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听到挽袖的话,于是又被点燃了信心,对呀,自己应该从小东西开始绣啊,所有的事情都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啊,看来自己还是挺有天赋的嘛,原来自己绣不好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就选了这么难的。
于是陈书岩立刻让挽袖去准备一个新的香囊过来,这个扔掉,挽袖于是只好又去给陈书岩准备新的香囊了,她现在又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安慰陈书岩的话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说出来呢?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二天,齐飞就查探到了情报赶了回来,宇文向吉正在看着内务府的人送来的选秀画像,见到齐飞回来,于是便皱着眉头问他:“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齐飞走近宇文向吉身边说道:“回皇上,宇文向成的确回来了,而且还和辽国那个逃走的柳研勾结在一起,和柳研的几个旧臣一起商量着想要夺回皇位,而且宇文向成还偷偷的招集了一些人马和柳研在深山里练兵,属下还查探到,宇文向成承诺柳研只要柳研帮他夺得您的皇位,他就帮助柳研复国!”
宇文向吉听完后愤怒的一把推掉了堆在自己桌上的画像,嘴里愤恨的说着:“宇文向成你居然真的贼心不死,竟敢联合柳研一起来对付朕!那就休怪朕翻脸无情,不顾往日的兄弟情义!”
宇文向吉收敛下怒意,对着齐飞说道:“这件事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现在即使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但是还不知道他们的计谋,我们此时万万不能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被宇文向成的一些旧部知道,那么我们就不能先下手为强了!”
齐飞点头,他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这件事关系到皇家的脸面和天朝的安危,齐飞自然是不会和外人提起,就算宇文向吉不说,他也是了解的。
然后宇文向吉就朝着齐飞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在书房里思考着怎么才可以破坏他们的计划,让他们相互产生分歧呢?
宇文向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完美的计划,于是决定先暂时不想了,反正他们现在还攻不进皇宫里来,现在也到了午膳时间了,自己还是先去看看书岩吧,这几日为了宇文向成的事,都把书岩给忽略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于是宇文向吉就去了椒房殿,到了宫殿门口后,宇文向吉发现陈书岩正在刺绣,一时有些惊讶,这个女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还以为她前几天说要学刺绣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还真的开始刺绣起来了。
陈书岩绣的很认真,连宇文向吉到了门口也没有发觉,还是挽袖先看见了宇文向吉,于是就欲行礼,宇文向吉对着挽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慢慢的走近陈书岩身边,看着陈书岩手里正在绣着的香囊,宇文向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陈书岩绣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圆形不像圆形,五颜六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花草,看着很是别扭。
这时陈书岩突然抬起头高兴的说:“挽袖,快来看我绣的牡丹花,是不是特别好看!”陈书岩刚说完,宇文向吉就‘噗’的一声忍俊不禁,指着陈书岩手里的香囊说着:“哈哈,书岩你刚刚说什么?你这绣的是牡丹?这也太难看了吧,这哪里像牡丹了啊?”
陈书岩看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宇文向吉,气恼的瞪着宇文向吉说:“宇文向吉!你说什么呢!我这哪里绣的不像牡丹了!这个可是我绣了很久的,你居然就这么诋毁我辛苦绣出来的东西!气死我了,你走开,不要出现在这里,我现在很生气!”
宇文向吉见陈书岩发火了,于是立马收敛住笑意,赔笑着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书岩你听我说解释好不好?朕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的,你绣的其实很好看,非常像牡丹,好啦,不要生气啦,你现在身子虚弱,是绝对不能动怒的,知道吗?”
陈书岩看着宇文向吉说着虚伪的话来哄自己,于是眼珠一转,想要整整他:“哦?是吗?你觉得我绣的真的很好看吗?”
宇文向吉以为陈书岩相信了自己的话,于是连连点头道:“恩恩,真的很好看!”然后陈书岩便狡黠的一笑,宇文向吉看着陈书岩的笑容,有些胆颤,陈书岩继续说道:“宇文向吉,其实我这个香囊是特意给你绣的,你看我的手都被扎了好几次呢!而且你既然也觉得很好看,那你以后就把这个香囊随身戴在身上好不好?”
宇文向吉一听陈书岩居然要求他把这么难看的香囊随身携带,立即眉头就全部皱在了一起,然后说道:“书岩,这么珍贵的东西,朕怎么舍得随身携带呢,你放心,朕一定会把它保护的很好,好好的珍藏的!”宇文向吉说完心里想着,朕一定会把它藏在一个谁都看不见的地方,不然朕一定会被那些大臣们笑死的!
陈书岩听到宇文向吉不肯随身携带着这个香囊,于是便故意挤出几滴眼泪,抽泣着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绣的不好看,怕让人看了笑话你,所以你才不肯随身携带着这个香囊的啊?”陈书岩说完拿起帕子擦了擦她硬是挤出来的两滴眼泪。
宇文向吉最看不得陈书岩流泪了,一时心疼的要命,赶紧说道:“书岩,你别哭呀,这个香囊绣的真的很好看,朕非常喜欢,朕答应你一定随身携带还不行吗?求求你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陈书岩见自己的计谋成功了,于是偷偷躲在帕子后面偷笑,她当然也看的出来自己的香囊绣的的确不好看,但是宇文向吉刚才那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挽袖的面前那样嘲笑自己,自己当然要给他一点惩罚了。
于是陈书岩便继续抽噎着说道:“那你现在就戴给我看看!”宇文向吉见状只好无奈的把那只绣着‘牡丹’的香囊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