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宇文向吉的脚边就出现了一只白虎幼崽,在宇文向吉的脚边蹭了一下,呜咽了几声,大半夜的叫我来干嘛呀,困死我拉。
宇文向吉看到白虎幼崽来了之后,就把一张纸条卷好塞到白虎幼崽的嘴巴里,说道:“把这张纸条送到陈书岩手上去,这上面有她的味道。”宇文向吉说完从身上拿出一条布带子,给白虎幼崽闻了闻。
白虎幼崽呜咽一声,咦,这不是姐姐的味道吗,难道他是姐姐的朋友?
“快去。”宇文向吉见白虎幼崽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便催促道。他必须得联系上陈书岩。
于是,白虎幼崽便咬着纸条去找陈书岩了。
宇文向吉回到了灵月国女人和她的侍卫身边,偷偷的拿出陈书岩之前交给他的毒药,放到他们的鼻尖,看到他们俩把毒药粉末全部吸入之后,迅速的把纸包给扔掉,就在宇文向吉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被其中一个侍卫抓住了。
“你在干什么?偷偷摸摸的!”那个侍卫大声喊道。宇文向吉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侍卫也醒了过来,看到宇文向吉的手被自己的同伴拉住之后,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侍卫随即说道:“我刚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在我的身边走动,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我的面前,一脸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个侍卫说完,眼神凌厉的盯着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被抓到的手足无措,反而有些委屈的看着那个侍卫说道:“这位大哥,我只是白天野果吃多了,有点拉肚子,所以起身去解个手而已,你有必要这样一惊一乍吗?你觉得我能对你们做什么呢?我对你们能有什么目的呢?”
那个侍卫见宇文向吉巧舌如簧,淡定自如的表情,更加的觉得宇文向吉深不可测了,于是对着宇文向吉说:“我刚刚明明看见你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现在却不肯承认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没有鬼才怪!”
宇文向吉有些委屈的看着那个侍卫,随即说道:“这天色,四处黑的不见五指,你确定你看到我扔了什么东西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是不是你刚才梦游出现幻觉了呢?你可不能因为自己的幻觉而冤枉我啊!”
这时,灵月国女人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了,看到她的侍卫们,一脸警惕的看着宇文向吉,十分不解,于是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欺负他了!”
那个侍卫对着灵月国女人说道:“主人,我刚才发现这家伙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了什么,还看到他扔了什么东西,但是他死不承认,我看有必要把他抓起来拷问一番!”
灵月国女人听完侍卫的叙述,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两个侍卫对他的衷心,她是知道了,只要是关乎到她的安全,那么他们就一定会十分的警惕,但是宇文向吉之前那么的救自己,甚至还为了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是他的苦肉计,毕竟当时他们都离开了,没有看到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打跑那两只白虎的。
灵月国女人一边想着事情,一边看着宇文向吉的脸色,随即对着那两个侍卫说道:“胡闹!宇文公子这几日对我的照顾,你们都没看到吗?现在居然怀疑他会对我们居心叵测,你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吗?这件事,就这样,我相信宇文向吉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你们都回去睡觉吧!”灵月国女子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宇文向吉的表情。
虽然灵月国女子嘴里说着相信宇文向吉,但是心里还是对宇文向吉起了一些疑心的,毕竟那个陈书岩看上去医术好像很高明的样子,而且她给宇文向吉施的蛊毒,并不是无药可解,想要解除蛊毒,非常的容易,但也没有人能猜到这个蛊毒解除的办法这么简单。就是其他女人的鲜血,只要碰到别的女人的血,她的蛊毒就会失效。
所以她刚才才会对宇文向吉起疑心,会不会是他的蛊毒早就被陈书岩那个女人给解除了,那天晚上宇文向吉和陈书岩两个人的吵架也是他们演给自己看的一场戏呢?而他这几日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其实是对自己有其他的目的?虽然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但她还是对宇文向吉提高一些警惕比较好。
宇文向吉看到那个灵月国女人表面上对着她的侍卫们说相信自己,但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却已经变了,没有之前对自己的完全的信任了,宇文向吉知道她开始对自己起了疑心了,但是面上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向吉装作十分感动的看着灵月国女人说道:“灵儿,我就知道你不会怀疑我对你的心,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灵月国女人看到宇文向吉感动的样子,心里还是愿意相信他并没有背叛自己的,于是便抱住宇文向吉说:“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会相信你的,他们会怀疑是,是因为你到底不是我们灵月国的人,怕你会给天朝的人报信,但是我相信你不会的,对吗?”灵月国女人说完,在宇文向吉的怀里抬起头,问道。
宇文向吉对着灵月国女人笑着说:“灵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报信呢,我都要跟你去灵月国生活了,怎么还会去天朝呢,再说我现在在深山里,就算想报信也报不了啊!”宇文向吉说完便眼神晦暗的看着前方,估计现在陈书岩已经收到自己的纸条了吧。
“咦?小家伙,你怎么在这里啊?”陈书岩本来已经睡着了,睡梦中,它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舔她的脸,整个脸都变得黏糊糊的,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眼前是那只白虎幼崽,对着她呜呜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