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爱极了贵妃这幅小模样,伸手又要去抱。
贵妃忙往后躲:“我警告你啊,别碰我,我还在生气呢!”
“不许气了。”秦皇将人捉到怀里,“欣妃都走了一段时间了,悦嫔也已贬了,如今这后宫,谁不知道朕最疼的就是你!”
“哼!”贵妃将头歪向一边,随即伸出食指,狠狠在秦皇胸口点点点,“我都被禁足了!被贬为嫔了!你好意思说最疼的是我!”
“朕那天一时说的气话,爱妃别生气了。”秦皇轻声安抚。
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他这个女人,早被他惯得没大没小,持宠而娇已经到了骨头里了,他若不示弱,她能一辈子不理他。
算了,身为男人,偶尔让让女人,谁让他离不开她呢?
所谓食髓知味,说得就是阮佩兰这样的女人。
一旦拥有,就再也离不开。
“哼!你还说我是死鱼!”贵妃将头一扭。
“你那天……”秦皇一句话没说完,他已看见贵妃狠狠瞪着他,立即道,“那天是朕的错,朕不该逼你。”
贵妃哼哼了两声。
那天,贵妃第N次把秦皇拒之门外,秦皇身为帝王,眼看着肉在眼前,却不许他吃,挠心挠肺得像一盆火在烧,于是,就用了“霸王.硬.上弓”一招。
结果,弓倒是上了,可贵妃反抗得厉害,又是哭又是闹。
秦皇就用阮家和裕王威胁她。
威胁很有效,贵妃立即就不反抗了,直挺挺躺在床上,随便秦皇怎么折腾,就是不给反应。
秦皇果然怒了,这不给反应还不如反抗来得好呢!
反抗的时候,他好歹还能感受到她的生气,可不反抗的时候,他觉得他好像在JIAN尸……
秦皇怒而离开,贵妃禁足。
“爱妃,朕好久没抱着你了……”
“许多人在排队等抱呢!出门左转,右转皆可。”
“朕许久没睡个好觉了……”
“许多人在排队等睡呢!出门左转,右转,保证都能把皇上伺候得舒舒服服。”
“朕想要你……”
“不给!”
“怎么才给?”
“答应我一个要求!”
秦皇下意识皱眉,脑海里第一反应是:阮佩兰会不会要求他废了太子,册立秦曜阳为太子;或者废了皇后,她做皇后。
这后宫,每个人都野心勃勃。
想尽千方百计利用他的一点真心最大的为自己谋取利益。
“什么要求?”秦皇压住心中不快,配合的问。
贵妃岂会没看见秦皇的表情,她几乎能猜到秦皇心里在想什么,她进宫许久,得圣宠最多,这固然有她美貌的原因,可更多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更懂得把控秦皇的想法。
贵妃脸色微微红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很快鼓起勇气,凑到秦皇耳边,给他说了句话。
秦皇先是一愣,很快哈哈大笑起来。
“若早知贵妃想那样,朕每次都给你……”
秦皇话没说完,贵妃已一把捂住他嘴巴:“不许说!”
“好好好,咱们不说,咱们做就是了……”
终于,秦皇和贵妃在冷战许久后,秦皇第一次顺利且愉悦的爬上贵妃的床。
他心情很好,整个后宫,怕只有佩兰对他才是真心,他已做好充分心里准备,迎接贵妃极有野心的要求,却没料到,她的要求竟是他们欢好时的一个环节。
从始至终,从秦曜阳回秦国到现在,贵妃从来没有给他吹过枕边风,要求他如何如何给秦曜阳权势。
这日,躺在床上的贵妃只管享受,像她这个年龄,又是一直滋润着过来的女人,怎么会一点需求也没有?
身为有夫之妇,她这一辈子也只能让秦皇满足她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
总之,真心没有,其他很多感情倒是不少。
……
这日后,秦皇从身到心都彻底恢复了。
他不再乱发脾气,每每从锦绣宫出来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
这日后,他一连很多日都没有去其他宫殿找其他女人。
贵妃倒是劝过几次,什么雨露均沾啊,不能凉了其他的嫔妃的心。
秦皇的回答很干脆:“朕都一把年纪了,为秦国操持了一辈子,难道连和谁睡都没自由吗?”
贵妃叹气:“皇上这是把臣妾架到火上烤啊!”
秦皇再答:“反正都烤了一辈子了,也不缺这几日。朕不说了吗,你以后不用去给皇后请安,自然没人说你。”
按照秦皇的想法,若有一日,他走了,他必定要阮佩兰陪葬。他死了以后,还要和她睡一起。
那时候,无论秦国的皇上是谁,也无法为难阮佩兰。
自然,他也就不用考虑盛宠贵妃会不会给贵妃的未来带来许多麻烦。
贵妃叹一口气,她嘴上说“坏了规矩不好”,心里却想,这个自私到极点的男人!她这辈子压根不爱他,等秦皇百年后,她才不要陪他死!她还要看着她帅帅的儿子登基,还要抱孙子呢!
朝堂上,因秦皇心情大好的缘故,朝臣们的日子好过极了。
每每有好消息,好举措,秦皇就会赞几句;就算有思考不周全的地方,秦皇也是直接提点着,把提案补充周全了。
真希望好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许多人想。
当然,也有人心头忿忿,每每看见秦皇心满意足,就恨不得……
荣王很清楚,秦皇的这种满足,必定是在贵妃身上得到的,他每每想到贵妃和秦皇滚床单,他就痛苦,心头如万千虫子在咬。
自从宁格儿死后,他的床榻就没断过女人,大概,只有他知道,他在和这些女人云雨时,心里想的是谁。
不伦之恋……
从前,她是他母妃,他只能把想法压在心底,后来,她和他没有血缘了,可她是他父皇的女人,他同样只能忍着。
皇后早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她原以藏在阮佩兰背后的女人是狼,为了灭掉狼,她可以容忍阮佩兰的存在,甚至与阮佩兰联手灭掉狼。
却没料到,欣妃算什么,阮佩兰才是真正的狼。
不,不是狼,是虎。
如今这个后宫,早已没有任何人能制衡阮佩兰。
同样这段时间,每个人都盯着局势,盘算着自己的得失,算计着未来的路,只有一个地方的人在担心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