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吉把孩子带出宫后,就先去了高淳的府邸,把孩子交给莳萝暂时代为看管,等他用玉玺把陈书岩换回来后,就过来带着宇文惜悦一起离开京都。
因为宇文向吉担心宇文向成拿到玉玺后,还会有什么阴谋,怕到时候宇文向成会伤到他的女儿,所以只能先将孩子交给莳萝照看,然后他一个人去见宇文向成。
高淳因为旧伤未愈,身体依旧很是虚弱,毕竟上次那一箭没有几个月是不太可能恢复到从前的,所以高淳也就不能再陪着宇文向吉一起去了,而且宇文向成也说了,只能让宇文向吉一个人过去。
宇文向吉将宇文惜悦安置好之后,就一个人去了京都郊外的三里亭,宇文向成带着陈书岩早就已经在三里亭等候着宇文向吉了。
宇文向成看到宇文向吉过来后,随即嘲笑着他说道:“宇文向吉,你终究还是输给了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皇位,当真是一个情种啊!哈哈......”
宇文向吉看到陈书岩在宇文向成手里安然无恙后,顿时也稍稍安了一下心,于是对着宇文向成说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现在你可以将陈书岩还给我了吧!”宇文向吉说完从怀里掏出玉玺给宇文向成看。
宇文向成看到宇文向吉手中的玉玺后,眼睛都发直了,随即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还给你了,但是我要怎么确定你手中的玉玺就是真的呢?万一你拿了一个假的玉玺来糊弄我呢?”宇文向成试探的问道。
宇文向吉不屑的看着宇文向成说道:“我从来不屑做这种以假乱真的事情,况且陈书岩还在你的手中,我也不会那书岩的性命去开玩笑,而且想必如今朝中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已经明确的告诉那些大臣们我的决定了,你现在还认为我手中的玉玺是假的么?若是你实在不信,那这个玉玺我扔了也罢,反正你也不信!”宇文向吉拿起玉玺作势就要扔掉它。
宇文向成见状立即开口:“住手!我相信你不敢骗我,好,我现在就与你交换!”宇文向成说完便推着陈书岩一步步走向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随即说道:“慢着,我要怎么相信你在拿了玉玺后会不会放我们走,谁知道你这周围有没有埋伏了士兵?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呢?”宇文向吉怀疑的问宇文向成。
宇文向成见宇文向吉不相信自己,一时也有些气急:“宇文向吉!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得到你的皇位,至于你的女人,我虽然也很感兴趣,但是她在我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皇位重要,等我成功登上皇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还要你们做什么?”
宇文向吉还是有些不信,于是继续试探道:“你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所以我也是做了两手准备的,若是司马青在一个时辰后没有在京都城外看见我和陈书岩,他就立刻会到这里来将你们一举歼灭,所以我也提醒你,就算准备了埋伏,也最好不好对我和陈书岩下手,否则你将会得不偿失。”
宇文向成听着宇文向吉的威胁,随即咬牙说道:“宇文向吉算你狠,现在可以把玉玺交给我了吧?”宇文向成将陈书岩推到距离宇文向吉一尺远的地方。
宇文向吉近距离看到陈书岩后不禁有些心疼,陈书岩比之前又憔悴了了许多,自己好不容易才把陈书岩养的胖了一些,这才几日不见,陈书岩就有瘦弱了许多。
陈书岩看着宇文向吉的样子,下巴上都已经长出了胡子,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好几岁,知道他这几日为了自己的事情一定也承受了很大的压了,心里也不禁微微泛疼。
宇文向成看着他们俩含情脉脉的相互注视着对方,不耐的说道:“好了,要看等交易完成后随你们怎么看,现在把玉玺给我扔过来!”
宇文向吉随即把玉玺拿出来,然后对着宇文向成说道:“你先把书岩交给我,玉玺我就放在地上!你随时都可以过来拿到!”
“真是麻烦!”宇文向成不耐的说着,随后就把陈书岩往宇文向吉的方向一推,陈书岩就被宇文向吉一把搂到了怀里。
宇文向吉看着脸色苍白的陈书岩立即心疼的问道:“书岩,你怎么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让你受委屈了,我来晚了,对不起,宇文向成他有没有为难你?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我们就一起去过平淡的乡村生活,再也不去管那些朝廷纷争,和我们的女儿一起安静的过完这一辈子。”宇文向吉对着陈书岩连连的道歉着,心里很是内疚,是他害陈书岩受了这么多的罪。
陈书岩靠在宇文向吉的怀里,拼命的摇着头,感动的流着眼泪说道:“宇文向吉,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为了我放弃皇位,你这样让我心里好内疚,是我害你丢了皇位,对不起。”陈书岩心里根本就没有怪宇文向吉,反而十分自责。
宇文向吉抚着陈书岩的背脊说道:“傻瓜,失去了你,我守着这江山有什么用,而且我们的女儿也需要她的娘亲陪伴啊,皇位虽然也很重要,但是这几天失去了你在我的身边陪伴,我发现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管理这个天下,脑子里整天就只想着你,那时候我才明白,你对于朕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宇文向吉不停的对着陈书岩说着他这几日的感受。
而这时,宇文向成早就已经拿着玉玺激动的离开了三里亭,宇文向吉和陈书岩也回到了高淳的府中。
莳萝对着陈书岩说道:“姐,你们真的决定要离开京都了吗?”陈书岩点点头说道:“恩,我们已经决定了,继续留在这里恐怕宇文向成不会放过我们,你和高淳也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我们走了。”说完便抱着女儿离开了高淳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