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失落的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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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神秘的香中之王——土沉香

提到“香”,相信每个人脸上都会浮现出一种享受的表情,也许是人的天性使得人类对香的情有独钟,不过要知道人类开始用香确切时间却已经难于考证了。从有文字记载的史料来看,春秋之前中国已经开始了用香的历史。中国香文化的发展可概括为:肇始于春秋,成长于汉,完备于唐,鼎盛于宋。古时,可没有现代的诸多化学合成原料,有的只是天然的香料。而被誉为“香中之王”的土沉香本身也就受到了世人的宠爱。

土沉香,也简称沉香,它最出名的两个别名是“女儿香”和“莞香”。莞香,作为一种香料,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东莞早在唐代时期便开始种植莞香,在元代年间已经初具规模和名气;而莞香闻名全国开始于明清时期,是当时上贡的佳品。在如今的故宫博物院中,还有关于东莞进贡莞香的历史记载。历来,东莞有三大土特产,即莞香与莞草、莞盐。而莞香树则是唯一一种以东莞地名命名的树木。

而在东莞当地有关资料中,我们找到了莞香的名字来源。400年前,在明朝时期,我国广东一带经济发达,非常繁盛,形成了四大著名的圩市:即香市、药市、花市、珠市。而在这四大圩市中,以贩卖土沉香闻名的香市最为兴旺。广东的土沉香在唐朝的时候已经传入,宋朝时期已普遍种植,由于其主要集中在东莞地区,所以又名莞香。

其实,大多数人对于莞香的初步认识,都源于一个在东莞流传数百年的传说。传说在古时,当莞香树由幼小的植株长成年后,那些种植香树的人就会把它连根挖出,经过清洗、晾晒,制作成块状后即出售。而对莞香进行洗晒的工作大多是少女们完成。心细、害羞的姑娘们,为了换取脂粉,常常将最好的香块偷藏怀中。因此,后来的人们便以“女儿香”来称呼这种香中极品。有了这样令人难以忘怀的传说后,莞香便成为一种如醉如歌如诗般的物件。

据说,香港的得名也与莞香有关。当时莞香的名气可谓是闻名海内外,莞香经过加工后,由人力挑到香港出售,尔后利用这里便利的地理条件,再在这里大量远销东南亚。即将运送莞香前往东南亚的船只大多数停泊在香港九龙的尖沙咀,堆放莞香的码头因此香飘万里,而这个转运香料的港口,后来就被叫做香港。当然,香港得名由莞香而来,也是史学界普遍承认的香港得名由来说法之一。

在古代,也有将沉香配之甲香、麝香,制成口脂或滴烛,均是宫中珍品。杜甫诗句“口脂面药承恩泽”和李商隐的“沉香甲煎为廷镣”,所云即此。沉香是我国贵重的土特产和出口的贵重香料之一,始终畅销海内外。

沉香这种上等的香料,一直是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个人不管拥有多少财富,但是他未必会有一个上等的沉香。沉香已经渐渐成为彰显自己财富以及地位,展现自己品味的象征。沉香因香品高雅,自古就被列为众香之首的沉香,到如今仍是十分难得。也许很多人都会认为沉香是一种木材,但是实际上它并不是,它是由于香树干被真菌侵入寄生,在菌体内酶的作用下,使木薄壁细胞贮存的淀粉,产生一系列变化,最后形成香脂,后又经多年沉积而得。瑞香科沉香属的几种树木都能形成沉香。

在香树的选择上也有一定的技术性,并不是所有的香树都可以制成沉香。例如由于年数短的香树树脂腺不足,所以一般数十年以上的香树才有可能形成沉香,而这样还远远不够,因为从结香到成熟又需要很多年的时间,所以将上品天然的沉香称为无价之宝一点也不为过。就大多数沉香来说,沉香的颜色越深,质地越密实,说明其品质也越好。但是由于沉香复杂的成因、年数的长短不一、含油多少不同、来源于活树还是枯树不详等因素的存在,都直接影响着沉香的质量,所以依沉香的颜色和质地来断定其品质只是成为了一般性的标准。而仅靠外观和物理指标也都不足以鉴别其好坏,最好的方法是将其熏燃之后靠鼻子和经验去判断。

珍贵的沉香不仅有着一份高贵,同时也散发出一种神秘感。沉香的香味是自然而成的,有变幻莫测的特征。所以,即使在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它仍是少有的仍无法用人工合成进行复制的自然香。如此高贵、香气扑鼻的它,也成为了辟邪的物品。在旧时,民间多喜欢将上等的沉香雕刻成佛像,长时间供奉都能发出特有的香味,香味贯通全身气脉,福佑全家大小。如果沉香太小块,但是质地坚实,用以制药又太过浪费,于是磨成佛珠,长时间戴在脖颈、手腕上,不仅可以念佛念咒,还可以辟邪。

时代的变迁、民族文化的差异、地域的不同等因素,都无法磨灭沉香被称为“香中之王”的美誉。在东西方文明中,沉香始终扮演着人类精神文明及医药发展的重要角色。

根据资料显示,一般树木的树干“受伤”以后,都会惹来祸患,殃及全枝,但沉香“受伤”后,却恰恰相反,它会在虫蚁侵蚀和化学作用下,结成一种散发出特殊香气的树脂结合物——沉香。旧时,女儿出嫁,娘家会把一片沉香置于嫁妆箱底,以备女儿为人母时之用。生小孩时,把小片沉香磨粉泡水冲服,可以活血止痛,点燃另有催产之功用。然而,不幸的是,这股“香气”也为土沉香招来疯狂的非法挖割。

享有香中之王美誉的沉香,不仅可以作为香料原料、高级纸原料,还可以作为中药药引,“行气止痛;温中降逆;纳气平喘”,且是治疗胃病的特效药。然而由于沉香价格不菲,又加上其生长速度缓慢,许多不法分子,经常采伐、毁坏这一珍贵的物种。所以,导致我国沉香分布较为集中的林木已被砍伐得差不多了,现仅有零星散生的残存植物。为保护这仅有的零星残株,我国已将其列为国家二级保护植物。

由于天然沉香形成的复杂过程,使得其产量大大受限,无法满足人们对沉香的需求,因而,现在多采用人工栽培香树。香树成熟后,栽培人会在其树干上切开或钻出一些“伤口”,或是铺设一些真菌,一年或几年之后就会在伤口附近结出沉香。年头越长,香的质量越好。但即使是人工栽培,一般也要10年以上的香树才能结香。

知识小贴士:

土沉香,又名“牙香树”、“女儿红”、“莞香”、“沉香”,是享誉中外的“香中之王”。

主要分布于广东增城、情缘等,海南文昌、琼海等,广西陆川、崇左等,云南景洪。

由于香树适于高温多雨、湿润的热带和亚热带季风气候,所以其一般分布在北回归线附近及其以南的低海拔的山地、丘陵以及路边阳处疏林中。在这些地方,年平均温一般为19℃-25℃,1月平均温在13℃-20℃,7月平均温约28℃以上,极端最低温偶可下达-1.8℃,年降水量1600毫米-2400毫米,相对湿度80%-88%。喜欢土层厚、腐殖质多的湿润而疏松的砖红壤或山地黄壤的香树,常与托盘青冈、黄桐、橄榄、水石梓等混生。从其生存条件可以看出,香树为弱阳性树种,幼小时耐庇荫。其生长速度,在前10年较缓慢,但10后就会逐渐增快,20年-30年生出植株,年平均高生长可达90厘米,平均胸径生长可达1厘米,其花期在每年3月-5月,果实成熟于9月-10月。

目前,在国内土沉香仅作药用,其经济价值不高,但是,在国外虽然用途不详,但经济价值极高。据老挝警方介绍,境外土沉香原材料一等品每公斤可高达1162美元,二等品每公斤726美元,三等品每公斤290美元,四等品每公斤98美元。而在我国收购土沉香成本极低,按沉香原材料的等次,每公斤只需人民币100元—500元,非法采集基本不产生成本,具有非常大的利润空间。

高额利润诱使国外不法分子不惜以身试法,屡入我境实施违法犯罪。

药用沉香也是由于本种树干损伤后被真菌侵入寄生,在菌体内酶的作用下,使木薄壁细胞贮存的淀粉,产生一系列变化,最后形成香脂,经多年沉积而得。而为了永续利用,亟待保护和发展这一珍贵的药用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