们都看到了这两位让人心动的宝贝了吧!她们在等着你呢!”台下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沉重的喘息声,人们醉了。

咪、咪用两手轻轻揉着先到的那位身披黄色薄纱的年青女子的双肩说:“请允许我向诸位介绍我的亲亲姑娘,显然,你们之中应该有人认得她,这些天来,她在我我这里已是名人;‘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有一点我要向大家说明,来我这里的爷儿们都知道,我咪、咪从来不欺骗我的客人。你们看到的亲亲姑娘,在几天前,她便被梳弄了。这样一来,她所值的价钱自然会相应地要低一些,但是绝不可以低过一百两银子。现在轮到你们了,我的财神爷们,你们如果谁出的银子多,今晚他将与亲亲姑娘共度良霄,这样的好梦我敢打赌你们这一生之中也难得做上一两回,春、霄一刻值千金哦!我不再担搁大家时间了,开始吧!看谁是亲亲今晚的主人。”咪、咪话声甫落,台下便有人高声开价:“亲亲姑娘是我的了,我出一百五十两。”一个七旬开外的老头阴阳怪气的说:“老夫出价,三百两。”咪、咪道:“吴老爷出了三百两,有没有人出得更高。”一个商人模样的家伙吼道:“老子出三百一十两。”人堆中钻出一个黄头发的富家公子,尖声叫道:“我出五百两。”听声音他应该还算是个孩子。咪、咪道:“谭少爷出五百两了。”看来这小孩早也是万凤楼的常客。

台下这群人你争我夺,一时吵得不可开交,乱轰轰的热闹无比。那姓吴的老头再次沙哑着嗓门喊道:“老夫、出、八百两。”八百两不再是小数目了,许多人侧头去看吴老头,吴老头摇头晃脑,挤眉弄眼,手捻颔上那三柳鼠须,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却不妨急慌慌赶来的一个大脖子粗汉从他身边撞过,差一点不曾将他撞倒。

大脖子粗汉挤到台下,高举双手,怪叫道:“等一下,等一下,俺来晚了,俺出价一千两纹银。”咪、咪笑道:“楚爷到底来了,我还以为楚爷被你那几房姨太太缠着脱不得身,把咱家亲亲姑娘给忘了哩?”大脖子粗汉淫笑道:“就算俺把俺老妈给忘了,也肯定忘不了亲亲姑娘,俺这个小心肝,她总是叫俺一次又一次快活得死去活来。”

咪、咪放声问道:“现在是一千两了,有没有比一千两更高的。”没有人答腔。咪、咪一连问了几遍,还是没人作声。于是这个姓楚的大脖子被请上台去。

楚大脖子从椅子上把亲亲姑娘扶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往台前一站,纵声大笑道:“俺要对各位同仁讲几句贴心话儿,前两天,这位亲亲妹妹才被楚爷爷****,你们知道是啥滋味吗?哈哈哈!你们想不到的,除非你们亲自感受了,才会明白,哈哈哈。”

姓楚的大脖子讲完话后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中他把亲亲姑娘拦腰抱起,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便迫不及待地跑上楼去了,踏得楼梯‘嗒嗒嗒’直响。台下有人摇头叹息,有人低声骂道:“他娘的,又便宜了这条大公狗。”

看着楚大脖子带着亲亲姑娘消失了,咪、咪接着对大家说:“恭喜我们的亲亲姑娘,今晚她有了主人,不过大家可不要失望,咱们的好戏现在才开始呢!”

咪、咪走到白衫女郎身后,用双手抚摸着她的双肩和后背,陶醉地说:“我的美人啊!你真是让我消魂,如果我是个男儿家,就算为你死上一千次,一万次,我也心甘情愿,绝无半句怨言。美人啦!你的每一寸凝雪肌肤,都是这么的动人心魄;你的一颦一笑,总让我梦绕魂牵,我爱死你了,我的宝贝。”咪、咪做作的动作加上放荡的语音,惹得台下那些风流嫖客们心痒难耐,有的已经跃跃欲试了。

咪、咪不愧为欢、场老手,她转到了女郎面前,用指尖稍稍托起她的腮帮,无限柔情地说:“我的美人儿啊!你的眼波是如此多情,你的目光使我心潮澎湃,心旌荡漾。你的鼻子有多么的俊俏,你的嘴唇是这般的柔滑,为娘的好想好想咬你一口。”台下有人狂呼道:“咬啊!咬啊!快咬一口。”咪、咪当真在女郎樱桃小嘴上咬了一口。

万凤楼的客人们疯了,嚎叫声中,你推我拥,早混乱了。

咪、咪俯下身去,轻轻地从脚跟部揭起女郎白衫,台前一个牛高马大铁塔般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中年壮汉怒吼道:“老猪狗,你想干什么,赶紧放下她的裙带,否则休要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咪、咪根本不去理睬他,只自顾自地把女郎白衫掀了起来。轻柔地,缓慢地,从脚,到脐,至胸,终于过了头顶。一袭白衫被揭下来了,女郎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大家一时呆住,忘了呼吸,忘了赞美,忘了呐喊。弯下腰的直不起,蹲着的动不了,站着的转不过脖子。迎客厅内,只有一声比一声更重的老牛般喘气,上百个人犹若泥塑木雕,这万凤楼似乎变成了坟场,除了挂在横梁上那一排排的大红灯笼看上去好象还有点生气之外,别的一切几乎都成了完全没了生命的物体。错了,错了,至少有一个人是清醒的,赚钱的目的使她永远醒着。她,就是万凤楼的老、鸨咪、咪。咪、咪眼望这帮呆了的财神爷,知道今夜一定又有一笔好赚了,她兴奋得脸上的****直跳动。

咪、咪扶着已经****的女郎站起来,扫了她的客人们一眼后,心情愉快地说:“诸位,现在请允许我把爱爱姑娘介绍给大家,我猜你们一定很猴急地想认识她了,是不是?咱们的爱爱姑娘可是今天下午刚到的新货,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各位多是个中高手,经验丰富的大行家,你们应该很早就看出来了。‘花径不曾缘客扫,****从未对君开。’对一个女人来讲,一生之中只这么一次,多么的珍贵大家可想而知。至于价钱方面,各位肯定不会含糊,女人的初夜是无价的,而我这里钱可以买到一切,只要大家出价不低过五百两纹银,谁出得起好价钱,今晚他将抱着美人归,开始吧!我想知道谁是那个幸运的人儿。”

不等咪、咪把话说完,台下也有人抢着报价:“六百两”、“我出八百两”、“等等,我出八百五十两”、“一千两”、“一千二百两。”这群色中饿鬼争先恐后,价码一波高过一波,吴老头喑哑的声音嘶喊道:“老夫出价一千五百两。”谭少爷哭出声来:“我出两千两。”

咪、咪笑嘻嘻地对台下摆一摆手,乱糟糟的人们暂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又要有好戏看了。万凤楼的老、鸨咪、咪郑重其事地对大家说:“今晚,曾蒙诸位厚情,感谢了。万分感谢。现在还有一句话,我想悄悄地对你们说。”

台下有人大声叫道:“快说,快说。”咪、咪扒在爱爱肩上,用右手食指轻轻挑逗着爱爱那小白兔鼻子般的****说道:“我们的爱爱姑娘不仅人长得好,而且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现在,我想请爱爱姑娘为大家跳一段,你们说好不好?”疯了似的一声吼:“好。”

歌娃舞女重新回到台上,爱爱姑娘在乐声之中跳起舞来,她舞动着自己那优美的身段,把每一寸肌肤提升到美的极限,毫无保留地贡献了出来。几个花枝招展的歌女围绕着她,齐声唱起‘今夜难忘’,当那‘金乌西坠,黄昏后,月上枝头,金鞘被暖,佳人相约;你侬我侬,云从东来,雨至西出,郎情妾意,戏水游鸳,良霄苦短,莫误佳期——’的歌声响起时,爱爱在歌声中舞得更来劲了,她舞动着把她那诱人的、令人忘形的、让人心醉神迷的小屁股转向了这些风流嫖客,不停地扭摆开来,真是千种风光,万般春色。

台下早已混乱不堪了,有大声怪叫的,有吹口哨的,也有跟着尖声伴唱的,还有人动手打起架来。这些人在疯狂粗野的状态之中尚未清醒,一曲‘今夜难忘’完了,咪、咪扶爱爱坐回椅上,替她披上那袭使人消魂的白色轻衫。老、鸨做完这一切之后问道:“现在请大家都来品评品评,大家说:咱家的爱爱姑娘舞跳得怎么样?”

一个大个子使劲把身边的人一推,好几个人立脚不牢,摔倒地上。大个子往前走出几步,大声道:“少他妈废话了,俺叫司徒奔,这小娘们俺要了,俺出价二千一百两银子,再不能多出一分。”他不多出,自有人多出,接下来又是一场争夺战,竞争空前的激烈。

“五千两。”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这些人身后传来,热烈的场面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许多人明显地感觉到背上一股凉意,好似突然之间掉进了冰窟中。

众人不约而同回头去望,只见一个面色冷漠,双目如电,年约二十七八岁,身穿黑色紧身夜行衣,背负长刀,精神抖擞的强壮大汉,正移过人群,慢步向台前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