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我的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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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自知之明(1)

感觉得到我对他的思念一如他对我一般的火热,一声闷哼之中,他不再故意挑逗,而是快速撬开我的红唇,舌长驱而入,用力的缠绻着、缠绕着。

果然啊,果然……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闻得我的嘤嘤之声,他‘妖精’二字出口,接着有些猴急的将我横抱上了床,一只手熟练的替我宽衣解带,另外一只手已迫不及待的滑入我的衣衫之内上下其手。惹得我周身激起阵阵战栗。

嫌衣物碍事,他一把将我的衣衫扯裂,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印在脖颈间、锁骨间,时不时呼出的‘观音婢’三字更将这一室春情燃尽。

柔情浓绻、字句温存,烛光滟涟、被衾辗转,气息浓似蜜。

只是,估计上一次对他的打击太大,他虽然努力的想要得到更多,我虽然情不自禁的迎合着他,但……

“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敢置疑本王?”说话间,他怒气冲冲的在我胸前用力咬了一口,惹得我痛呼一声,耳边传来他依旧霸道的声音,“还不是为你守身如玉数月,你以为本王不辛苦?居然置疑我?”

痛……伸手抚上痛处摸了摸,居然摸到粘乎乎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居然带着血迹。真下得了口,咬得这么狠,我不仅捏着拳头打着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的人。“你不是人,是饿鬼,饿鬼才咬人。”

他的长发零乱的披在俊脸两侧,眼中是满满的浓情,还带着丝丝‘我终于报复了你’的邪气,“饿鬼又如何?就做你一人的饿鬼……”

此时的他和方才温柔道歉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一切原始的、秋风扫落叶般的掠夺,口口声声发着毒誓,“居然置疑我,看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我倒抽一口冷气的同时,他一如初夜般,生怕我反悔,急急的占有着我,然后长叹着在我耳边示警,“你准备好了吗?”

“嗯?”

“三天。”

吓得一个哆嗦,我急忙起身胡乱的抓着衣物,却被某些人眼明手快的带进怀中。

和方才的急色绝然不一,他慢慢的品尝,就像品尝一根骨头般,我的挣扎只会令他的眼中凭添出更多的掠夺。

想到21世纪的‘人体盛’,我抓紧了手指、脚指,再也不敢动分毫。

从此以后,我一定要记住这个相当惨痛的教训:一定不要在床榻上置疑男人行不行,否则,最终不行的一定是自己。

我是怎么不行的,是如何睡着的全然没有映像。清晨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张俊脸在我面前带着餍足的笑,而他的大手在我清醒的一瞬间,已相当熟练的抚上我冰凉的身子。

条件反射似的,我断断续续叫着“别别别……”的话。

我估摸着,昨晚上我已经说了一晚上的‘别别别’的话了。

“怎么,我的观音婢终于认输了?”

“认输,认输。”否则,再来一场昨晚的人体大宴,我真的再也吃不消。即折磨人又累人。

“我是行……还是不行?”

“行行行。”我几近带着哭腔,不得不拿出浑身解术赞扬着他,“谁敢和我说你不行,我跟谁急。”

见我真投降了,他方凑近我耳边说道:“谁叫你太过惹我生气,居然置疑我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那般残忍的待你。”

残忍?

这个词用得好!

成婚以来,他虽然在这方面夜夜有所求,但也有个度,绝对不会做出如昨夜般疯狂的事来,也就是说,曾经的他每每做此事时还是手下留情了些,直到昨晚,直到昨晚……

“累了不?”

“我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能不累吗?”

“可你的话还充满着活力和不满。这说明还未达到残忍的最高境界,来!”

光风霁月的王爷誓要将无赖缠郎的角色进行到底,即便我是多么的想像烈女般维护着自己的贞洁,然而、然而……他要的似乎就是我的反抗,要的似乎就是我的求饶。

‘烈女怕缠郎’,千古名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再度醒来,已是月上枝头。

肚子‘咕咕’的叫着,预示着我是被饿醒的。

惊恐的看着身边睡得惬意的人,确信他睡着了,我暗暗长吁了口气,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自由’活动活动?

只是,身体似被战车辗过,每挪动一下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痛。特别是胸口的受伤处更像是裂开了般。

放弃无谓的挣扎,我睁眼看着鲛绡纱帐帐顶,听着自己肚皮的‘咕咕’声,决定先养足体力再说。

“观音婢……别……别……”

嗯?什么‘别别’,这似乎是我昨天的专用词啊。心生诧异,我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仍旧一如孩童的睡颜,仍旧是紧闭的双眸,只是那额间凭添了几许害怕,也凭添了几丝深深的皱纹。

这家伙,居然在说梦话。梦中的我难道对他正行着非常不道德的残忍之事?

“观音婢,别……别吃……不要……”

别吃?别吃什么呢?

梦中的他也饿了吗?和我在抢食吗?想起他们‘讲武堂’那抢食的场面,我不仅‘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观音婢,不要……不要……”

确信他还在梦中,我急忙伸手握住那到处慌乱摸着的手,伸手抚着他额间的皱纹,期望以此来慰平他心中的担忧和害怕。

“别吃……别吃。不怕……不怕,到时候,我一定替你请最好的大夫,太医院的人我都可以请来,你不会有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我们会待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

梦呓之中,他的心事展露无余。

别吃……避孕药吗?

一时间,泪水噙满我的眼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不再觉得自己的身子似被战车辗过,我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偎进他胸口,在他耳边低喃,“二郎,你忘了么?贺兰关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的身子已经好了,可以不再吃药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做好了怀孕的准备。我想用一个孩子来证实,证实我曾经活过,曾经来过,曾经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