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书岩对着宇文向吉说“虽然袁馨婉罪不可恕,但是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毕竟一个女人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你不觉得这样做对她有点残忍吗?”宇文向吉听到陈书岩不帮他,居然还为袁馨婉说话,顿时怒不可遏,冲着陈书岩吼道“朕不这么做,难道你是希望朕真的和她有夫妻之实吗,朕没有杀了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居然还说朕残忍?她这是自作自受!”
陈书岩听完宇文向吉的话也觉得袁馨婉这个女人有些不知好歹,屡次触宇文向吉的逆鳞,落了现在的下场也是自作自受,于是便对着宇文向吉说“好了,我知道你最讨厌别人对你耍心眼,袁馨婉也是活该,你就不要生气了,而且,今天袁馨婉来我的院子里,我也已经教训她了,恐怕现在药性已经发挥作用了。”
于是宇文向吉问道“哦?你做了什么?”陈书岩笑着说“只是给她尝尝苦头罢了,往她身上撒了些蓝衣给的痒痒粉。”宇文向吉闻言顿时苦笑了一下,这个女人还真是惹不得,自己以后绝对不能惹她发火,他可不想尝痒痒粉的滋味。
此时馨兰苑里,俨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只见袁馨婉的脸上和手臂手臂上全是一粒粒的红点,双手不停的抓挠,馨兰苑里的宫女们都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传了太医过来,太医说是婉美人可能是吃了什么食物,而导致的过敏,但是袁馨婉从早上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吃过东西。
袁馨婉突然想到,一定是陈书岩搞得鬼,她记得自己走的时候,陈书岩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袁馨婉气的直跳脚,心想,这个陈书岩嫉妒自己夺走了皇上的宠爱,就用这种办法报复自己,实在是可恶!
袁馨婉自从上次在陈书岩手里吃亏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她的院子里,她怕陈书岩再对她下药,她实在是不想再回味那个痒痒粉的滋味了。
一个月后,袁馨婉在用膳的时候,宫女端来了一碗袁馨婉平时最爱喝的鸡汤,袁馨婉闻着鸡汤的味道,突然剧烈的呕吐起来,把宫女们吓坏了,只有小翠看着鸡汤若有所思的样子,心想这鸡汤,平时婉美人最爱喝了,怎么会突然闻着味就呕吐了呢,婉美人的这个症状倒像是害喜了。
于是小翠便小心翼翼的对着婉美人说“美人...您该不会是有喜了吧,算日子,上次皇上宠信您也有一月之久了。”袁馨婉一听立马叫小翠去请太医。心里想着若自己真的怀孕了,那皇后的位子,不就唾手可得了吗。
太医赶来后,袁馨婉立刻让太医把脉,太医把完脉,恭敬的对着袁馨婉说“恭喜婉美人,您这是有喜了,老臣一会给您开几副安胎药,记得按时喝,要注意休息。”袁馨婉一听真的怀孕了,乐坏了,连忙叫小青打赏了太医。然后派了人去告诉自己的父亲,这个好消息。
很快,袁馨婉怀孕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后宫,自然也传到了陈书岩和宇文向吉的耳朵里,御书房内,宇文向吉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把书案上的奏折全都推到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袁馨婉会那么容易就怀孕,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这个孩子也绝对不能留下来!
陈书岩看着宇文向吉的样子,有点心疼,随即走过去,抱住宇文向吉,告诉他“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的,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来,你只需要应付好朝堂之事便可,袁安那里肯定会借此让你立袁馨婉为后,我相信你能摆平他们。”
宇文向吉知道,这件事必定会让陈书岩背上妒妇的骂名,随即搂住陈书岩说“对不起,又要让你受委屈了!”陈书岩摇了摇头,不说话。她知道宇文向吉为她承受了多少前朝官员的压力,但是宇文向吉从来都不告诉自己。宇文向吉为她做的一件够多了,她也该为他做点事情了。
袁安那里知道了袁馨婉怀孕的事情后,大喜过望,忙命人把一些上好的补品给袁馨婉送去,然后就开始计划,怎么利用这件事情,让宇文向吉立袁馨婉为后。
第二天,袁安上朝后,利用袁馨婉怀孕的事,想让宇文向吉顺势立袁馨婉为后,就对宇文向吉说,袁馨婉如今有了身孕,为了安抚她,应该立她为后。宇文向吉知道袁安会这么说,便对袁安说道“如今婉美人刚刚怀孕一月有余,不宜大肆操办,立后之事,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再说吧。”袁安听到宇文向吉这么说,也无计可施,只好再想法子。
退朝后,宇文书吉就去找了陈书岩,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陈书岩说“我已经派人在她的安胎药里做手脚了,每次只放一点藏红花,连着喝几天,孩子就会自己流掉,到时再和太医说一下,自然不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就算袁馨婉和袁安怀疑,也只会怀疑我,不会想到你的。”宇文向吉随即感动的看着陈书岩。
而袁馨婉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龙种,还在开心的喝着安胎药,想着靠这个孩子爬上皇后的位置。
几日后,袁馨婉正在御花园,由侍女扶着赏花,远远地看见陈书岩也在御花园散步,于是就让侍女扶着她走过去,陈书岩看见袁馨婉就想转身离开,袁馨婉急忙叫住她“哟,妹妹这么着急走,是不想看到我嘛,如今我可是身怀龙种,贵不可言,而妹妹你却什么都不是呢。”
陈书岩不想和袁馨婉说话,继续转身想离开,袁馨婉一把拉住陈书岩,不让她走,突然袁馨婉皱着眉头,冷汗直下,捂着肚子就往地上倒去,随行的侍女们吓坏了,急忙去叫太医,七手八脚的扶着袁馨婉回了馨兰苑,陈书岩暗恼自己刚才就该早点离开,如今就算自己想说不是她做的,袁馨婉也肯定咬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