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奖?不必,但是有一点啊,我还真想要知道一下。你将天君一个人丢在那里,是否也想过后果呢?”
宫主孑然一身,上前对峙冷如月毫无记挂。
可君允是拉着她的。
他皱着眉头,摇头,冷如月却更加看不惯起来:“允,你不必叫她隐忍。喜欢就去争取,这件事情,我也十分同意。不过就算是再喜欢,别人的,还是别人。不是自己,怎么说都没有办法。”
宫主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其实她是有点儿害怕冷如月的所以选择了以退为进地招数。
她转头,扶着君允又问冷如月:“你口口声声说,是你的,怎么到最后,你的人,却在别人的身边?我可以可以认为,其实你已经放弃了?”
冷如月扪心自问,她是不是想要放弃君允,答案当然是不想。
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两个孩子的安全,不是更重要吗?他们再不是从前两个人的时候。无论如何争吵,最后志同道合之后,就好了。
婚姻有太多复杂的事情,尤其是当有了孩子以后。
母爱总会悠闲,必要的时候,她认为君允就算是为了孩子牺牲了,那也是值得的。
可对于精灵宫主并不是这样的,她和君允之间是没有其他联系的,所以当她看见君允和冷如月如此潇洒地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在了君允的身上。她想的全都是君允。
“你说的没有错,和孩子想必,也许我真的会选择放弃天君。因为孩子是我们的结晶,为了能够让他们好好活着,我必须要忍受分离的痛苦。”
如月说的没有任何错误,君允也十分赞同:“你们两个,没有必要火药味儿这么重吧?”
“为什么没有必要?”
精灵公主的长衣上面,都是君允的泥渍,可是她并不在意,她只是在意冷如月,还有她手中的孩子。
君允拉着宫主,摇头:“我自当要好好谢谢你,一切都等我身上的伤好了以后再协商。”
君允向着冷如月走过来,轻而易举地穿过了结界。
他观察着双儿和寻儿,确定她们两个都睡着了,才扬扬手:“跟我回去天宫。”
他和冷如月只留下一个背影,那般恩爱甜蜜。
而宫主,转身就要离开。
大长老上前,赶忙阻止住她:“宫主,这一次,多亏了你,仙域才不至于六神无主。”
“都是举手之劳,更何况,那可是我心心念念的男人,难道真的看到他死,都不伸手吗?”
精灵宫主也是个执着的姑娘。
偏大家对君允的了解而言,她胜算太低了。
“几位长老留下来,是要逼我和君允吗?”
她将事情已经猜了个大概,她回想着,今天进门的景象。
她不觉一个激灵:“在他的面前,我算什么,天后,也只是你们眼中的天后,在他的眼睛里,妻儿都在,不需要我。”
她叹气这,大长老却赶忙安慰着:“没有错,这就是一场女人的战争,你认输,牛得不到想要的幸福。”
“我不认输呢?”
“不认输,你还有机会,多看他几眼,甚至是站在他的身边。”
大长老的话,激活了精灵宫主的欲望,她没有这么看重过一个男人,所以绝对不能失望。
天宫,他的寝宫,两个孩子躺在准备好的摇篮里面,很快就睡得香甜起来。
君允打横抱起了冷如月,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裹了裹被子。
“我知道,我当这个天君,是你的一力促成。”
如月要说话,他就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说话,我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在我的面前强硬,你是我的女人,我保护你从来都是应该的事情,不过是你,一直的逃避拒绝,所以……”
如月拉着君允的手,她不说话,她想用眼神告诉他。
君允渐渐靠近,拉近了两个人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冷如月满面的倦色,让君允不禁心疼起来。这么想来,自从嫁给他,不但没有一个完美地婚礼,连一个完整的好觉都没有睡过吧?
可是冷如月还是愿意的,她愿意和他在一起,愿意为了她去经历更多。
“允。”
呜呜呜,他疯狂地贴近,完全听不清楚冷如月要说什么。她只是沉浸,多久没有一个甜美温满,柔情似水又缱绻反侧的吻了?!君允是懂她的,他深切知道,她想要什么。
“我知道,长老们的意思。”
他们好不容易分开彼此,如月又靠在了君允的肩头上面。她不多说,只是很平淡地去叙述事实。
允问:“那么你可介意我?”
“介意?我没有权利介意的。”
君允使劲儿攥了攥她的手,给了他肯定得答案:“不会,我也不会那么做,就算是他们逼我的,难道我自己没有判断力吗?别想了多了。”
冷如月微笑着,这给君允很轻松很久违的感觉,可要说她内心里面,自然是不相信的。
“这里是女人和女人的战场,也要我该告诉你,跟男人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同样都是女人,对方身上有什么醋意,她不会不知道。
尤其是当冷如月抱着孩子,抬眼看过去的时候,精灵宫主身上的防范性,几乎让她炸起浑身的毛发一样。
“别跟她争,救了我的命。”
如月摇头:“是我的,我就不会争。”
她坚定,看着君允,仿佛她已经宣示了自己的主权。不过宫主的事情不是这么好就能够糊弄过去的。
“我还要找时间,好好跟她说说话,给她说说,这些青年才俊,这样好吗?”
“这才是天后应该有的大度。”
哇哇两声,孩子又哭了,君允的双手,也没有办法地缩了回来,想要有进一步进展,但是紧张的环境,怎么让人放松,怎么让人不去想那些凡人的事情。
但君允也知道,冷如月不会翻脸。
她笑笑:“你放心好了,我不欺负你的宫主,我只想要她知难而退而已。”
“你想要怎么样?”
他是担忧的,不光是担忧冷如月,也担忧这位美丽的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