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勋看着满身都是酒味的陈书岩,因刚才喝醉酒时头发已是乱糟糟的,脸上已是有醉酒时的红晕,衣物都有些凌乱。
看着这样的陈书岩,宇文向勋不经摇了摇头,因为大多数人都在喝喜酒一些下人也去凑热闹了,这边倒是没有什么人,所以宇文向勋便只能帮陈书岩换下衣物。
许是刚才喝酒太猛,一些酒水尽是顺着脖颈流入了衣物内胸前顿时湿了一片,宇文向勋只好先帮他把腰带给解开,陈书岩动了动,嘴角似干燥的舔了舔,衣物散开却是十分的诱人。
待解里衣的时候,陈书岩条件反射的起了身,似酒劲上来了便是捂着嘴巴很是想吐。
宇文向勋连忙拿过边上的脸盆给陈书岩,一阵的污秽之物从陈书岩的嘴巴里吐了出来,酒气味十分的浓厚,还好刚才的侍女没有离去,待陈书岩呕吐完了,倒是迅速的处理完了现场,宇文向勋接过侍女递给的巾帕便帮陈书岩擦了擦嘴角,因陈书岩满身酒气倒是提不起兴致。
帷帐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下来,宇文向勋和陈书岩尽是同处一张床,喝醉了的陈书岩似一只小猫一样乖顺。
宇文向勋倒是有些意外,便是帮他解了衣带,当手触碰到陈书岩的胸部时,却是感到了异常,便探了过去,陈书岩多少还有点意识便是抓住了宇文向勋的手,可是因为喝了酒全身都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胸前的绷带倒是暴露到了宇文向勋的面前,宇文向勋一脸的疑惑,便是伸手摸了摸,便明了了,陈书岩的头发散开随意的披落在四周,衣物也是凌乱的很,即使被掩盖的很好,胸前的柔软还是依旧有些凸出来,可见其丰满。
宇文向勋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头发散乱的陈书岩尽是女子,倒是让他有些欣喜若狂,倒是没有责怪之心,原来自己的爱好倒是正常的,他不禁笑了笑,刮了刮陈书岩的鼻子道:“你这淘气的丫头。”
陈书岩不禁吸了吸鼻子,霎是可爱,时不时的发出呻吟的声音,许是头太过难受,身体便是翻过了身。
自从遇见了陈书岩,一直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奈何他尽是女子,宇文向勋此刻竟没有想些其他的,倒是觉得越来越有趣了,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因为衣物已经被吐得很脏,所以里衣还是要换掉的,本是想劳烦侍女,这会倒是不能了,陈书岩是女子的身份果是不能暴露的,他宠溺的看着陈书岩。
便把她捞入了怀中,褪去脏衣物,便伸出了帷帐外道:“换一身干净的衣物进来。”
“是!”侍女接过了衣物便收拾了下房间端着衣服走出了房门。
陈书岩似有些在宇文向勋的怀中带着颇为不舒服便动了动,宇文向勋有些气吁,倒是被陈书岩给点起了火,舌头干燥的动了动,摸了摸陈书岩的头发便捧起她的脸。
陈书岩有些难受的呻吟了几声倒是弄得宇文向勋更加的火旺,尤其是知道陈书岩是女子,便是直接的吻了下去,十分的霸道,本是娇艳的嘴唇越发的诱人。
宇文向勋有些留恋的又吻了吻,刚才也喝了酒便是酒劲有些上来,便又吻了起来,似还不过瘾便直接把陈书岩给压在了床上吻得很是用力,此时的陈书岩就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喝醉了酒脑袋十分的沉重便是很难睁开眼睛。
但是身上的炽热陈书岩便是感受的到的,隐约看着一个身影压在自己身上似宇文向吉,便任意他吻着自己,因为自己对宇文向吉的感情便是借着酒劲放任了着。
宇文向勋明显感受到了身下人儿的回应便更加的放肆了起来,可是门口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道:“皇上衣物已经准备好了。”
宇文向勋便只能停止动作,伸出帷帐的手接过了衣裳便是给陈书岩穿了起来,走时还吻了吻陈书岩,便一脸凌然的整了整衣物从帷帐处出来了,还特意把帷帐给挂在两边,陈书岩一时闻到了新鲜的空气,便是舔了舔嘴唇。
身上的温热已经没有了,陈书岩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宇文向吉想疯了,便当刚才做了场梦。
宇文向勋冷峻的脸上布满着笑意,时不时的指尖划过唇边,刚才的温热和触感还在,可惜了,后来想想倒是自己鲁莽了,毕竟在齐王府还是不好办事,便也只能悻悻的离去。
正好赶上了宇文向吉闹洞房便也随着去了,柳依依倒是忍了一天的饿,待人都走光了便是吃了起来,宇文向吉脸上含着笑意,看着柳依依吃着东西,便道:“娘子,夜深了该休息了。”
柳依依脸一红,宇文向吉本就长的十分的好看,红色的衣服衬着他十分邪魅,尤其是嘴角勾起的一抹坏笑。
灯熄了,一夜春宵自是不能错过,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便是一阵的娇喘声,这边已经干的干柴烈火。
众人都围着房门口,戳破着窗纸往里张望,可是帷帐却是遮挡了两人的身影,只能听到一阵阵的娇喘声,众人很是体贴的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因为大多数人都喝醉了所以都留在了王府中过夜,似乎不管每次结婚客人总是比新郎官更加的兴奋所以喝的酒一点也没少,自然有些已经醉的一踏糊涂。
王府中的下人们便是领了喜钱收拾桌椅的速度也自然快了很多,便早早的睡了。
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当他们关上门的时候门口闪过一道身影,许是太过兴奋聊得有点兴起一时却是没有注意。
不过这倒是给了宇文向吉的机会,待众人离去后他才从树林里现身,房间里依旧传出彼此起伏的声音,可谓战事十分的激烈,前戏做的可谓十分的长,柳依依早已饥渴难耐,不停地娇喘着,男子便是蒙哼了一声便挺身而进,因为还是个雏多少会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