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脸颊充血,又羞又恼,自从懂事来,她从来没有挨过打,更不要说还是这么敏感的部位,眼泪顿时“吧嗒吧嗒”的掉出来。
她挣扎着乱动,身体像是放在支点上前仰后合,柔软摩挲着霍庭深的膝盖。
“别哭。”他直接吻上她优雅的脖颈,一寸一吻,小心珍惜。
听到这两个字,安笒的眼泪顿时如泄洪一般,瞬间染湿了霍庭深的膝盖。
霍庭深咬着她的耳垂呵气,她躲闪的开,脸蹭到某处硬邦邦的东西,身体一僵,瞬间明白是什么,瞬间羞红了脸:“你放我起来!”
“我们好像还从来没在车里做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沿着她白皙的腿滑行,轻轻的、一点一点……靠近。
“不可以!”她扭着脖子瞪他,却比一双深邃灼热的眸子撅住,心脏一缩,不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我……”
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霍庭深的注视下,身体里生出一把火,烧走了她所有的理智。
霍庭深将头埋紧她的颈窝深深吻下去,吻到动情,咬牙切齿:“小妖精!”
安笒身子一颤,她已经被他压在放平的座椅上,手指利索的扯开她的衣服。
车厢里空间很小,安笒的脚撑在方向盘上,脚趾间绷紧、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两眼迷茫,得了自由的手本能的环住霍庭深的脖子。
“不许不相信我。”霍庭深在她圆润的肩膀用力一咬,身下的动作不停,魔咒一般的警告她,“要相信我。”
安笒脑中闪过一片片的白光,她双眼迷茫的看着天窗外面的迷离夜色,手指插进霍庭深又硬又直的头发,“我、我知道……嗯……别……”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涩的声音,可她那点自制力,在霍庭深一次次的进攻下土崩瓦解。
听着她嗯嗯啊啊的求饶,霍庭深一直以来的烦闷顿时一扫而光,忍不住又疼爱了她几次,一直到安笒昏睡过去,才作罢。
他拿纸巾帮她擦了身体,又整理两人身上的衣服,启动汽车,缓缓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今晚的夜色注定迷离魅惑。
安笒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别墅的大床上,看着熟悉的房间,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一个咕噜做起来,掀开被子下床。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霍庭深裹着白色的浴巾出来,水珠从头发上滴下,顺着胸口的肌肉滚下来。
闻着空气里干净的洗发水味道,她干燥的吞了吞口水,尴尬的别过头:“我要走了。”
“去哪儿?”霍庭深抓着毛巾擦了擦头发,看了一眼别扭的小妻子,挑眉,“还要离家出走?”
听到他笑,安笒忽然恼起来:“你说怎样就怎样?你勾搭过别的女人,再来惹我,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自然是霍太太。”他随意的将毛巾丢到矮凳上,走到安笒面前,只用两根手指就夹起了她的下巴,叹气道,“好了,别闹了!我们不是和解了?”
小妻子的逻辑真特别,他们恩爱了那么多次,还揪着这个问题呢。
“我们是成年人,之前、之前********,是正常的!”安笒心一横,咬牙道,对上霍庭深戏虐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无理取闹的小女生。
“可我想和你一直********下去。”霍庭深伸手去抓安笒,决定跟她好好“沟通”一番。
安笒黑着脸躲着,指着床:“她有没有躺过?”
“谁?”霍庭深双手环肩,笑意盈盈。
安笒咬牙:“林妙珠!”
那天,他强吻她的时候承认,他亲过林妙珠。
她盯着霍庭深,手指攥紧,连着心脏的每一根血管都充斥了蓄势待发的怒气,万一他点头承认,她、她……
她该怎么办?
伤心似乎已经冲破闸门,一点一点混在血液里,安笒的指甲掐出了惨白的半月形。
“没有。”霍庭深语气认真,“我们的床怎么会给别人躺?她没有进过这间卧室。”
“客房的床?”安笒心脏又是一缩。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知道小妻子钻了牛角尖,只得耐心解释,毕竟是他自作孽在先,好端端的弄了林妙珠来。
“所有的房间所有的床,她都没躺过!她只在客厅喝了一杯茶。”
“你亲过他。”安笒松了一口气,又盯上了霍庭深薄薄的嘴唇。
“对天发誓没有。”他一本正经的举起三根手指,“当时我被你气坏了,故意那么说。”
不相信还去找慕天翼帮忙,他一向自诩的自制力、分析力,遇到小妻子统统土崩瓦解。
“对不起。”安笒尴尬不已,匆匆丢下三个字,快步进了浴室。
她“咔哒”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弯弯嘴角,笑出来。
当时看到林妙珠,她真是气糊涂了,可即使十分生气,她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个希望,他应该不会真的背叛她吧?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这股自信哪儿来的。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下来,安笒觉得世界瞬间变得美好起来。
“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啦啦啦……”
水汽雾腾腾,安笒闭着眼睛享受此刻轻松的心情,直到一只大手滑上她的皮肤。
“你、你怎么进来的?”安笒红着脸瞪忽然出现在眼前的霍庭深,“你、你……”
“我有钥匙。”
安笒后之后觉的双手护在胸前后退:“出去。”
“只顾上面不管下面?”
安笒“嗷”的一声奔向浴缸,却被霍庭深从背后扯住了胳膊,再用力,光溜溜的人就跌进了一个厚实的胸膛,听着熟悉的心跳,安笒脑子一片空白。
“不行!”她瞪他。
昨天晚上,他折腾的她差点断气,双腿到现在还酸痛的厉害。
“什么不行?”他的手掌在她光溜溜、湿漉漉的后背上游走,中指停在脖颈处轻轻揉捏一下,听到安笒发出的舒服喟叹,他笑着喊她的名字。
“小笒?”
“嗯?”
“小笒?”
“你、你……嗯,你……”
“我爱你。”
一声声、缠绵多情。
浴室的温度不停升高、升高,再升高,空气像是都变成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围着她的脸不停燃烧、燃烧……她听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张着嘴喊热。
“我很想你。”他从背后抱住她,胳膊横在锁骨处,她低头的每一次呼吸都落在他皮肤之上,沙哑的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魔力,“你想不想我?”
安笒身体一颤,低头“嗯”了一声,温润的嘴唇扫过他的胳膊,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细微的电流,从她流向他,世界“轰”的一声炸开。
“以后不许不信我。”
“你也不能凶我!”
“小野猫抓狂了?”
“嗯哼?”
“我补偿你……”
春光正好,安笒彻底迷失在霍庭深带来的灼热炽热的感情中。
吃饱餍足的男人抱着安笒从浴室出来,怜爱的亲了亲昏昏欲睡的女人,心情大好。
“不许笑。”安笒伸手在霍庭深腰间轻轻一拧,嘟着嘴巴侧过头,脸颊蹭到他胸口,沉沉的睡去,“不、不许笑……”
软糯的嘤咛溢出,霍庭深小腹一紧,黑着脸皱了皱眉头,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冲进浴室,冷水慢慢浇灭灼灼欲望。
他心中盘算,要好好给小妻子调理身体,免得来两个回合就晕死了过去。
上午阳光正好,安笒忐忑的心的安稳下来,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睛抱着被子翻滚,“霍先森,肚子好饿。”
“起床,吃午饭。”霍庭深合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笑容宠溺,“喜欢吃什么,让厨师做。”
安笒眯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她咬咬嘴唇,嗲嗲道:“你去做。”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只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撩拨,痒痒的、轻轻的……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就蹿了出去来,渐成燎原之势。
“不如我们做?”霍庭深手指搭在她的后背上旋转着摩挲几下。
安笒双腿下意识的颤了颤,裹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侧,“嘿嘿”的干笑两声:“饿的头晕眼花,我们先去吃饭?”
“先去吃饭?”霍庭深咬着那个“先”在唇边打了个旋转,见她脸颊绯红,才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起床。”
安笒嗡嗡的“嗯”了一声,下床去衣帽间,刚换好衣服,听到霍庭深在接电话,声音是他不熟悉的严肃。
“云南那边,你安排。”霍庭深沉声道,挂了电话,看到安笒正一脸疑惑,冲她伸伸手,“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笒顺从的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看你好像很严肃。”
“有我母亲的消息。”他沉声道,深邃的眼神里泛起波澜。
“什么?”安笒一下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看着霍庭深,“你、你说的是妈有消息了?”
霍庭深眼神柔软一片,揽住她的肩膀:“是,妈有消息了。”
根据调查,木美辰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洱海。
“太好了!”安笒双手环住霍庭深的脖子,兴奋笑起来,“太好了!”
她和他都是从小失去亲生母亲的人,她已经没机会见到妈妈,但他能,她觉得很高兴。
霍庭深眼底的笑并没有到底,余弦查来的消息,妈妈出现在洱海的时候,状态好像不大好……有些神经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