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男壮女从迎宾茶楼三层敞开式有限空间脱身，来到大门口旁边驻足停留，又不约而同移至后侧神神秘秘走廊，俩人热乎程度只升不减。
“桂，桂姐。”莫本悟一反常态，四肢不停地摆动，“我听你说什么，我关心的问题圆满解决了，是这么回事吗？”
牛桂玲也是与平日里大相径庭，举手投足斯斯文文。她两只手放在身后，轻轻晃动着身子，明确告诉他，“我已经用实际行动答复了你最关心问题。也就是说，我不留痕迹地接受你对我的求爱。”她探过脑袋问他，可以说你是对我求爱吗？”
“完全可以这么说。”本悟兴奋地垫了垫脚根，“先前在茶楼最高层，我对你明白无悟表态，你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女人，这就是活生生对你求爱！”
“老莫，你对我求爱……？”
“是的，我不折不扣对你求爱，桂姐……。”
压制住激动心情，她轻轻拍打他一下，柔声指责道：“我们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怎么还是叫我桂姐呢？听起来不惬意嘛。”
他收缩一下半悬的手，忙不迭对她作出解释：“我们先前有过默契，我们不管怎么样，暂时性保密，你还是叫我老莫，我还是叫你桂姐。再说，刚才你还不是叫我老莫嘛？”
她扑哧一笑，纠正他说：“在公开场合，我们彼此称呼不变，在我们两个人小天地，我们彼此称呼应该改变。”她身子贴上去，笑吟吟对他说，“哦，还是我先改口，不叫你老莫，叫你一声本悟……。”
“桂玲……我叫你桂玲。”他是乐的合不拢嘴。
“本悟……。”她两条胳膊顺势环绕着他脖子，激动地对着对他说，“刚才我对你有所表示，你怎么一直对我无动于衷呢？”她的脸蛋碰撞他脸颊两下。
“表示？你说怎么对你表示好？”
这个暮气沉沉男人，如此不开窍！她不由得心急火燎，双手把他头颅往自己脸蛋处一挪，张口就封堵住他出气口。
“呜呜……呜……。”他不得不承接她作为，可显得很被动。这样行为很不舒服，只能先松弛下来，她突发奇想询问：“哎，我说老，哦，不，我说本悟，你难不成是没有跟女人如此亲热过吧？”她是预备遭致对方一顿斥责，不料想，对方答复差点没让她晕厥过去。
“嗯，桂玲，我不隐瞒你，我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和一个女性如此接触。”
她踉跄一下脚步，硬是稳定住情绪，耐着性子问道：“在这之前，你从来没有跟女人近距离接触过？”
“近距离接触？接触过，只不过是一般性接触。”
她咬着牙齿问他：“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跟女的谈过恋爱？”
“恋爱当然谈过，这也是正常现象。”
“谈过恋爱当然是正常现象，如果没有谈过，那就绝对不正常！”她挥动一只手，差点叫喊起来。
他慌张询问：“哎，桂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不激动行吗？”她平整一下牛仔衣，甩了甩头发，“你这种情况，够我发急的了，嗨，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他两手一摊，不解地说道，“这个有什么难以想象？我人老实，家庭条件又差，和女人谈恋爱就是不容易嘛。”
“喂喂，你告诉我，你曾经和几个女性谈过恋爱？”她朝他一竖手指头。
“嗯，就谈过一个女性。”他扰扰头皮，“还是前年春天，是我二姐惠兰给我介绍的，是她单位一个女同事，人长的矮矮胖胖。”
“你们谈了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多月时间吧。”
她憋住笑，问他：“那么，在这期间你就没有和她有过火行为？”
“有，确实没有。”
“难道一次也没有？”
“一次也没有。”他摇摇头，“这是因为当时看不出人家有这方面意图。”
这下子，她扑哧笑出声来，拍打着手说：“你应该采取主动呀，我的不开窍老先生！”
“人家没有这个意图，我怎么可以采取行动？”他眼珠子往上一翻。
她强忍住气，拍拍他说，“我对你有意图，我也对大胆地你实施行动，可是你还不是磨磨唧唧？”
“我磨磨唧唧？”他手指指自己鼻子。
“你当然是这么回事喽！”她鼻子一哼，侧身对着他。
他好像醒悟过来，伸手拉住她，问道：“我刚才处于被动状态跟你亲热，就算是磨磨唧唧？”
“嗯！”她用力点头，不转身看他。
“你的意思，我应该对你积极主动？”
“你自己看着办。”
再这么畏缩不前，就要被这个急性子女人真正瞧不起啦。本悟清晰嗅到近距离女人一股气息，一种本能大胆想法腾腾窜上来，一个箭步跨上去，一把将女人搂抱住，脸庞凑上去就在她四方形脸上磨磨蹭蹭，口中不停地呼唤“桂玲，玲”。
牛桂玲身子瘫软在他怀中，四肢松弛，双目合闭，任凭他对自己不知疲倦的动作。被他折腾了数十分钟，见他还没有收手打算，她动弹两下身子，说了一句“好了，该适当休息休息啦”。他这才停止行动，呼吸加快速度。
“怎么样？这样亲近的感觉很不错吧？”她眼睛盯着他。
“嗯嗯，蛮不错，好的不得了！”他有点意犹未尽。
“当时你谈恋爱怎么没有往这方面努力？”
“哦，当时我不具备这个胆量。”
“现在具备了？”
“只有在你巧妙指导下才具备。”他没忘了幽默，“如果说我取得了明显进步，应该归功于你才是，嘿嘿。”
“你脸皮厚。”她身子一扭，“我不理你，哼！”
发现她呈现出说不尽的感染力，他克制不住自己情绪，心一横，重新把她抱住，一边拍打她脸蛋，一边摸弄她身子。
“你呀，你看看你，说着说着就又来劲了……。”她懒得再想说下去，情愿让他更加进一步为所欲为。
这个瘦精精男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只手把她粗腰箍紧，一只手解开她衣裳纽扣，不容分说，呼地一下把手突入进去，隔着衬衫摸捏她沉甸甸位置不解气，干脆进一步贸然进去，把她遮羞布推上去，直接冒犯她里面。
“本悟，你这么肆无忌惮，就不怕有人经过看见？”
“不怕，经过的人跟我们是一个类型，彼此互不干涉。”
她被他压迫在茶楼铁皮墙壁上，站立不稳，被他又是亲又是摸，那是一会兴奋，一会难受，反正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哟，这个瘦男人，侵占她上半身还不罢休，寻找着要解脱她裤腰带。她用手摁住他问道：“喂，你还想干什么？”
他可怜巴巴地告诉她：“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现在就占据你，占据你上上下下……。”
“不可能！”她怒目圆睁。
发展情形可不可能？不见得是牛桂玲想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