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三更时分,有人鬼鬼祟祟的到了齐王府外面的墙角跟处,这里大多都是没有人的地方,算是齐王府比较偏僻的地方。
那里有棵梧桐树似乎是特意保留在那的,树长的十分的壮大,枝茂繁盛延伸在齐王府内。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手里提着灯笼四处张望着,便偷偷摸摸的把墙边的一个不起眼的石块给摞了开来。
墙缝露出了一个小孔,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见,那人头上拔下了一只钗子,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个钗子的顶端是一个弧钩形,隐约还泛着寒光。
她在那个小缝洞里扣了扣,很快一张白色的小纸条被尖锐的地放给勾了出来,只见那人缓慢的打开了纸条。
正在看里面的内容时,突然眼眸放大,手似乎停止在了那个打开纸条的动作,整个人猛然往后倒去。
突然一个个黑影从周边闪现了出来,其中一人打了个手势,那女的便被处理掉了,很快原地便又出现了一个女子,似乎刚才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那女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钗子插入了自己的发髻中,纸条被她放在了怀里,提起地上的灯笼转身走了。
显然所有的姿势动作那女子模仿的一模一样,昏暗的灯光照在脸上,猛然就是先前女子的那张脸。
齐王府内,宇文向吉的屋内已是熄了灯,没有一丝光亮,只见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他扯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禀主子,人已安插进去了。”黑夜里他们的表情都显得十分的模糊。
宇文向吉手里拿着一块玉佩丢向了刘少俊,声音异常的冰冷道:“事情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是!”刘少俊抱拳道,眼睛有着丝微的笑意,看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很快他便戴上面纱闪进了黑夜里消失不见了。
显然这一切都是宇文向吉设计的一个局,现在就看这局里的人怎么蹦跶了,想到这里宇文向吉嘴角勾起一抹笑。
柳依依那边,宇文向吉的替身正和柳依依恩爱的很,他咽了咽口水,心里为自己默哀了几秒,想到这种日子快到头了,便是咬牙坚持着。
虽然自己很喜欢播种,但是也不是这样浪费的不是,何况他的腰和他的肾也受不了,想起每次干完活都要和一大碗补肾的汤药,胃里就不禁感到反胃。
因为宇文向吉有个习惯就是平常不留着过夜,所以他等柳依依睡着后便小心翼翼的起身从窗外跳了出去,一出去同伙看着他这般模样就憋笑着递给了他一碗十全大补粥。
他的脸瞬间黑了黑,这是要他死的节奏,他一脸的拒绝,同伴看出了他的心思,把药汤捧到他面前道:“这是主子吩咐的,你不想喝也得喝完,我也好回去交代。”
“这日子还有多久?”宇文向吉的替身深深的叹了口气便一口气全喝了进去,只见他脸涨红鼻子已是流出了血,这显然是补得太甚了。
同伙忍不住笑出了声,便接过他手中的碗,然后推开了房门,临走前甩了一句道:“主子说你熬出了头就自由了。”
自由?多好,这傻愣子还不知足,想着他就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碗,有些不舍,估计这是最后一次见他这一面了,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记得他们这些出身入死的兄弟们。
替身还是一脸的茫然,这句话的含义可深了,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便和衣睡了,灯也灭了。
柳依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了宇文向吉布置好的圈套里,也可以说是她自己作茧自缚,如果她安分守己的话,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事情了,说不定能改变后面的事情轨迹,可惜她从一来就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显然女子都是用来利用的棋子,她却浑然不知还如此愚蠢,这大概也是天性使然,女子毕竟天生就比男子软弱感性。
似乎就像一场戏按着柳依依的思路上演着,朝廷的局势看似混乱了不少,实则这些只是给柳依依看的假象,宇文向成也不知道,以为自己要得手了一般,便开始张狂了起来,无不在火上浇油,这场戏越演越逼真。
说皇家人天生是演技派再合适不过了,柳依依这边和辽国的传信可谓十分的快速,很快京都就混入了不少的辽人。
宇文向吉坐在阁楼上望着路过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显然这一切正按着计划进行着,想必也能给辽国带来不少的损失,近期似乎又猖狂了几分,正好一网打尽打个措手不及。
近过几天的观察辽人开始伺机而动,这边的御林军也准备就绪,宇文向吉当场揭发了柳依依的阴谋和辽国的野心,现场抓了个正着,一切都暴漏在众人的面前。
辽国一时进退两难只能损失不少的马匹和兵器,辽国也计划破产了,内部也待整顿,只能暂时老实了下来。
虽然辽国损失惨重但是也不能一举歼灭,毕竟天时地利人和都还没有达到,但是至少边境能安份几年。
柳依依身为齐王妃被当场休妻,遣返回国,一身的狼狈不堪,任务没有做到,身体也不洁,回到辽国处境自是好不到哪去,不过这都是她因有的下场。
偷窥他国也看自己几斤几两,还好宇文向吉的揭发菜让辽国的阴谋被输的一塌糊涂,自然功劳少不了,宇文向勋可是赏了不少的好东西给宇文向吉作为补偿。
这次宇文向吉的举动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对宇文向吉放心了不少,便能安心的对付宇文向成了,他和辽国私自来往不少,想到这他手里握着的半个虎符更加的紧了。
这是一场权势之争,输赢都在一瞬之间,就看怎么行动怎么布局,不过世事变化无常,谁也预测不了到底谁赢谁输。
显然宇文向吉在背后捞了不少的好处,他私自购买兵器却是没有人揭发,当然一切都是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