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旗护军统领人在何处,也不管教一下,简直是丢我灵月国的脸!”轩辕凛墨侧头哨声问身旁的宦官。“启禀皇上,八旗护军统领由于有事,今日不曾来,便也无人阻止她。”宦官也在轩辕凛墨的耳旁说道。
故这位大小姐就放肆起来,不过没人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她的意思,而是她身旁那位白静雅。
“哦?原来是八旗护军统领之女啊。”陈书岩故作恍然大悟的惊叹道。
那女子一听,暗自得意道:哼,吓到了吧,果然只要亮出本小姐的身份,就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是谁,也未曾听说过,不过听起来倒是颇为厉害的样子,难怪这位小姐也如此有令尊的风度。”陈书岩嘲讽的拐弯抹角骂着那位统领之女。
“哼,知道就好,那还不快给本小姐道歉?”而有的人就是这样,你骂她了,她还觉得你是在惧怕她,这位什么统领之女苏潇潇就是这样的人。
“噗——”整个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都听出来了陈书岩这是在变相的骂她如男子一样鲁莽,女儿家不知检点,还在这众人面前卖弄,她竟然听不出来,还以为人家在夸她。
苏潇潇见众人都在笑话她,顿时才明白过来,这陈书岩竟然在骂她。“你……竟敢辱骂家父,这可是对家父的大不敬,你就不怕得罪于他,别忘了这是灵月国。”苏潇潇恼羞成怒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吼叫着,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
此时,众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苏潇潇,这究竟带不带脑子啊,在这宴会上,如此多的文武百官,还是皇上也在,她竟然如此娇纵无礼。
“哦?苏小姐可莫要冤枉本使,这里如此多的文武百官都是听在耳里的,本使可并没有辱骂令尊,莫要胡乱给本使扣上这顶帽子。”陈书岩故作惶恐之色的望着苏潇潇。
接着又道:“不过方才这一群舞妓是贵国皇上特意为众人准备的,苏小姐方才说她们是卑贱不起眼的女子,苏小姐这是在质疑灵月皇,在质疑他的眼光么?苏小姐真是好大胆子,不知令尊可是也教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任意触犯龙颜的?”
陈书岩一字一句,句句诛心的在大殿上回应着,苏潇潇听完陈书岩的话时,才看向一旁的文武百官和高座上的轩辕凛墨,文武百官们都点着头,陈书岩所言极是。轩辕凛墨也黑了脸。
苏潇潇才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瞬间脸色被吓得煞白煞白的,转头望着身旁的白静雅,无奈人家白静雅假装不曾看到她祈求的眼神,脸侧向了另外一边。
对于这样的蠢货,白静雅也不好说什么,还是离她远一些,免得牵扯到自己,虽然是自己教唆她的,不过谁会曾想那不男不女的陈书岩如此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几下就将所有的罪名望苏潇潇的头上扣了。
“苏潇潇,你好大胆子!”轩辕凛墨冰冷的眼神似乎是要将这苏潇潇凌迟处死一样。
“皇上恕罪,潇潇并无冒犯之意,皇上恕罪啊。”苏潇潇顿时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轩辕凛墨的眼神几乎已经能让她窒息了一样,她不停的磕头认错。不一会儿,那白嫩的额头上流下了鲜血。
如今她的父亲也不在,原本以为就凭她跟白静雅的关系,白静雅能替她求情,可人家现在根本看都不曾看她一眼,怎会可能替她求情。
“来人,八旗护军统领之女苏潇潇在宴会上失礼,冒犯他国使臣,还冒犯当今皇上,将她拖下去待处置。”轩辕凛墨身旁的宦官会意了轩辕凛墨的眼神之后,便对着门外的侍卫道。
只见此时殿外进来几个侍从便将哭喊着的苏潇潇给拖了出去。
陈书岩心想,看来今日还真不是个好日子啊,这宴会上都见了两次鲜血了,她预感有些不好了。
“又让齐王殿下,陈大人见笑了,是朕疏忽了。”轩辕凛墨见侍卫将苏潇潇拖下去了,才转身有些歉意的望着陈书岩和宇文向吉。
“无妨,还请灵月皇从轻发落吧,毕竟这苏小姐也是一时口急才会出此言冒犯皇上,我区区一个使臣,不足挂齿。”陈书岩并不是要看到苏潇潇就这样被处置。
她还有她的想法,这样的女子,放了她的话,定然是还能上门找麻烦的,既然这样,不如留着玩玩也好。比如什么时候心情不悦了,便拿来撒气也是不错的。
况且自己在这里替她求个情,还彰显了本使的大度量,也提现出本使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这样的好事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所以自然是要抓住机会的。
众人也确实在心里给陈书岩竖起了大拇指,确实是够宽宏大量,倒是不像那苏潇潇,一点也不识大体。看来这天朝派遣来的这两位使臣到确实是不一般的。
一旁的封乾玄此时才不禁多看了几眼宇文向吉和陈书岩,不过马上就转为不屑的表情了,不过是两个口齿伶俐爱耍小聪明的人罢了,到底还是年少轻狂了些,还真能成了气候不成?
他封乾玄是灵月国的战神,又是祭师。故自然不把宇文向吉和陈书岩放眼里。不过又是祭师,又是战神,只怕是用了什么巫术才得名的吧,这里面恐怕确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一切,还需宇文向吉和陈书岩慢慢来解开。
感受到来自一旁封乾玄投来的目光,宇文向吉好丝毫惧怕的回了回去。此时,封乾玄就觉得宇文向吉触犯他了,便暗中隔开文武百官,给了宇文向吉一记掌风。
宇文向吉抬手便将他的掌风给原路返回了回去,同样不曾让人发现,也未曾伤了他们之间坐着的文武百官,不过倒是让人感觉忽然有一阵冷风从右边刮到了左边,又从左边刮回了右边。
今日这风向怎刮得如此奇怪,众人不解。谁会想到是他们左右的宇文向吉和大祭司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