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远很快打发走了刚进门的办案警员,他的脑门上挂满了密集的汗珠儿,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我。
“梦秋,拜托你了!”
我再也无法继续掩盖下去,准备跟林承远说出事情的真相。
与此,我就建议道:“林队,这事我们还要先问下当事人徐溪局长再说!”
“好吧,那我给局长打电话!”
林承远快速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徐溪的手机。
“喂?谁啊?”手机那头传来徐溪的声音和嘈杂的喧闹声。
“徐局,我是承远啊,您现在在哪里呢?梦秋被我请来了,我想让您一起跟我们商讨下案情的进展情况。”
“哦哦!承远哪!这点小事劳师动众的!先不急,你们先聊一会儿,我这边,老张要请我下馆子,喝点小酒压压惊,哎不说了,我到了哈。”随后,徐溪便挂断了电话。
老张?!
我听到老张的名字之后,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脸色也有点不对劲起来。
“梦秋,你怎么了?难道说?”林承远不愧是一个聪明人,看到我的脸色,便能大体上领悟到这件事情的要点。
“走!”
林承远抓起我的手,便从他的办公室里飞奔出去,我们两人急匆匆的样子让整个警局的人都颇为惊诧。
很快,上了警车的林承远,拉响了警报,直向徐溪和老张经常去的川菜馆杀去。
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人群拥挤,车子都几乎动弹不得。焦急难耐的林承远,生气的在车上面挥舞拳头。
这场跟时间赛跑的比赛恐怕是要输了,如果路继续这么拥堵下去的话,那徐局就玩完了。
“承远,跟我来!”我一下子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骑着摩托的小伙子后面,
林承远仿佛明白了我的意图,一脚踹开车门,跟我一起向那个摩托司机跑去。
“你好,警察!临时征用一下您的摩托车!请配合!”说着林承远把小伙从车上拉了下来。
“你干啥啊!哎哎哎!”被突如其来的林承远,搞得措手不及的小伙子喊了起来。
我看准时机,一把夺过了摩托车的车把手,往前推了几步,发动起车来。
林承远见状一个箭步挑了上来。
时间和我们正在玩一场游戏,而赌注就是一个人性命。
我加大油门,开着摩托车穿梭在这个拥挤的车流中间。
就如同玩命一样。
整个城市街道上的灯光流动起来,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
我在林承远的指导下,穿过几条大街,然后又拐进了一条乌黑的小巷子里面。
巷子的深处挂着一个红色的LED灯上面的蓝色的字不停地闪烁着--绝品川菜馆
“吱--”,摩托车在我的控制下停了下来,制动时候车轮和地面发出的摩擦声分外的刺耳。
我和林承远从车子上迅速的跳了下来,扑向了这个川菜馆。
川菜馆内,空落落的。
也许是巷子太深的缘故,来这里的人不多。
“老板,刚才进来的那个年纪不小的人在哪里呢?”
“哦,您说是徐警官是吧?他现在正在楼上的包间里和老张一起喝酒呢!”
这家店的老板微笑的回答,很明显他已经非常熟悉老张和徐溪两个老顾客了。
就在这时候,楼上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徐溪的声音和桌子椅子碰撞的声音。
我和林承远急忙的赶了过去。
现场让我们大吃一惊。
“老张,你疯了?你想干什么?赶紧放下枪!”
被桌子和椅子顶到墙角的徐溪,抱着自己的伤手,冲着老张大声的吼叫。
老张的眼睛里面通红通红的,就像地狱里面的魔鬼。他举着手中的枪,指着徐溪的脑袋嘿嘿的笑着。
“住手!老张!”
林承远的叫声把老张吸引到了我们的身上。
老张转过头来,举起手中的枪就啪啪的打了过来。
我和林承远不小心,从楼梯门口滚了下来。
“哎呀,出什么事情了啊!老张、徐溪,你们俩老相识,啥事情想不开,这要闹啥子吗?”酒店老板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冲了上去。
“啪”的一声枪响。
只见老板的头骨,直接被老张的子弹打爆了。他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卡在了楼梯口,鲜血在楼梯上不断的往下流着。
“老张,你!你滥杀无辜!”楼上传来徐溪怒吼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劳资一天不杀人,现在难受的很。”老张那恐怖的憨笑声,继续响着。
林承远再也忍不住,他几个跳步到了楼梯口,趴到了酒店老板的尸体旁边,对着老张打了个响指,我也紧跟着爬了过去。
疯狂的老张木讷而又机械的转了过头,把枪口对准了尸体。有的子弹准确的穿过了尸体,差一点就打在了我和林承远的身上。
酒店老板的尸体上面多了几个血洞,血流的更多了。
楼梯上面的血哗哗的流着!
“啪啪啪啪”又是几枪下去。
“咔咔咔”枪里面的子弹明显已经用完了。
这时候,林承远狠命的扑了上去。
他一只手用力气抱住了老张试图换子弹的手,一只手拼命得夺的老张的枪。
可是身体上的差距,让林承远很是被动,疯狂老张用膝盖抵住林承远的脖子,手顺势就砍了过去,一声闷哼,林承远倒在了地上。
“承远!”徐溪在角落里干巴巴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现在的他就像架在绞刑架上的罪犯就等着老张执行死刑的手势了。
老张转过身体来,看向我,然后大步的像我走来。
“易如,怎么办?”我暗暗叫苦。
“附体!”说着易如便从玉佩里面冒了出来,附到了我的身上。
霎那间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一个跃步,跳到了疯狂老张的对面,疯狂老张满脸惊讶的笑着,双拳对我袭来,我侧身来回躲避着他那快速出击的拳头,并且寻找他的弱点。
他不断的往前威逼着。
我不断的后退。
终于我身后的圆桌挡在了我的退路上。
眼见是无路可退的我,只好在老张那拳头砸向我的一霎高高的跃了起来。
老张拳头如铁锤一般,轰的咋砸了过去,木头的圆桌瞬间解体。
而我一个侧踢踹到了老张的脑壳上,老张被这突然的打击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压倒在他刚才打的四分五裂的圆桌上。
我趁机在他想战起来的时候,来了一个佛山无影脚。
一套腿法下来,老张被我打的失去了平衡,身体重重的弹到了窗子玻璃上,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