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坎大哈干活还真行,会做饭,只不过做的不好吃,知道出去买菜,他这一干就是两天,把颠脚婆高兴的不得了。
颠脚婆还没有高兴到三天,又出事了……
在第二天夜里,颠脚婆刚刚睡下没有多长时间,坎大哈就脱的光不秃噜的就钻进了颠脚婆的被窝。
“你要干啥?”颠脚婆紧张的问坎大哈说。
“要干啥你还不知道,你塔码的装糊涂……快点我都脱光了。”坎大哈十分无理和迫切的对颠脚婆说。
“我的胳膊跟肋骨都断了,怕碰……”颠脚婆跟坎大哈解释说。
“去你娘的,我也不碰你的胳膊,你就把裤子脱了不就得啦……”坎大哈蛮横的对颠脚婆说。
“坎大哈,你给我滚开……”颠脚婆气愤的对坎大哈说。
“哎呀,一天到晚老子炕上炕下的服侍你,娘的腿的就这么一点事你也不干……”坎大哈火冒三丈的对颠脚婆说着,他就伸手去拉颠脚婆的裤子。
“坎大哈,你再动手我就喊啦……”颠脚婆威胁坎大哈说。
“我乐呵乐呵,你不也乐呵吗,你喊个啥……”坎大哈一边说着他就给颠脚婆解裤子。
“救命啊……”突然颠脚婆大声喊叫起来。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可把坎大哈吓了一大跳,他伸手就把颠脚婆的嘴给捂上了。
“再喊,再喊我掐死你!”坎大哈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对颠脚婆说。
颠脚婆的嘴被捂着嘴,她立刻喘不上气来,裤子也被坎大哈给扒了下来,于是颠脚婆只好含糊不清的说:“坎大哈,你别捂了……我不喊了……”
很快,坎大哈就得手了,他就癫狂起来……
颠脚婆可遭了罪了,胳膊断的地方开了,肋骨折的地方也断了,疼的她“嗷”的一声昏死过去,就这样坎大哈还是不放过她。
紧接着颠脚婆又被疼醒,她就哀求坎大哈说:“大哥,你别弄了好吗,疼的我受不了……”
坎大哈根本不听颠脚婆的,他就像海啸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拍向颠脚婆,把颠脚婆拍的死去活来……
发泄完兽欲,坎大哈十分惬意的爬到一边睡觉去了。
颠脚婆从昏迷中醒来,她哭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缓过来,疼的她实在受不了,半夜三更的自己爬起来穿好衣服,在黑夜的冷风中一瘸一拐的去了镇医院。
坎大哈就是一个畜牲,他一点人情味都没有,颠脚婆毕竟收留了他,你对颠脚婆不好可以,但是你不要祸害颠脚婆啊!
颠脚婆到医院修复了断骨,她就不敢回家了,她决心撵走坎大哈。
凭自己的本事,颠脚婆知道自己就是白给,她就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开始琢磨起来。
想来想去,颠脚婆还是得去找她几个兄弟,让他们帮忙……给他们一点钱也许可以的。
天亮了,颠脚婆在医院水房洗了一把脸,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出了医院,她先是去早餐店吃了一口饭,然后才奔她的兄弟家。
颠脚婆有两个兄弟,看到颠脚婆这个落魄样子,都不愿意搭理她。
颠脚婆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几个小时终于把她的两个兄弟哭心软了,答应帮她把坎大哈撵出去。
颠脚婆的这两个兄弟跟坎大哈的年龄差不多,但是个头要比坎大哈高出不少,为了壮气势她这两个兄弟就领着他们的两儿子,要跟颠脚婆去撵坎大哈。
为了吓唬坎大哈,他们四个男人一人拿着一跟木头棍子。
颠脚婆十分感动,要领这四个亲戚先去饭店喝一顿,因为颠脚婆知道,只要他们喝了自己的酒,他们就会负责到底把坎大哈撵走。
四个男人也不客气,刚刚吃了早饭就跟着颠脚婆进了饭店。
好在这是一个小饭店没有什么贵的菜,不然这几个男人准把颠脚婆吃破产不可。
为什么颠脚婆的兄弟们对她这样,因为这个女人过去也是过分,把亲戚家的女人拐卖了两个,亲戚们都跟她断绝来往了。
这两个兄弟都是顶着压力来帮她的,所以心中多少有些不平,怕亲戚们知道了责怪他们。
颠脚婆能说会道,利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酒桌上还真的打动了那两个兄弟,说以后会照顾她希望她不要再做缺德事就可以。
颠脚婆感激涕零的哭了,那两个外甥也表示以后会照顾她这个姑姑,感动的颠脚婆差一点跪下给他们磕头了。
实在亲戚,话说开了也就一片乌云散了,他们高高兴兴的酒足饭饱就提着棍子来到颠脚婆的家。
中午了,坎大哈还赤身露体的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呢。
“起来,从这里滚出去!”一个男人大喝一声说。
坎大哈被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一看,有四个凶神恶煞般的四个男人站在炕边看着他。
坎大哈立刻就“蒙圈”了,这是在哪里……他抬眼看到几个恶汉旁边的颠脚婆,再看看这个屋子,他就明白了几分。
“咋的啦?睡觉呢……”坎大哈假装镇定的对几个凶恶男人说。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举起木头棍子狠狠砸在炕沿上吼叫道:“赶紧起来滚出去!”
“娘们,咋回事,你找人来撵我?”坎大哈还满是理由的问一边站着的颠脚婆。
“你是畜牲,不配在这里住,滚出去……”颠脚婆恶狠狠的对坎大哈说。
“你这个臭娘们,你摸了隔壁的欠揍啊……”坎大哈气愤的骂着颠脚婆说。
这个时候,坎大哈刚刚穿上一条大裤衩还没有穿鞋呢,旁边颠脚婆的一个兄弟气不过狠狠给了坎大哈一个大耳光。
坎大哈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管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坎大哈就跟打他的人扭打起来。
在屋子里空间狭小其他人伸不上手,他们就跑到院子里来打架。
四个男人围着坎大哈打,几棍子就把坎大哈打急眼了。
人急眼就跟疯了差不多,坎大哈就疯了似得从一个人手中夺过木头棍子,然后是坎大哈追着四个人在院子里跑着打。
四个男人,两个年轻的累趴下,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两个年龄大的勉强对付着坎大哈。
两个年轻人休息了好一会,然后跳起来换下两个年龄大的休息。
从中午几乎打到了天黑,四个人累的倒在地上起不来,但是坎大哈还是站着没有倒下。
不过坎大哈也够惨的了,身上被打的跟斑马似得一条挨着一条的血凌子,口中冒出白沫滴滴答答挂满了前胸。
“就打到这里吧,别把他整死了不好说……”颠脚婆的一个兄弟建议说。
颠脚婆本来就是在假释期间,真的整出事自己还要回监狱,于是她就同意了。
休息了一会,四个男人把坎大哈推出门外,颠脚婆锁好门,警告坎大哈要敢砸坏锁头进屋,颠脚婆就报警。
颠脚婆把坎大哈的衣服丢给他,又给他一百块钱,然后颠脚婆就跟着两个兄弟走了。
坎大哈又成了流浪汉,他纳闷自己哪一点做错了,这个娘们领人打他,还把他撵出家门。
不过颠脚婆给了坎大哈一个地址,让坎大哈去找这个人。
坎大哈要找的也是一个女人,正是拐卖陆边草的那个“远房姑姑”。
这个陆边草的“远房姑姑”叫阿乞婆,年龄跟坎大哈差不多,也是五十多岁。
这个阿乞婆什么事都干,拐卖人口,偷鸡摸狗,卖身,坑绷拐骗……
坎大哈剃的光头,脑袋上被打的左一个包右一个包,他就来到县城的火车站。
这些都是颠脚婆告诉坎大哈的,怎样坐火车蹭票。
县城的小火车站十分简陋,坎大哈稀里糊涂就上了一辆火车。
坎大哈第一次上火车,他就“蒙圈”了,看到哪都新鲜好奇,这里看看,哪里瞧瞧。
旅客们看到这个满脑袋大包的人很是害怕,大家都防备着他,看他不像个正常人。
因为坎大哈第一次上火车,没有抢到座位,于是他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板坐下休息。
时间一长,坎大哈就没有了兴趣,饥渴成了主要问题。
坎大哈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有一套棉衣裤,那是天冷时换着穿的,然后就是怀里的一百块钱,这一百块钱是颠脚婆给的。
他连一个喝水的缸子都没有,于是他就捡别人丢弃的矿泉水瓶去接水喝。
光喝水是不解饿的,上哪买馍馍吃,坎大哈想着吃的时候,他看到旁边的人从自己兜子里掏出大鱼大肉,在火车上吃喝起来。
坎大哈越看别人吃喝,他越是饥饿的受不了,坎大哈就伸手向这些吃喝的人要食物吃。
“滚开!”多数人都是这么温柔的对坎大哈说。
“去去去……”也有人恶狠狠的对坎大哈这么说。
也有少数人给坎大哈一点残剩的食物……
有句俗语说的好,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坎大哈吃了一个小饱。
一开始,火车外面十分荒凉,渐渐的新鲜起来,绿水青山……火车越走经过的城市越大,火车上开始检票了。
列车长领着几个乘务员,一边吆喝着检票,让旅客们准备好车票,没有车票的赶紧补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