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醒来时,就看到宇文向吉正在自己的床边坐着,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于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宇文向吉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本来只是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没想到居然睡着了。”陈书岩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宇文向吉看着陈书岩脸红的样子,有点心神动荡:“我刚来没多久,看到你睡得这么香,就没想打扰你。”宇文向吉的声音有些暗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陈书岩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宇文向吉的胸口说道:“你的奏折都批阅完了吗?”宇文向吉点点头说:“恩,差不多了,就是突然想你了,想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宇文向吉说完眸光紧紧的凝视着陈书岩,陈书岩被他看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热,将宇文向吉微微推离一些:“干嘛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
宇文向吉看到陈书岩有些害羞,于是把陈书岩一把搂到怀里,在她的耳边吹气:“朕的皇后是不是忘了,还欠着朕一次洞房?”宇文向吉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的暗哑。
陈书岩心扑腾扑腾的跳着,微微有些紧张,脸已经红的像是摸了过多的胭脂般,她知道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自己早就已经是宇文向吉的人了,但是这种事情被宇文向吉如此直白的说出,难免会觉得有些害羞。
宇文向吉见陈书岩害羞的脸通红,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于是就将陈书岩搂得更紧了,低下头在陈书岩的樱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了她。
陈书岩的心跳的飞快,宇文向吉的浓烈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有肌肤之亲,但还是觉得非常紧张。
宇文向吉看着陈书岩紧张的样子,温柔得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陈书岩隔着衣服感受着宇文向吉猛烈的心跳,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自己这辈子的夫君,于是便放软了身子,没有那么紧张了。
椒房殿里的一众侍女见到这个画面,都识相的低头走了出去,在外面候着。
而这时,冷冥正好前来椒房殿,想要见陈书岩好好感谢她为自己治疗内伤,冷冥虽然表面上是来谢陈书岩的,但是其实真实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冷冥只是要再见见陈书岩而已,自从上次离别到现在,陈书岩就再也没有来过青獠门了,如今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于是他就想借着感谢的理由去看一眼陈书岩吧。
陈书岩来到椒房殿的门口,却看到椒房殿的宫门紧闭,几个宫女全部低着头微红着脸,看到冷冥前来,连忙拦住他说:“我们娘娘现在没空接见客人,还请改日再来。”
冷冥有些疑惑,陈书岩白天能有什么事,莫非是身子不适?就在冷冥想要接着询问那几个宫女时,突然听到一些声响“恩......啊......”冷冥顿时便明白了陈书岩正在做什么,于是便自嘲的笑着,看来她真的不需要自己,她现在过得很好,自己若是再来打扰她,恐怕只会给她徒添烦恼吧。
于是冷冥便心灰意冷的回到了青獠门,把自己紧紧的关在房间里,匕刃和沐羽见到门主的情绪有些反常,便在门外喊着:“门主,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冷冥听到他们的喊声觉得有些烦躁,于是大声朝着他们喊道:“你们走开,不要来烦我,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匕刃和沐羽见状无奈的相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门主出去了一趟,回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冷冥觉得心里十分郁闷,于是便拿起房间里的酒壶,想要给自己倒酒,但是自己刚拿起酒瓶,耳边却想起了陈书岩之前交代自己的话,不由的苦笑一声,既然不能爱我,那干什么要这样关心自己呢?
冷冥虽然这样想,但是手中的酒杯还是放了下去,望着盛满了酒的杯子,默默的流着泪。
沐羽和匕刃在外面说着话:“今天门主到底去了哪里啊?为什么回来后会变得这么伤心呢?”匕刃有些疑惑的问着沐羽。
沐羽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一拍匕刃的肩膀说道:“门主该不会是去了皇宫找陈姑娘吧?”沐羽说完一脸惊讶的看着匕刃。
匕刃却点点头说道:“一定是的,门主肯定是想去见陈姑娘,结果又被陈姑娘拒绝了,所以才伤心欲绝的,哎,我们门主什么时候才能走出陈姑娘的影子啊,这天天的魂不守舍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沐羽闻言也叹了口气。
而此时椒房殿中,陈书岩和宇文向吉根本不知道冷冥来过,宇文向吉搂着陈书岩两人睡得正香呢!宇文向吉因为近日的事务十分繁杂,所以也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也就陪着陈书岩一起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宇文向吉就醒了过来,看见靠在自己怀里睡得十分安稳的陈书岩,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然后宇文向吉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生怕会吵醒陈书岩,穿上衣服后,就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门。
门口的侍女看到宇文向吉出来,便要开口行礼,宇文向吉连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宫女们不要出声,陈书岩正在睡觉,这几天她也累坏了,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侍女们见宇文向吉如此疼爱皇后娘娘,心里也是十分高兴,毕竟皇后娘娘平时对待她们这些下人,也是平易近人从来不会摆皇后的架子,除非做了她难以容忍的事情,否则绝不会无故的责骂下人,所以这些宫女们伺候陈书岩也都十分的尽心尽力,从来不会有什么怨言。
其实这也算是陈书岩的驭人之术。对待下人不能太过严厉,否则容易使他们对自己心生怨恨,从而对自己偷偷的下黑手,但是也不能太过放纵,容易让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他们的主子是可以随便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