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天才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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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身世共通

那晚之后,宇文向吉便没再见陈书岩,出门一趟之后,又带着几个亲信往回赶。

“我还是不明白王爷这般大费周章到底是想干嘛?”

刘子俊又跟在他的身边,身后是抱着长剑不松手的齐飞。

宇文向吉摇摇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过这位陈大人到底什么本事,居然让禹王这么快就表现出自己的招揽之心,礼品都送到齐王府门口来了。”刘子俊表示不服,自己在朝中多年就没见着过宇文向成的礼品。他倒是忘了,自己早已经明确表明是站在宇文向吉这一边的人。

对方又不是傻,难不成眼巴巴拿着东西来讨好一个无论如何都讨好不了的人?

宇文向吉翻身上马,笑道:“从殿试那天本王就看出他的心思了,看来距离他们行动的日子越发临近,咱们要做好万全准备,能够不让皇兄知晓便尽量私下解决,若是宇文向成想要拿到明面儿上来斗,咱们的兵器自然也要备好。”

“哦~属下好像有点明白了,王爷是怕陈书岩被禹王拉拢过去而禹王是注定了会造反失败的,又觉着他好玩儿便起了逗乐之心,故意戏耍他。哈哈哈,认识王爷这么多年,可算是见识到您的功力了。”刘子俊毫无形象地大笑,紧紧跟随在宇文向吉身后。

齐飞表示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刘子俊,对方却没有要理会的意思,他便飞身拦下刘子俊的马儿,死活不让开。

“榆木脑袋,本公子不同智力不足的人说话。”

“刘子俊,不许欺负齐飞。”这边齐飞被刘子俊梗住,正要发火,便听到宇文向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顿时心情大好,松开缰绳回到自己的马背上。

出色的人总是会得到关照,何况陈书岩还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她左右逢源,仕途无量,很快在朝中结识了不少的大臣,在翰林院过得也算顺利,唯一牵挂的还是宇文向吉上次说过的狠话。

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书岩感到疑惑,有时候甚至想要直接上门去找宇文向吉问个明白。

但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宇文向吉的踪影,按捺不住问了清河才知道,他是去给已故的母亲扫墓。

“王爷的生母本该是当时的皇后娘娘,但刺杀先皇的罪名一下来便落了个诛九族的罪名,死无全尸不说,还不得被人祭奠。每年这个时候咱们王爷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府里老一辈的人都说王爷悄悄给其母亲填了个衣冠冢,这几天呐,是去扫墓来着。”

清河的话字字句句都落到了陈书岩的心上,但她不禁奇怪:“不是说诛九族……也对,九族不是连整个皇族都牵连其中了,但是他作为儿子应该也被处死了才是,为何现在还安然无恙,得了个王爷的名头?”

“这……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坊间传闻,是当今陛下亲自为其求情才得以保住他一命,这也是王爷和陛下二人关系颇为不错的原因。”

忽然升起的一股同情和感慨叫陈书岩不是很好受,原来他们之间竟然如此相似,都是唯一留下的这个人,不同的,大概是他还有个皇兄在,而她……想要搜寻证据却硬生生被卷入了流放人群之中,被迫离开京都,再回来已经是几年光阴。

“行了,看来今晚王爷也不会回来,你们先回去休息,晚上不必过来候着了,我又事儿要做,不许来打扰我。”说着,陈书岩笑了笑。

她一个身负秘密的人,要以男装住在王府本就诸多不便,这几天担心这担心那的,都过得不大舒坦。这不,正好今日天气有些凉,宇文向吉又不在府中,陈书岩听说七王府的后山有一温泉,是万万不愿错过的。

当夜幕降临之时,陈书岩抱着一堆衣服便朝着后山温泉而去,刚一靠近便感受到一股子蒸腾的水汽,心情大好,顺手将衣物放到地上便给自己脱衣服。

“看不出来这齐王还真是懂得享受。”

陈书岩伸手在水里晃了晃,感受到温和的温度就有些迫不及待,等到已经只剩下中衣,她忽然瞧见水面上忽的炸开一团水花。

“啊!你是人是鬼!”

忘记了伪装,陈书岩的声音比平时尖锐了不少,其实这才是她本来的嗓音,平日里为了避免让人起疑都是特意用很厚很粗的声音说话而已。

见对方没有回应,陈书岩抓起地上的衣服便要逃走,不想此时水里的人立即做出反应,带着一身水花从她头顶掠过又稳稳落在她的面前。陈书岩哪知道对方会轻功,只管闷头跑,一个不稳便迎头撞上对方的胸膛。

说起来她的身高在女子中不算矮,但同宇文向吉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也就他下巴的高度。

“王爷?”陈书岩懵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您,您不是不在府中吗怎的在这儿?”怎么刚好就在她想要泡泡温泉的时候被撞上呢?陈书岩有点怀疑自己的运气。

“这话不是应该本王问你吗,陈书岩,如果本王没有记错,本王府中的温泉只有经过我的允许才可以用,你是想要趁着本王不在就私下逾越是不是?”

“额,您听下官解释,其实吧,其实吧下官也就是碰巧路过罢了,王爷若是没泡的尽兴只管当下官不存在,我,我这就走。”陈书岩全程低着头,耳尖都已经红透,且不说自己第一次做这种略有些猥琐的事儿就被主人逮了个正着,就单单是宇文向吉这没穿衣服只在下半身围了****帕的状态就叫她不敢看好么。

瞧她一副慌乱模样,宇文向吉起了戏弄之心,哪儿能这么轻易放过她,长手一揽便将她抗在肩头,并不断往温泉池子靠近。

被人轻易扛起来,这样的经历还是第一次,陈书岩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了脸上,好不难受。

“王爷,你要干嘛!”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