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至于杀不杀人就要看那些是什么人了,众人早早的解决了餐食,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睡觉,除了宇文向吉和陈书岩,其余人都是两人一间,即使这样环境也很舒适,同时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陈书岩的匕首是不离身的,蛇皮紧裹在腰身,一但出门它就成了最直接最干脆的利刃,这也十分符合陈书岩的性格。
只见她耳朵微动,听到了一些不正常的脚步声,似乎有意放轻脚步,听步伐的声音陈书岩已是断定了他们不是店里的人,不过不排除是住店之人,而且还有些三脚猫功夫,倒是不足畏惧,能让她听出声音功夫自是在她之下,而且丝毫没有让她产生危险的气息。
歹徒蒙着面,手里慢慢的摸索出一只竹管,他用食指沾了沾口水在窗上戳了个洞,看着房中的人早已入睡了,便对同伴打了一个手势,算是确定了人已经在床上睡着。
手中的小竹管插入了那个事先戳破的洞里,滚滚的青烟顺着竹管冒了出来,陈书岩叹了口气,手指微微一弹,一颗珠子正好堵住了竹管,烟顺着反方向呛了歹徒一脸,他拼命的咳嗽,同伙感觉捂住他的嘴巴,怕他的声音惊动了其他人,还不停地嘀咕着骂着那人。
只见那人因为吸了太多的烟雾,嘴巴还被人堵住了,翻了翻白眼便晕了过去,同伙示意着其他人把他抬下去,因为是分批动手所以人手就少了。
陈书岩倒是觉得他们挺有意思的,决定多玩一会,便是躺在了床上背对着外面,宇文向吉早就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他嘴角抽了抽,这三脚猫的伎俩尽是用在了他的身上,这世道感情什么人都能出来混?
因为长时间没有动静,歹徒以为宇文向吉已经昏迷了,不过倒是没有先动他,而是着手准备先从陈书岩这里下手。
他们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十分的小心翼翼,看着背对他们的人,其中一人得逞的笑了起来,脸上的面纱虽遮住了他的脸,但露出来的双眼极其猥琐。
“老大,这男的看起来弱不经风的,不会没有多少钱财吧。”跟随其后的一人担忧的说道。
“老大,刚才二狗子可是被迷药给迷晕了。”另外一人紧接着说道,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是忐忑,显然他还是有些见识的。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分别扣了扣他们的脑袋道:“二狗子那是笨,真是涨别人见识灭自己威风。”
只见他摸了摸自己肥大的肚子,他才不会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虽然他们武功很高,但是一但中了自己的迷药,再高强的人都得乖乖的晕倒,这也是他如此有自信的地方。
可是奈何遇到的是两个拥有百毒不侵之体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正当那人要动手,突然从窗户处闯进了一个黑衣人,他们四目相对,都纷纷猜测着其人是谁。
黑衣人手里拿着匕首,眼睛尽是寒光一进屋就看到了满屋的黑衣人,顿时有些微愣,以为主子又派了其他人手,陈书岩嗅到了杀气,想必又有一路人来了,她只能静观其变。
听着脚步声看来来的不止一个人,陈书岩手慢慢伸向了枕头底下,匕首被她紧紧的握在手里,她的呼吸十分均匀,似睡着了一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歹徒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那个称为老大的人以为黑衣人是来跟自己抢饭碗的,撸起了袖子一副干架的模样,黑衣人感觉到了哪不对劲,看来又是另外一帮人,看着他们手上的家伙,想必和他们是同一个目的吧。
不过这样也好,多了个想要他们命的人,倒是让他们更加的省力,两帮人都各自猜测着,许是都在打量着对方,可是毕竟智商不在一个台面上。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越看黑衣人越不算,正好房门被人打了开来,几个黑人也溜了进来,显然他们开始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了。
两帮人都停止在了这个房间内,然后慢慢的围拢了起来,形成了两处人马,歹徒一脸的凶神恶煞,看他们的架势越发像抢他饭碗的,尤其还是在他兄弟面前,这不是公然的挑衅他吗?
如果今个退了一步,他这个老大也不用当了,想到这他手里握着的刀越来越紧,边上的歹徒有点缩了缩脖子,一副胆小的样子。
只见他轻轻的扯了扯老大的衣袖,咽了咽口水道:“老大,我们还是走吧。”他明显感受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气息,跟他们这些江湖流子完全不一样,其他人也纷纷退后了几步。
“老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另外一个歹徒劝道,显然他们的差距都很大。
歹徒看了看周边的兄弟眼睛也开始有些忌惮了起来,黑衣人见他们不知道嘀咕着什么,以为他们跟他们一样看到对方都有些微愣,他便道:“兄台,我们都是同一个目的,自是不用如此相对。”
黑衣人的话让歹徒更加肯定了他们也是跟他们一样为了不义之财,便竖起了五根手指道:“五五分。”
陈书岩抽了抽嘴角,这次派出来的人怎么是这种货色,哪个白痴派的,正在某处饮酒的人不禁打了个喷嚏。
黑衣人听得愣住了,随即点了点头,以为他们是在说赏金的问题,倒是也没什么问题,便答应了。
歹徒看黑衣人答应的如此豪爽,也不拘谨了,一群人都开始围向了陈书岩,歹徒则是冲着财,所以没有用凶器对着陈书岩,可黑衣人就不一样了,他手里拿着可是锋利的匕首,眼神阴深深的看着陈书岩睡着的背影。
宇文向吉则是在另外一个房间进行着大斗,这次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功夫都是上上乘,看来是出了血本,他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手中的刀刃不断地来回穿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