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蓉恨得牙痒痒的,尤其是在看的刘潇对红苕意犹未尽的眼神之时,更是怒不可遏,她竟然不知道红苕是这样风骚的女子,她这个做小姐还未嫁过去的姑爷,就被她给睡了。
柳凌蓉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烧痛之感,尖声道,“红苕是我的丫鬟,如今她以下犯上,既然作出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作为小姐自然是应该有职责管教的。不过是打杀一个丫鬟而已,世子和父亲也是小题大做了吧。”
柳浩冷冷的看了柳凌蓉一眼,虽然柳凌蓉说话有些刻薄,不过言之有理,此时皆因一个小小的婢女而起,她就是丑恶的根源,打杀了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来人,依照小姐的命令,将红苕杖毙。”
红苕眼底闪过一抹算计,她知道此时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这些人也不肯放过她,眼眸闪了闪,裹紧了被子爬向了刘潇,“世子爷,奴婢,奴婢知错,不过,奴婢是冤枉的呀。”
红苕皮肤白皙,长得又清秀,身材却是火辣的很,此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刘潇看着身体的某处忍不住的叫嚣起来。
刘潇此时最想的是将面前含羞欲露的美人,抱回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回,哪舍得让这样销魂的美人,断送卿卿性命。
刘潇喉头动了动,眼睛里的****让柳凌蓉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刘潇对着柳浩双手作揖,带着些许的请求。
“柳尚书,此事虽说是这婢女造成的,不过本世子倒也是有些许责任,既然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本世子自然应该承担起责任。这可让他无缘无故的被我断送了性命,那样,本世子的罪过就大了。”
柳凌蓉眼眸一瞪,忍着对刘潇的怒火,“世子,红苕吃里扒外,陷我这小姐于不顾,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那让我的面子放在何处呢?”
刘潇却是未看柳凌蓉一眼,目光越过了柳凌蓉直直的看向柳浩,刘潇清楚的很,在柳府中真正做主的人是柳浩,而柳浩宠溺的女儿也只有柳靖澜。
她柳凌蓉不过是仗着有生母庇护,才可以这般无所顾忌的刁蛮任性。
刘潇早就看不惯这样惺惺作态的柳凌蓉了,美她比不过柳靖澜,风情也是远远不及红苕,就连那晚他和柳凌蓉的意外,他的记忆中竟然没有一点印象存在,刘潇早就对柳凌蓉心存不满了。
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柳靖澜和柳夫人,才勉强答应下来这出婚事。
柳浩眉头一簇,刘潇浪荡成性,就算是他平白无故的从他府里带走一个婢女,世人也怕是只会以为是刘潇贪恋美色讨要了去,此番以来,并不会影响到两府的声誉。于柳浩来讲,百利而无一害,反而还会送了刘潇一个顺水人情,就看柳凌蓉这般沉不住气的性子,现在送他一个人情,将来是对柳凌蓉也是有好处的。然而柳浩却没有预料到,日后的红苕对柳凌蓉是有多大的威胁,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柳浩点了点头,“既然平定候世子抬爱,便带走吧,不过是一个丫鬟,权当是送了平定侯世子一个人情罢了。”
平定候感激的笑了笑,对着柳凌蓉道,“你给红苕找身衣服吧,天色不晚了,本世子不能再耽搁下去。”
柳夫人却急忙道,“现在已经到了宵禁时刻,他是平定侯世子出去也是诸多不便,不如留宿在柳府一晚,等天亮了再走也不迟。”
柳夫人这话说得有些急迫了,话语中的讨好不言而喻,虽然明知道柳夫人这是为了柳凌蓉,然而柳浩看着柳夫人谄媚的模样,只觉得丢尽了老脸,尤其是他这个一家之主还在面前,柳夫人便急不可耐的,越俎代庖,邀请刘潇住下,实在是没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柳浩不禁对柳夫人产生了怨怼之心,看来这些年的井井有条,就是这般。
“既然夫人挽留,那便请平定候世子住一晚吧。”
柳浩这意思很明显,他是因为夫人的意思才挽留你平定候世子的,柳浩是文人,虽然尊卑有序,让他骨子里的傲骨是十分看不起风流成性的刘潇的。让他谄媚的讨好,那简直不可能。
柳夫人知道刘潇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求取柳凌蓉的,而柳凌蓉又是个性子冲动的,已经不知多少回得罪了刘潇,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她只能忍辱负重,谄媚的阿谀奉承了。
这样的话她是不能对柳浩明说的,文人骨子里的风流最抵触这些东西。
所以柳夫人现在的心态只能用宝宝辛苦,但宝宝不能说来形容了。
柳浩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庭广众之下别忘乎所以眉目传情的刘潇和红苕两人。
“清平定侯世子早些休息吧。”
话音未落,柳浩便急不可耐的离开了,他看不惯这放荡不羁的行为,尤其是在知道刘潇竟然意淫澜儿的时候,更是在对刘潇不耻的基础上,多了几分厌恶。
柳凌蓉自然是十分的不甘心众人对于红苕的处置,疯狂的就要上去撕破红苕的脸皮,被柳夫人及时的拉住。
柳凌蓉不识好意的抱怨柳夫人道,“娘,拦着我做什么?你没看到那个贱蹄子勾引了世子,在女儿的院子里,你让我……”
柳凌蓉的话未说完,脸的另一侧就吃了柳夫人一巴掌,两边顿时都红肿喧腾起来。
柳凌蓉呆愣住了,十分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夫人,“娘,你打我?你竟然为了红苕那个贱人打我?”
柳凌蓉的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心里的委屈一同宣泄上来。
柳夫人见这模样心里怎么能不心疼?然而她却是清楚的很,若是现在让柳凌蓉将刘潇得罪了,日后绝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平定候府不比柳府,平定候风流成性,院子里的小妾数不胜数,后院那些阴谋手段定是不少,就蓉儿这般鲁莽的性子,怎么能完好的生存下去?
柳夫人担心归担心,但他却清楚地认识到,柳凌蓉只有这一条活路可走。
柳凌蓉负气跑开了。
柳夫人谄媚的对着刘潇道歉道,“女不教母之过,是我这个母亲没有教导和女儿,在她出嫁前这几日,我一定好好教导和疏导一番,还请世子不要生蓉儿的气。”
刘潇看着柳夫人紧致的肌肤,距离有些近,鼻息间可以闻到柳夫人发髻上精油的香气,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柳夫人成亲多年,自然知道男人情动时的模样,不禁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微微有些尴尬,“还请世子早些休息吧,臣妇告退了。”
柳夫人逃也似的逃出了柳凌蓉的院子,刘潇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让她心有余悸,脸上有些发烫,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半老徐娘,颜色自然是和那些如花似锦的姑娘们没办法比。
被男人这样看着,除了害怕之外,柳夫人的心里竟然还有一点兴奋和喜悦。
毕竟在她爱了几十年的男人身上,未曾看到过这样的神情。柳夫人不禁幻想起若是柳浩那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该是怎样的一个情景,会有多么的美妙。
红苕看着刘潇看着柳夫人的眼神,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心里涌上了一个计谋,没想到刘潇风流成瘾,竟然还将目光锁定到了柳夫人的身上,既然知道了这样的有利消息,红苕怎么可能不多加利用,以此来报答柳凌蓉母女多年对她的照顾。
想着红苕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冷笑,这冷笑稍纵即逝,在刘潇转身之前,便换上了一双含羞带怯的眸子。
红苕仍然维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态,即便地上十分的寒凉,然而红苕却十分的清楚,做戏要做足,只有这样,才能让刘潇全然相信她的口中之话。
“奴婢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奴婢早就对世子有了倾慕之心,但是奴婢却从来不敢抱有非分之想。奴婢知道世子遭受这样的事情,心里不舒服,不论世子想要怎样处罚奴婢?奴婢绝无怨言。”
红苕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恳切,刘潇早就被红苕裹在被子里含羞欲露的丰盈,勾弄心猿意马,一把将地上的红苕抱在了怀里,往床上一扔。
红苕本就浑身酸痛,此时被这般粗鲁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一摔,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难受的紧。
然而红苕却是巧妙的藏住了心里的不快,对着刘潇故作娇嗔地嘟起小嘴,“世子,摔的人家好痛。”
刘潇淫笑起来,“这就是本世子给你的惩罚,你只能好好的受着。”
话音未落,刘潇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红苕压在身底下,紧接着,屋子里便传出了男女呻吟之声,好不热闹。
柳夫人本是劝慰着柳凌蓉的,然而刘潇和红苕那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却是止不住的传到了柳凌蓉的屋子里来,柳凌蓉更是火冒三丈,“娘亲,你总是说让我隐忍,现在好了,一个婢女都能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她这不是在对我挑衅?”
柳夫人脸色僵硬,她知道此时在在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叹了口气,竟然是第一次有些认命道,“这就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