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精子出手迅捷之极,见她转身想跑,左臂伸了两伸,已将她左足踝上三寸的“悬钟穴”、右足内脚踝上七寸的“中都穴”先后点中。
李月霞又向前跨出两步,俯身摔倒在地,兔精子纵身而上,抢先将那件外衣铺在地上,笑道:“嫂子,我知道你三十多岁了,还怀不上孩子,是他孟大柱不行,今天我就叫你怀上一窝兔崽子!”
李月霞这一跌倒,左手还在反打,以防备敌人扑来,随即往前爬,试想站起身来,哪知双腿麻木,竟然不听使唤,身子离地尺许,又趴在了地上。
兔精子伸手把她掀翻,仰面倒在他铺好衣服上,随即便骑在李月霞的两条大腿上。
李月霞哀求道:“襄土兄弟,你别这样,看在我家大柱帮你做事的份上,你就放开我吧?”
兔精子笑道:“现在求我,晚啦!今天这座孤岛就是我们的洞房!”
李月霞只剩下左手还能动弹,随手一拳,但在慌乱之中,这一拳软绵无力,兔精子一笑,又点中了她左腕穴道。
这样一来,李月霞四肢酸麻,就如同被绳索捆住了一般,反抗无力,求死不能,霎时间五内如焚,把两眼一闭,任由他去。
兔精子向前一探身子,左手抓着她的衫领,用力一扯,“咯嗤”的一声脆响,李月霞肩上雪白肌肤已呈现在阳光中。
襄君虽在山上,但她看得一清二楚,握着短刀的手心已经溢出冷汗,浑身不住颤抖,她不难想象出兔精子会做出什么可鄙的事来,但霞姐姐即在他掌控之中,却又无法出手营救,心中情急万分。
兔精子在她身上欣赏了一番,突然举手高喊:“快来看啊!快来看啊!我就要入洞房了!”
他这一撕又一喊,仿佛把襄君的心撕成两片,她咬牙作声,一股身跳下山崖。
兔精子意在引出襄君,喊完,四下看了看,仍不见襄君的身影,便低下头来,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对不住啦,我现在就做你第二个男人。”
李月霞哀伤地看了兔精子一眼,嘴角掀动几下,却没发出一丝声音。身子似乎在挣扎,然而却动弹不得,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艳丽的阳光中,展现她贴身红色肚兜,搓粉滴酥似的雪肤,以及急剧喘息而起伏的胸脯……,就在他把手摸向她裤袋之时,忽听树林旁一声娇喝:“你给我放开她!”
兔精子大吃一惊,急忙抬头,见襄君手着短刀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兔精子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一笑道:“叫我放开她也行,但你必须依从我。”
襄君走到近前,道:“可以,只要你解开霞姐姐的穴道,保证不再侵犯她,我什么都依你。”
兔精子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片子是个鬼精灵,说不定你还会耍什么鬼花样,除非你放下手中的刀,走到我的身边来。”
“可以。”襄君把秀发一甩,把两手高高举起,把手一松,那把短刀“当啷”落地,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兔精子立起身子,把目光完全部集中在襄君的身上。满腹质疑地问道:“你真的顺从我?”
襄君道:“人家本来不想理你,可你竟用这卑鄙的手段来胁迫我,我要是不应,说不定一个也保不住。现在我决定把我一切都交给你,你又满腹质疑,不理你啦!”说完停下脚步,转身要走。
兔精子急忙叫道:“别介,别介,我信你还不行吗?”说话间,张开左臂,要去拥抱她。
襄君把眼睛一瞪,怒叱道:“你给我老实一点,你先给她解开穴道,再来抱我。”
兔精子急忙转回身去,在李月霞的身上电闪一般点了几下,李月霞登时感到四肢麻木全无,一翻身站了起来,连忙把撕破的衣服系好,大声叫道:“襄君妹子,他就是个畜生,不能应他!”
兔精子怒视一下李月霞,喝道:“你给我住嘴!再敢坏我的好事,决不放过你!”
襄君道:“就能在女人面前耍威风,算什么能耐?见到张占溪就像摇尾巴狗似的,真丢人!”说着伸手刮脸羞他。
兔精子见她一副女儿情态,脸上全无畏惧,不由得心痒难搔,走近两步,笑道:“其实我是一个老实人,本质并不坏,都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引得人家非得缠你不可。”
襄君没有理他,拉过李月霞的手,问道:“霞姐姐你没事吧?”
李月霞点了点头道:“没什么事,只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顿了顿低声问道:“妹子,你真想顺从他吗?”
襄君对她附耳低语一番。兔精子见了,把头一昂,轻蔑地说道:“你们愿意合计啥就合计啥,不过我实话讲在当面上,别看我兔精子一只胳膊一条腿,但对付你们俩可是绰绰有余,最好乖乖听命,如若不然休怪我兔精子翻脸不讲情面!”
襄君怒道:“死兔子,你别胡思乱想,我既然出来啦,就是顺从你的意思。我一个大姑娘家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讲这种事情吗?我们姐俩说说悄悄话怎么啦?你如果想娶我,就和我到那片树林里去。如果你还想去巴结西海公主,你以后就别打我的主意!”
兔精子知道这小丫头向来诡计多端,虽然欲望如火,焦渴难耐,但还是不敢上前。只见襄君低头在地上四处寻找一番,然后拾起一块又扁又长的石头,状似菜刀,握在手中。
兔精子道:“你还说什么事都顺从我呢,手里拿一块石头干什么?”
襄君向他飞来一个媚眼,一笑道:“当枕头啊!这天当被地当床的,我能不准备准备吗?”说完把身子一转,向东面那一片树林走去。
兔精子犹豫了片刻,瞧得见她那微微摇摆的身姿,犹如花枝迎风,一时不能自我,愣了一下子神,便尾随跟了过去。
李月霞按照襄君的吩咐,拾起地上那把短刀,又用衣襟兜起几块大小可手的石头,蹑手蹑足地尾随在他的身后。
她走近树林,把那块石头紧紧握在手中,心里反复默念着书中所述:
当男人欲望如狂的时候,也是最疏于防范的时候。如果此刻瞧准时机,照准他要害之处,可以一击致命。不过这一招风险极大,一旦失手,不但会失去少女的节操,也许还会丢掉性命。
可目下的兔精子,已经到了最疯狂的地步,单凭花言巧语是很难瞒天过海。即使风险再大,也豁出去了。
她一路胡思乱想,顺着溪流一直向东走,不知不觉到了孤岛的尽头,这里地势不高,茨水汩汩,泉水汇聚在一起,悠然成潭,潭水漫过周遭巨石,蜿蜒成溪,迤逦向东。
水潭周围尽是高挺茂密柳树,枝叶参差,阴影投谭,偶尔阳光从树缝中伸出,只有谭心被照得明亮。
潭西面有一块巨大的礁石,石头上平整而又宽阔。兔精子见这石头正适合做他们的喜榻,便叫道:“妹子,别走了,我们就在这石头上办事吧?”
襄君止住了脚步,双手一撑,跃上石去,在那巨石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她把那块石头枕在脑后,虽然心里暗自提醒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但表情上还是略显紧张和恐惧。
古树迎风,枝叶在风中轻轻的摇摆,时而有阳光照在她莹白的脸上,更显得娇艳妩媚。
兔精子对襄君早已垂涎三尺,自打看到她第一眼起,就浮想联翩,连做梦都想将她占为己有。
今天居然倒在自己的面前,竟然不相信这是事实,他咽了一口口水,揉了揉眼睛,见她倒在石上的女人,身上曲线也起伏不已,这才确定并非梦境,心中突突乱跳,一时间呼吸都险些停止。
他有心上前去摸她一下,又见她柳眉微蹙,脸上阴晴不定,尤其是她的手,始终不离脑后那块石头,心下暗自发虚,生怕她恼羞成怒,再用石头狠砸他一下。
他把手探出,又缩了回来,反复几次。襄君见他要向自己动手,心里极为害怕,有心想逃。但转念又一想,孤岛不大,四面环海,即使走下礁石,也很难逃出他的魔掌,事已到此,只能镇定应变。
她咯咯笑道:“死兔子,你的手捅捅咕咕的在干什么?”
兔精子挠了挠头道:“我……我怕你打我。”
襄君眼波如水,柔声道:“死兔子,你整天惦记着我,今天可想把身子交给你,你却畏手畏脚起来了。想要潇洒就马上脱衣服。”
语声略带沙哑,听得他连骨头都酥软下来。兔精子欲念如狂,周身火热,喉咙与腹部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他三下五去二地脱去上衣,再用左手解开裤带。外裤宽松,裤带刚一解开,便自动褪到脚踝,连踢几下子腿,把长裤甩到一旁,双手一撑巨石,跳到石头上蹲伏在襄君的身旁,急不可待地要为她宽衣解带。
襄君用脚蹬了他一下,道:“你脱你自己的,我自己会脱。”
兔精子蹲在巨石上,把内裤推倒膝盖处,那裆下之物早已勃然而起。他试探着接近襄君的身子。
就在他要扑向襄君的刹那间,忽听襄君“哎呀”的一叫了一声,一股身坐了起来,大声嚷道:“快看看,是什么东西咬了我后背一口。”
兔精子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可能是蚂蚁吧,我这就捏死它。”
说话间兔精子把头伸到她的背后,很细心地查看起来,借着翻找之机,用那硬挺之物在襄君身上乱碰,襄君早已把那块握石头,突然电闪一般向他要害处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