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衙门里,楼依依已经受完了那二十大板,此时楼依依已经虚弱的几乎没有力气说话了,这而是大板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壮汉也不一定经受得住,更何况是楼依依这么一个娇嫩的女子。
可是楼依依却在受完而是大板后,仍然坚持要告李家之子李安,那县官见楼依依如此冥顽不灵,于是便让衙役继续打板子,还用老虎夹对楼依依行刑,想逼楼依依放弃状告李安的想法,但是楼依依却是个十分倔强的女子,尽管她被这些刑具折磨的痛苦不已,她却还是坚持要告那李安。
那县官见楼依依这么倔强,虽然想让人再对她施以重刑,但是他也担心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就算他是朝廷官员,也不能将人命视为草芥,若是到时候上面查下来,他的乌纱帽岂不是就要不保了。
那县官思及此,于是就让那些衙役将楼依依拖出衙门,赶出去,不要再放她进来,他不受理楼依依的案子总可以了。
当楼依依被衙役拖出去的时候,楼依依才明白,这个县官一开始就没有准备让自己鸣冤,他一开始就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所以才会对于自己的诉状根本不分析,就直接让人打她的板子,楼依依想到自己父母的惨死,又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顿时心里气的不行,当场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此时楼依依已经被衙役们扔出了府衙内,正遍体鳞伤的倒在大街上,嘴里大骂着县官的以权谋私,见钱眼开,不管老百姓的死活,楼依依在外面不停的骂着,围观的百姓们也越来越多,听楼依依骂了一会后,百姓们也都知道了这个姑娘的身上遭遇了什么,于是个个都在为楼依依抱不平,埋怨着县官的不公平。
楼依依骂了一会后,很快的就昏迷了过去,那些百姓们见状也不敢上前去查看,只是围在楼依依的身边指指点点的,大多说着着姑娘怎么怎么的可怜,骂着县官怎么怎么的不明事理什么的,而这边的动静,很快就被一直在寻找楼依依的冷冥发现了,原本他没想要过去凑热闹的,但是他经过 那里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说什么,楼家的女儿真是苦命什么的。
冷冥闻言这才挤进前面去查看,这一看,冷冥当时就心疼的不行,只见楼依依就那样遍体鳞伤的倒在地上,身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受了伤,反正衣服上全是血迹,冷冥见状便立即走上前,一把将楼依依横抱起来,然后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就立即运起轻功,抱着楼依依就往青獠门赶。
楼依依倒在地上的时候其实还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她在昏迷的时候,恍恍惚惚的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而且那个人的气息也让她感到很安心,楼依依这才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而此时站在院子里和匕刃说着话的沐羽,看到冷冥手里抱着昏迷不醒的楼依依时,便立即惊叫出声,对着冷冥问道:“门主,楼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啊?”
匕刃看到这个状况随即也很是担心,于是也凑过去看,冷冥见状便立即让沐羽跟过来,他也不清楚楼依依到底是哪里受了伤,而且他一个男人也不好查看,于是只好让沐羽帮忙,冷冥将楼依依直接抱到了他的房间里,然后便对着沐羽说道:“我也不清楚她哪里受了伤,我发现她的时候,就看见她昏迷在了府衙门口,也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些事,只能等她醒了之后再问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检查她哪里受了伤,沐羽,楼依依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给她上最好的药。”
沐羽闻言也不再多问,只是点了头说道:“门主,你放心吧,沐羽一定会照顾好楼姑娘的。”
随后冷冥便和匕刃一起到门外等着,沐羽见他们都离开后,这才开始给楼依依检查伤口,楼依依手上的伤也很严重,都被夹的有些血肉模糊了,沐羽就先给楼依依的手上上了些药,然后给她包扎好,这才去查看她的身子。
当沐羽看到楼依依后面的伤口时,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她没想到楼依依才离开青獠门这么一会,就受了这么多的罪,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居然把这么一个娇嫩的姑娘打成这个样子,楼依依的臀部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肉。
沐羽一边清理楼依依的伤口,将上面烂了的血肉给剜去,以免感染到伤口,沐羽帮楼依依清理伤口的时候,尽管已经很轻很轻了,但是楼依依偶尔还是会疼的哼哼出声,就算是昏迷了,还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沐羽帮楼依依清理伤口完毕后,就给楼依依后面的伤口上药,然后包扎好,这段时间,楼依依是只能这样躺在床上了,最少的休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大好吧,沐羽给楼依依上完了药,就将被子给楼依依盖好,她现在伤口的状况,还是不穿裤子比较好,所以沐羽就只是给她盖了盖被子。
等到沐羽把一切都清理好了,这才打开房门,让冷冥进来,冷冥进来后,就直接冲到了楼依依的身边,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后,这才问道:“沐羽,楼依依她怎么样了?”
沐羽闻言随即回答道:“回禀门主,根据属下的观察,楼姑娘这些伤口都像是一些朝廷的刑具所受到的,属下已经给她的伤口上了药,但是楼姑娘身体虚弱,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恐怕还是得叫个大夫过来,开几副药。”
冷冥闻言便立即让匕刃出去叫大夫,沐羽见现在暂时也没自己的事了,于是便也离开了房间,让他们门主和楼依依单独相处。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冷冥这才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情感,冷冥心疼的看着楼依依,没有人会知道当他看见楼依依那么虚弱的昏迷在大街上时,他的心里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