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听着呢。”我低着头,再次点燃一根烟,烟头对着他的胸膛从上开始向下游走了起来。
他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我嘿嘿一笑:“快点。”
“我们的鸦片都是分开放的,总部这里不放鸦片,每个老大都有自己的藏毒点,我知道新地酒吧的鸦片在哪里,那是我的地盘。”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意外,竟然是分开放置的怪不得,我在这里搜索半天,竟然毫无所获。
“很好,一会儿我会派人跟按你说的去取的,现在还没证明你所说的,所以,你就先冷静一下吧。”
我根本没有让他穿衣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垃圾败类,社会的渣滓,因为他们有多少人吸食鸦片之后冻死在街头,又有多少家庭因为鸦片而彻底的沦丧。
“你们呢?想好了没有。”我对其余的人说道,然后烟圈吐到了他们的脸上,他们稍稍的躲闪了一下,却被身后的手下立刻拳脚相加。
“我来……”
有人开头,就有人跟着,一时间各个地点的藏毒地点全都说了出来,但我却发现有一个家伙的眼神一直闪烁不定,我知道他肯定有事,我打了个手势给古索。
古索立刻把他带了下去,其余的那些人看到我把他带下去之后,竟然全都脸色一变,我心里好奇,难道找到了大鱼。这可要好好把握。
“你们都不老实啊。”我用手一指他们,然后把烟头按到了最近的一个人身上,他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身体随着我碾动烟头的动作开始扭动了起来,但背后的海盗却一把把他架住,让他没有办法反抗,我对他呵呵一笑。
“那好,竟然你们集体给我演戏,那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俘虏该有的待遇。”
一招手,身后的海盗们冲了上去,海盗对付俘虏的办法那简直不要太多,我没心思对付这些小鱼小虾,里面那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外面的这些小头头如此的紧张。
看来大K这次的事情做得不干净啊,我心里暗喜,到时候可以那这件事情显摆了。
古索把那人带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门口两个海盗看着,我走近的时候,已经有惨叫声开始在呼啸的冷风中飘散,我抬头看看天,乌云铅黑,压的人心情不爽。
一丝丝的凉意伴着冷风吹了下来,竟然真的下雪了!
海地这样的热带地区,竟然也是会下雪,除了受到厄尔尼诺现象的影响,我想更多是苍天的悲悯吧。
只是这雪能不能把罪恶彻底的遮盖呢?
黑云处飘来的白雪,让屋里的惨叫声更加的生动起来,我掐断烟头,快步的走进去,既然白雪掩盖不住罪恶,那么就让我来做吧。
门应声而开,我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吱呢一声,门被我推开了,此刻那个家伙已经被古索打得皮开肉绽,屋中充满了血腥气味,他的嘴角淌着血,但他的眼神却显得给外的坚定。
硬汉子,有意思。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围着他转了几圈,古索他们在我进来的那一刻,已经停手等待我的命令。
我看着他被扒光之后,鞭子抽出来的条条纹路,用手摸了摸,疼痛让他下意识的往后躲去,可他现在被吊起来了根本躲不开。
“皮绽开了啊。”我用手缓慢的巴拉着他被打开的皮肤,这样局部的疼痛超过那继续鞭打的疼痛一万倍,他的额头的汗水开始往下滴落,哪怕是这样壮实的汉子也顶不住如此的折磨。
我对他嘿嘿一笑:“有些话,早说早痛快,早晚都要说的,何必呢,想想你外面那些孬种手下,他们能像你一样守住秘密吗?”
他却对我吐了一口,还好我躲开了,他么的,浓重的血水混合着痰这要是吐我身上就恶心死了。
“好,你硬气,这样,我保证你在我手里坚持不了三次。”
说完之后,我用手攥住他被打的绽开的皮肉,然后用力狠狠的往下一拽。
呲呲的剥肉声响起的一瞬间,这家伙立刻像只虾米一样开始不停的晃动起来,他的的嘴里大声的呼吸着,嘴角流出哈喇子来,眼神愤恨的看着我。
此情此景我倒像是恶人一样,我觉得有些好笑,他们是毒枭,而我是惩治毒枭的人,怎么我倒成了恶人了。
他的眼神稍稍的有些迷离,看样子虚弱的不行。
“去给他找一支肾上腺素,我要让他保证坚挺。”肾上腺能保证他精力充沛,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放心,想晕过去没那么容易,当然我很看好你的实力,你要记住,你是巨熊帮的英雄,当然,我也欢迎你随时把你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但千万别太早,我还没玩够呢。”
我点了根烟,然后把刚刚从他身上拽下来的肉丢到了一边。
听了我说的话之后,这家伙的精神竟然好多了,我知道这是心理作用,吐了个烟圈在他的脸上:“你真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他被我说的话吓得一个激灵。
“恶魔,你这个恶魔。”他不停的激动的大声喊叫,我却完全不理会。
古索很快的把肾上腺带来了,门打开的瞬间,雪从外面飘了进来,看样子,雪已经开始净化人世间了。
冷风让他哆嗦了一下,我拿出药剂,吸好之后便准备给他注射,不过这当然要选个好地方。
我看准了他的大腿根,嗯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他却开始大叫了起来,身子不停的晃动,像是觉得这样我就没办法注射了。
“恶魔,求求你,别这样……”他开始求饶了,但我却完全没有兴趣听,你动吧,反正扎在你身上又不是我身上。
呲的一声之后,我给他注射了肾上腺素,当然药效不会那么明显,可这家伙此刻却极其的亢奋,看样子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了。
“咱们道上有句话,叫到嘴的鸭子绝对不会让它飞了。”看他不停的叫嚷还断断续续的求饶,但就是不说出鸦片的藏匿地点,这让我十分恼火。”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我的猎物,你要体现你的价值,我才不会杀你懂吗?”
他无力的点点头,但却依然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