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太简单了,想法太简单了。
桓也知道,很多时候,不可能你想什么就是什么。
三国得奔跑,让如月劳累万分,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好好休养生息。
而鑫海,就是个不错的地方,有白英这个王后姐姐,许多事情,都要好办许多。
比如赵远,如月不喜欢赵远打扰,于是她的房间四周,都有人把守着,赵远进不来。
他进不来,就只能在门外说着。
“黑月的下场确实不好,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情愿。”
情不情愿但不必说,就单单是提到黑月,如月心中就有无比愧疚生气,这么想来,或许不应该这样将赵远拒之门外。
可如月也知道,她挖心之痛也受的,就是为了能够跟君允在一起,现在再去招惹别的男人不是明智之选。
粉红色的衣服,散乱飘逸的头发,今天的如月很随性,她对着镜子看了很久,想了想,不如就今天,出去跟他说明白。
起身,准备开门找赵远说清楚,只听见了君允的笑声。
“坚持不懈,不一定成功,更何况,她已经是我的妻子。”
赵远不甘心:“你的妻子?她受伤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她苦撑的时候,你又给过她安慰吗?”
君允确实不在如月的身边,他清楚,自己当时有多么努力,不过都是因为错过。
一步错过,步步错过,既然现在他抓住了,就绝不能轻易放开手!
“是么,那么你在她的身边,你有在她的心里面吗?”
如月听了是暖的,笑的,心里一直在,她打开门,二人都是一愣,转头看着如月。
如月轻盈翩翩舞步,走到了君允的身边,她的双手抓住了君允的手臂,态度亲昵。
赵远就站在他们两个对面,如月对他说着:“或许我对你是有好感,但是我的男人,我为了寻找他,历尽千辛万苦,甚至是不惜伤害我自己。他现在就在我的面前,难道,你一定要到黑月那个下场的时候,才会想到收手吗?”
如月这么说,实际上是希望赵远知难而退。
就连君允都会意地配合着,一手将如月揽到怀中,两个人往里面走去。
门一关,如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给君允倒了一杯水,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
赵远应该走了吧,她问道:“说好的,要去帮老三的,但我这一次真的好累,我好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君允点头,竟然上前,为她按起了肩膀:“猜到了,所以一大早我就去打听了,君禹和老三的战事。”
“然后?”
君允笑了,一钩她的下巴:“君禹自从冷灵犀走后,不太得冷家一些人的欢心。如今内讧不断,我猜这也是老三的计策。”
“魔君呢,魔君有没有动静?”
“还没有,不过听说,魔君最近正在搞什么动作,就是天君也要忌惮万分,召集神子前往商讨,怎么对付地域的人。”
君允喝了一口水,如月一脸担忧,他就只好换句话安慰着,“只要找到圣器,他们两边不是都要听你的。你还担心什么?”
“你说的轻巧,你以为,我御圣器,就这么好办?”
如月拿出了潜心剑,隐约的光芒,忽隐忽现。她拧着眉头:“我好想办错了一件事情。”
“潜心剑的剑灵?”
“对……”如月更加担心起来,“三个圣器,潜心剑其实也很重要。”
“怪不得,你不肯。”
君允现在知道了,冷如月为什么不肯在这个时候,召唤所有的圣器。怪不得桓和溯溪要去魔君那边申请,因为冷如月知道,如果潜心剑的灵力不够。她就如同废人,不管是魔君还是天君,都不受她的微笑。
“恩,我只是在想,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有!合并圣器,三个圣器一旦合并,力量就是汇聚在一起的,他们没有办法判断,你是否有能力伤害他们。”
她一惊,合并圣器的事情,她还不清楚要怎么做。
“你知道?”
“我听过。”君允想起了自己暗无天日的那些日子,那个时候,“陆云国的国王曾经说过,圣器原本也是一个,他们被分开,才有了自己的灵。”
如月点头微笑,这样,就好办了。但是又出现了另外一件事情:“但是,他们……如果不愿意呢?”
“你的能量够,他们就不能不愿意。”
君允的意思是,她可以强行合并,但是……
只要一想起了招魂灯和红尘障,如月是有感情的,她不能就这么合并了他们,他们的力量还在,可他们的灵魂将被献祭。
如月还在踌躇的时候,赵远已经离开了,他不想要坐以待毙。
如月的劳累,他是知道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寻找圣器的事情又不可以耽搁。
他只好用自己的方法去找,圣器路过之处,必是有灵力可寻的,赵远就此,自己上路,一定要为如月找回圣器。
坚定着信念,他就相信,如月的内心,一定会为他所动摇!
地域,魔君正在炼狱之上观赏者。
“溯溪,要说桓,他可能两不相帮,但你毕竟是魔鬼的代表。你也要帮着他们来瞒着我吗?”
溯溪来找魔君说情,但是看样子,魔君并没有打算原谅冷如月。
他小心回应这:“不,不是这样的,我妹妹她只是很久没有和魔鬼接触,性格偏人性化了。但是她身体里留的仍旧是魔鬼的血液。这不会错,她不会背叛魔君的。”
溯溪抬眼,魔君好像没有太在意他,反而是一直关注着炼狱之下。
火舌之间,传来的阵阵哀嚎。
溯溪又问:“魔君这是?要启用炼狱里面的魔鬼?”
“呵呵,炼狱是魔鬼们都害怕的地方,你知道为什么吗?”
魔君的得意,就已经足够让人毛骨悚然!溯溪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让魔君期待。
“有一种东西,可以不用冷如月就能找到圣器,如果圣器到了我的手上,到时候如月不想听我的,也要听从我的。”
溯溪皱了皱眉头,只听见闷哼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