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闻言,随即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宇文向吉说道:“宇文向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暗示什么?”
陈书岩也不是傻瓜,宇文向吉刚才的那句话中的意思,明明就是在暗指着什么,她有些不敢相信,宇文向吉居然会那样子说自己。
宇文向吉闻言,随即也不再掩饰,他就是觉得陈书岩这么针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有些可疑,于是便直接开口说道:“朕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那天,在荷花池边上,朕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也忘记了吗,朕之前不说,那是给你面子,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极限,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就算要将萧妃赶走,那也得让她生下朕的孩子,你现在这么着急的想要赶走她,是在担心什么?是怕萧妃将你的秘密说出来是不是?”
陈书岩闻言,随即冷笑一声说道:“呵,宇文向吉,我还真的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想我的?居然怀疑那天的事情,是我动的手脚?我那天要是真的想要动手脚,那么萧妃她现在早就不在世上了,哼,你只为她想过,那么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若是真的想到置他于死地,那我又何必将自己也一块搭进去,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的查过,我那天溺水的原因?”
宇文向吉见陈书岩还是在为自己狡辩着,于是怒火便更盛了一些,对着陈书岩说道:“书岩,朕本以为,你会知错就改,但是却没想到,你竟然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不仅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还要反过来陷害别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这个样子的,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宇文向吉说完,随即失望的看了一眼陈书岩,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陈书岩了,他本是来,想要好好的和陈书岩道个歉,请求她的原谅的,却没有想到,陈书岩竟然这样说,还说什么想要得到她的原谅,就要让他将萧柔送出宫去,她明知道,萧柔现在怀着孩子,自己根本不可能将她送走的,但是却还是要逼着自己这样做,分明就是不肯原谅自己,还要和自己闹的更僵吗。
宇文向吉越想越生气,本想要转身直接离开的,但是却还是有些不舍得,他心里还是知道,陈书岩这样要求自己,就说明,她还是在乎自己的,若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那么以她的脾气,估计早就不理自己了,更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来。
于是,宇文向吉说完后,仍然站在那里,和陈书岩对斥着,陈书岩见状,随即说道:“你怎么还不走?不是对我失望了吗?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实话告诉你好了,不管你做的再多,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了,因为我早就已经对你失望了!”
陈书岩说着,便将手里的刺绣,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方,因为没注意,还让绣花针不小心扎破了手,不过陈书岩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她现在正在和宇文向吉对战。
她也不知道,为何,他们之间的关心,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默默无形的推动着,尽管她不想要再去和宇文向吉争吵,但是他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宇文向吉看到陈书岩流着鲜血的手指,瞳孔微微有些放大,眉间隐隐的透着心疼,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拉不下脸来,关心她,于是便冷冷的开口说道:“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可别忘了,你的皇后之位,也是朕给的,这所宫殿也是朕赐予你的,朕想让你住哪里,就住哪里,你还管不着朕!”
宇文向吉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留下来,但是这番话,听在陈书岩的耳朵了,却完全的变了味,陈书岩心里想着,原来他今天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她的皇后之位么?终于到了这一步吗?
于是,陈书岩不怒反笑的说道:“呵,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你以为我稀罕这个皇后之位?对于我来说,这皇后之位,就如同虚设,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想什么时候,卸下,就什么时候卸下,我无所谓,还有,既然你不肯离开,那么我就自己离开好了,但是希望皇上,您,自重,不要一直纠缠着我了!”
陈书岩说完,便欲站起身,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宇文向吉见陈书岩要走,随即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等等,不许走,朕有说允许你走了吗?还是说,你现在已经敢不听朕的话了?”
宇文向吉不想陈书岩离开,于是便故意拿出皇上的威严出来,威胁着她,但是陈书岩却不吃这一套。
随即便对着他说道:“皇上,请您放手,从今日起,我和您之间,再无半点关系!”
说着,陈书岩便猛的用力,甩来了宇文向吉的手,随后,直直的朝着外面走去,再她转身的那一刹那,陈书岩眼底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只是这个时候,宇文向吉正楞在原地,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陈书岩的真实情绪。
等到陈书岩离开了之后,宇文向吉这才回过神来,想要出去追,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去找她了,刚才陈书岩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呵呵,以后再无半点关系是么。
宇文向吉想着这句话,心口便又是一阵剧烈的痛苦,宇文向吉捂着胸口,半蹲在地上,一旁的小林子见状,随即便担忧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奴才叫个御医来给您瞧一瞧?
宇文向吉闻言,随即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朕没事,扶朕起来。”
小林子闻言,随即便用力的将宇文向吉给扶了起来,然后问道:“皇上,我们要不要去把皇后娘娘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