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景站立在门口背靠在门框上,静默的看着三张通行证掉落在地上都不为所衷,爱新觉罗·景知道,不战斗的人生就不配叫做人生,可是被逼迫着做不想做的战斗就更加不配叫做人生,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或许一开始就注定是这样子,无论如何都是这样子,没办法改变,但是,为什么一直都不甘心呢!”
爱新觉罗·景不停的问候自己,不停的念叨着自己,不停的不停的念叨着自己,故事情节太过于悲哀,不停的念叨着自己。爱新觉罗·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用,曾经那尖尖的的菱形被磨掉了一点曾经狂傲的士气,懂得考虑了许多,爱新觉罗·景知道,因为最近的突然的改变,让心脏一直停留在灰色的空间里面。
“即使发生再大的改变,只要初衷不变,那还是一样是最初的,对么?”
爱新觉罗·景看着日落,问着自己,在鬼修罗的世界里,爱新觉罗·景只想要活下来,活着比什么都只要,可是活着牺牲下来的代价就是成为木偶师手中任他摆布的线偶。爱新觉罗·景知道现在还有机会反抗的,线偶师没办法控制的就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可是,第一次任由线偶师摆布那么就永无止境了的。
“是的,不管任何时候改变了什么,初衷没变就永远是最初。”
黎音无站在爱新觉罗·景的身后,平静的回答着爱新觉罗景的话。淡绿色的眼瞳满怀期待着看着日落,有光明的地方就是有希望的,鬼修罗的世界很忙美丽,却养着一群惡魔,在天使重生的地方,圈禁着让天使的心也逐渐沦陷为恶毒。展开双手,日落的阳光是顽皮的孩子,它会帮你不伤你。真的,这种感觉很美妙。
“你一直都这样子想的麽?黎音无?”
“嗯,都这样子,在真相来临之前都绝不放弃任何幻想的机会。”
莫加拉寒·晓站立在黎音无的身后,那是一个阳光用什么角度都照射不进来的角落,里面是黑暗的,没有光明,安静听着黎音无和爱新觉罗·景的对话,在光的地方就有希望?莫加拉寒·晓苦笑,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子,世界就不会有所谓的悲剧。如果世界错了,那么错的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万物。真的,如果没有生物,那么世界就不会酿造出那么的悲剧,一直都是天使存在的地方。
垂下眼帘,绝望的。莫加拉寒·晓不知道,能不能斗得过纯血统,自己始终都是血统不纯的,一个参杂着人类的血液的半怪,真的能行麽?在竞技赛上,等待自己的是被吃还是胜利?
“吾不甘心呢!吾还不甘心呢!吾真的还不甘心呢!”
莫加拉寒·晓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莫名其妙的怒火,在一会儿之后,莫加拉寒·晓几乎可以平静了,他才慢慢的走向爱新觉罗景,点地一跃跨越爱新觉罗·景从房间里跳跃出来。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若有似无的尘土,然后转身站在爱新觉罗·景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凝视着爱新觉罗·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小情绪踊跃在心头,或许是双生花的关系吧?莫加拉寒·晓苦笑,曾经最讨厌的家伙成为自己的另外一朵花儿,也成为自己作战的队友,多么可笑的笑话,却是真实的。
“吾会去对抗,即使成为线偶,也要做线偶师最有用的线偶,不是麽?”
“死死坚守着自己的原则汝得到了什么?沦为线偶你又得到了什么?很明显的,不是麽?得到的比死死坚守原则的比沦为线偶的还要多得多还要有用处,不对麽?爱新觉罗·景?”
莫加拉寒·晓一口气的说着,安慰着自己亦也安慰着狂妄的爱新觉罗·景高傲的心。其实想想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线偶麽?本来就是线偶为什么还要反抗呢?有自己思想感情自己需要代价,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呵呵哒。
黎音无还站在原地,她知道,她是个闯入游戏该死的生物,却因为爱新觉罗·景和莫加拉寒·晓的关系而存活到了现在。
爱新觉罗·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到莫加拉寒·晓的面前,紫色的双瞳闪动着莫名其妙的神色。伸出右手,展开修长的手指。
“我们是朋友,不对麽?friend。”
“是啊!是朋友,friend.”
莫加拉寒·晓伸出右手握住爱新觉罗景的左手,浅浅一笑,是朋友,真的是朋友,以后都是朋友……
“碗面要凉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