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是殡仪馆抬尸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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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白灵

二姨家我知道地方,所以出站后我就打了个车,直接到了二姨家。

二姨跟姨夫都在家,我一进去就看到一桌的菜。到她家我也不客气,把包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就去开冰箱门找饮料喝。

二姨看我拎了营养品跟烟酒有些不高兴,姨夫在边上呵呵笑着。

洗了手,二姨就拉着我吃饭,姨夫拿了两个酒杯出来,得,今天得陪酒了。

二姨看我筷子只往蔬菜里伸,就叹了口气,说:"小波啊,你听姨一句劝,换个工作吧。"

我咽下菜,笑着说:"姨,你歧视我的工作啊?"

二姨敲了一下我头,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啥样了?身上一点人气都没有。"

姨夫在边上滋了口酒,说:"小波的工作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

二姨白了姨夫一眼,说:"喝你的酒,别岔话。"

姨夫也不生气,只是嘿嘿笑笑,看来是习惯了。

我不想跟他们继续这个话题,就问:"姨你叫我来干嘛了?"

二姨说:"怎么,就不能让你来玩玩啊?"说完看我有些急。就笑着说,"没别的事,明天下午去见个姑娘,我都帮你约好了。"

我听得一脑袋黑线,姨啊,你这着急火忙的跑一千公里,就是为了让我相亲的吗?

在我二姨面前,所有的抗议都是徒然,看姨夫被调教的这么乖巧就知道了。

其实我也知道二姨的良苦用心,她跟姨夫都是拿我当亲儿子看的。

他们本来有个儿子,比我大两岁,不过在十岁那年一个人偷偷去河里洗澡,半天没回家,姨夫找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漂在那了。

姨夫跟二姨伤痛欲绝,后来也一直没要小孩,所以,他们对我真的是掏心掏肺的。

我真不忍心拒绝二姨,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不就是相个亲嘛,有什么啊?我相信就我这**丝样那女孩肯定也看不上我,就当去散个心,也算给二姨个交代吧。

二姨见我答应,也开心起来,一直笑着给我夹菜,姨夫则一杯一杯的跟我喝酒。我本来就不好这个,酒量又浅,没一会就被灌趴下了。

姨夫后来把我扶进客房,我倒头就睡,连澡也没洗,睡到半夜被尿憋醒,头疼的厉害,闻闻身上一股汗臭味,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又去冰箱翻出瓶冰水几口喝完,然后才又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被二姨叫起来,揉着快要炸开的脑袋,起来刷牙洗脸,就看到二姨拿了一套崭新的西装出来。

我冷汗直冒,要不要这么大排场啊?只是相个亲而已,而且外面这么热,穿一身黑西装出去不是找晒呢吗?

二姨想想也觉得这样不行,笑呵呵的又把西装挂回去了。我看看二姨这么上心,自己也不能太不经意,就问:"姨你跟我说说那姑娘啥情况,我也好心里有个底。"

二姨笑眯眯的坐到我边上,说:"小波啊,这姑娘可是我老朋友的女儿,人长的漂亮,性格也好,你可得加加油啊!"

得,二姨越夸我越知道没戏,根本就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了想,我问:"姨,你告诉她我的工作了吗?"

二姨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就说在殡仪馆上班,没敢说太细……",说到这她看我翻了个白眼,气得拍了我一下,说,"小波,你可别太早说你的工作,别把人家姑娘吓着。"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也没对这次相亲抱多大希望。

我坐在客厅看了会电视,二姨就过来催我了,看看时间两点,约好三点见面,不过我是男人,肯定要早些到场,没办法,只好出发了。

外面很闷热,看来是要下雨了。我穿着"勾子"的七分裤和t恤,脚上穿的帆板鞋,反正是怎么凉快怎么穿,到了小区门口,就打了个车,直奔约好的地方。

二姨给我们约的是某个很出名的咖啡馆。说实话,我真不喜欢喝咖啡,不加糖吧太苦,加糖吧味道又怪,还不如泡茶叶喝的舒坦呢。

咖啡馆里冷气打得很足,我享受的吹了一会冷气,等身上没那么热了,才四处打量,打算找个座坐下来等那姑娘。

"韩小波。"

就在我四处瞄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个美女。

"美女"这两个字现在被用的太泛滥,问个路都得叫人美女,要不然说不定人家给你指个相反的地方,累个半死还越走越远。

这姑娘绝对称得上美女,要给分的话起码有95分,长的有八分像那个叫林什么如的明星。

我在脑海里翻了一遍,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姑娘,就用食指着自己,疑惑的看着她。

她笑着点点头,然后也伸出食指,对着我勾了勾。

得,看来这就是那约好的姑娘。二姨原来没夸张呢,还真是漂亮。不过我这都提前半小时了,她怎么比我还早?

走到跟前,她站起来,对我伸出葱白的小手,我就犹豫了。

说实话,我们这些天天摸尸体的人,多少都有点自卑,最怕的就是别人跟自己握手。

你不握吧,得罪人,人家心里不舒服;你握吧,人家知道你的职业后,心里更不舒服。

就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那姑娘切了一声,说:"不就是抬尸嘛,手都不敢握了?"

我被她说的有些愣神,二姨你能不能有点谱,不是说她不知道的吗?

姑娘执着的继续伸手,得,你不忌讳,那我还怕个毛?

我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把手汗擦干,然后对着那葱白小手就摸了上去。

那姑娘的手温热柔软,摸着手感真不错,我这还没摸够呢,她就皱着眉头把手抽了回去。

我尴尬的咳嗽两声,坐在她对面。想了想,说:"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姑娘看了我一眼,说:"我叫白灵,白布的白,灵堂的灵"。

这姑娘难道是我同行?怎么这么惊悚的自我介绍?

这时穿着黑色制服面前围着咖啡色小围裙的服务员过来了,白灵点了玫瑰夫人,我点了拿铁,不一会,服务员就端过来了。

白灵慢条斯理的往咖啡里加奶丁和糖,然后搅匀。我对咖啡实在没什么兴趣,就干巴巴的看着她。

白灵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你觉得我们俩可能有戏吗?"

我摇了摇头,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白灵说:"其实我对你的职业并不排斥,抬尸体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

我也这么觉得,人家掏粪的还能成劳模呢,职业不分贵贱嘛。

白灵喝了口咖啡,说:"说说我的情况吧,我是在电台工作,主持的节目是"

这姑娘彪悍,难怪敢跟我这抬尸体的握手。不过电台主持鬼故事,不会被和谐吗?

听了我的疑问,白灵白了我一眼,说:"电台又不是电视台,管理上没那么严格,而且只是说鬼故事,又不是教人做坏事。"说到这里,只见她两眼闪光,盯着我说,"喂,你们殡仪馆肯定有很多故事吧?说给我听,我好做故事素材,刚好最近没什么好故事讲了。"

我这才恍然,难怪人家姑娘条件这么好,还愿意跟我相亲,原来是淘故事来了。

这下子我反倒轻松了,这别的没有,故事还不多么,就我自己身上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