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司马惜花和众士兵就在空地上操练着。
只见她手拿樱枪,长发已被束起,颇有一番英姿飒爽的风味,士兵正在操兵,一排一排的十分整齐的跟着领将一笔一划的操练着。
陈书岩自是在边上观看着,她不似常年当兵的一样人皮肤黑黑的,所以一坐在那特别的耀眼,而五官精致俊美让司马惜花看的不禁有些出神,但想到昨天的那幕十分的羞愤,众人都在操练就他一人坐在这里,让司马惜花看的十分不过眼,毕竟她昨日竟是冒犯了自家哥哥,单是这点就够引起冰美人司马惜花的记恨了。
司马惜花挑起樱抢猛地刺向陈书岩,本想着只是吓吓她给点教训,哪知陈书岩一个转身便躲了过去,司马惜花见状十分气恼,以为她只是运气好而已,便接二连三的刺去,可是总是能让陈书岩巧妙地躲过。
士兵们早就停止了操练,都面面相觑着,见司马青等人并没说什么也都静静的围观着。司马青倒是想见识下陈书岩的能耐,毕竟能让皇上和七王爷指定保护的人,自是有他不与寻常的一幕,见她总是能躲过司马惜花的樱枪倒是让他颇为惊讶,虽然听过陈书岩会武,但是毕竟她终究也只是一介文官,虽长相俊美,但身体并不像长期练武之人,倒是让他看走眼了。
眼看形势越加的激烈,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司马青的命令虽都不敢阻止。
司马惜花毕竟是长期跟司马青在边疆固守的,长期的磨练自是武功不俗,可是她遇到了陈书岩。
见没伤到陈书岩半分倒是被她这般戏弄,司马惜花自是不服气的,看着众人围观着自己,见陈书岩手中没有一丝武器便道:“陈将军可敢接本姑娘一战。”
打都打了还问?陈书岩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书岩乃一介文夫俗子,怎么敢在司马姑娘面前比划手脚。”
一席话不禁让众人汗颜,什么叫文夫俗子,什么叫不敢,刚刚是谁躲抢躲得那么干脆利索,毛发都没损,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鄙视啊。
司马惜花听到这话感觉尊严受损,眼睛冷冷的看着陈书岩道:“陈将军你既然作为一个将军不会武功拿什么服众,那边都是兵器你挑一把。”
根本没有给陈书岩反驳的机会,陈书岩看着女子身上的寒气,十分的无奈,其实她也不单单只是为了躲宇文向成那么简单,此行自是有其他目的,可奈何一直想低调的她恐怕是低调不起来了,她所幸也不低调了。
陈书岩随手拿了一把长刀,倒是让众人很意外,毕竟国人都擅长用剑,只有蛮人爱刀。
司马惜花见她拿了一把长刀,皱了皱眉道:“陈将军你要不换把武器,可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人。”
“就这挺好了。”陈书岩单手耍了几下长刀,找了下手感,就很自然的握在了手里,毕竟原来在羊下待过,自是拿长刀的时候比较多,记得那时的长刀都是从辽人的手里抢过来的,想到这陈书岩不禁噗嗤一笑。
司马惜花以为她是嘲笑自己,便直接冲了过去,脸上异常的冰冷,她冷冷的道:“陈将军可要小心了。”
几个来回,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司马惜花不禁有些乱了手脚,这时陈书岩伺机而动,长刀险些划过司马惜花的脸庞,只见司马惜花一个后仰旋转翻身,惊险躲了过去,哪知陈书岩已从后面动手,眼见司马惜花要落地,恐怕姿势不雅,陈书岩连忙拦住司马惜花的腰,美人在怀,着实让人见了羡慕。
司马惜花在陈书岩的怀中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脸上不自觉的爬上了红晕,陈书岩身上有些其他人没有的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的闻,饶是以冰美人著称的司马惜花都不自觉得有点失神。
陈书岩见司马惜花并没起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司马姑娘还要在在下的怀里呆多久。”
司马惜花见状马上起了身,人生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司马惜花有些羞愤,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样的陈书岩有点异样的情愫在萌生。
众人都以为陈书岩赢是赢在运气上,毕竟刚开始他一直在躲。
司马青和一些老练的将军们并不觉得,陈书岩这是以静制动,刚开始不还手只不过是在摸清司徒惜花的套路而已,想必现在再比试一次,司马惜花也没法和陈书岩比。
司马青对陈书岩颇为欣赏,毕竟作为文官有如此武功倒是让他颇为震惊,同时也想和陈书岩切磋切磋。
比武已经结束,司马青便让众人回去继续操练,陈书岩继续坐在一边,手里端着茶水喝了起来,看着司马惜花冰冷的脸上残余的红晕不禁嘴角勾了勾,调戏美人倒是感觉不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了宇文向吉被美人环绕的样子,不禁有些感慨。
在林将军的带领下施粥正常进行,因昨日的情况,流民们都提高了警惕,毕竟昨天因为他们的过失让白白的粮食浪费了,那看的多揪心。
直到发放完毕,都不见辽人的身影,同时安静的时候却也十分诡异,这并不符合其习性,辽人之所以会闯入骚扰,主要因为其地理环境险恶,粮食短缺,其部落风俗也让人难以理解,多是野蛮强横,大多数都是以部落之间互相抢夺为主。
司马惜花可谓是和陈书岩不打不相识,两人倒是聊得十分来,应该都属于女汉子的性格,臭味相投。
司马惜花不时会找陈书岩切磋武艺,陈书岩倒是也乐于此,偶尔调戏下美人,日子也过得颇为潇洒,司马惜花也有了女子的娇羞,倒是让经常和司马惜花待在一起的士兵十分的吃惊,冰美人号称的司马惜花也会笑?那红扑扑的脸庞是什么回事?
陈书岩倒是喜欢看她笑的,毕竟笑笑还是不错了,女子何必那么勉强自己,天天一脸的冰冷看的着实难受,但是陈书岩却忘了自己也是个女子,背负的比任何女子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