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宇文惜悦和宇文宸悦两个人,正躲在屋顶上偷笑着,“哈哈哈,笑死我了,看她那胆小的样子,这才是第一次呢,以后我们再出现,还不得把她吓个半死啊!”
宇文宸悦也是很开心,不过为了他们不被发现,宇文宸悦还是提醒道:“好了,既然我们已经吓到她们了,那么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恩恩,走吧。”宇文惜悦随即也点点头,随后他们两个,便立即轻轻一跃,消失在了黑夜里。
房间里面,那个被宇文惜悦和宇文宸悦恶整的那个妃子,此时还是在床上瑟瑟发抖,其他的两个妃子,则是在一旁拼命的安慰着她,“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睡吧,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蹊跷,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鬼怪,我是绝对不信的,等明日,我们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之后,再另做打算吧。”
“恩恩,好。”那个被吓到的妃子,立即点点头,紧紧的抓着那个主位妃子的衣服,随后便跟着她,去了她的房间内休息。
而这天晚上,陈书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就算她今天白天,表面上,表现的非常的无所谓,但是其实她的心里却还是非常难受的,她实在是难以相信,宇文向吉就这样娶了别的女人,曾经他们的海誓山盟,就这样被宇文向吉毁于一旦,她虽然不是那种喜欢计较的女人,但是她毕竟是那么的深爱着宇文向吉,怎么可能会真的一点也不在意,除非她是真的对宇文向吉一点也没有感觉。
陈书岩想着,想着心里实在是难受,于是便一把掀开被子,随意的披了一件衣服,就走出了房间,挽袖此时已经趴在一边的桌子上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皇后娘娘独自一人离开了房间。
陈书岩走出房间后,就去了椒房殿的小厨房,找了一坛子酒,打开后,便直接去了屋顶上,躺在上面,看着漆黑的夜空,阴沉无比,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烦闷不已,她回想着宇文向吉和自己以前的事情,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陈书岩拎起酒坛,猛地灌了一口酒,由于酒坛口太大,好多的酒都直接灌进了陈书岩的领口中,浇的陈书岩整个人一个激灵,不过神志却是清醒了一些。
随即陈书岩又想到了宇文向吉今天选妃的事情,他现在都已经完全的将她忽视了,说不定以后,连她的皇后之位,也会被撤去吧,否则他今天怎么没有派人来请她一起去,按照规矩,选妃这种大事,也是需要国母一起挑选的,而宇文向吉今天的表现,很明显就是想让人觉得她已经失宠了,连这种事情也不叫她了。
陈书岩呵呵一笑,“宇文向吉,你终究还是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誓言。”
陈书岩说着,便又继续喝酒,喝着喝着,就直接睡在了屋顶上面。
第二天,挽袖醒来后,便准备去叫醒陈书岩,却发现陈书岩的床上一个人都没有,被子还是掀开的状态,于是挽袖便开始到处的寻找陈书岩。
“皇后娘娘,您在哪儿?”挽袖在椒房殿内,四处寻找着。
陈书岩在屋顶上面,听到挽袖的声音后,随即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有些发涨的额头,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人都在旋转,“挽袖......”陈书岩虚弱的声音从屋顶上传出来。
挽袖正着急着寻找陈书岩呢,此时听到一直从何处传来的陈书岩的声音,随即四处张望着,“皇后娘娘,您在哪儿呢?挽袖怎么看不见你呢。”
“本宫在这儿......”
挽袖这时听清楚了,声音是从屋顶上传来的,挽袖随即从长廊里面,不停的往后撤去,头抬的高高的,朝着屋顶上张望着。
当她看到陈书岩,居然摇摇晃晃的站在屋顶上时,整个人都吓坏了,捂着嘴惊讶的看着她:“皇后娘娘,您怎么到屋顶上去了?您这样太危险了,您别动啊,奴婢这就去找人来将你扶下来。”
陈书岩闻言,随即朝着挽袖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挽袖,你忘了本宫是会武功的吗?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本宫,本宫这就下来了。”陈书岩说着便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挽袖见状,立即上前一步,将陈书岩扶住,说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陈书岩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你扶我进去就好。”
挽袖闻言,点点头,随即快速的扶着陈书岩,走了进去,扶着陈书岩到屋子里面坐下,陈书岩坐下后,便不停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挽袖见陈书岩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于是便有些担忧的问道:“皇后娘娘,您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着了凉,发烧了吧?奴婢这就去找御医过来给您看看。”挽袖说完便转身离开。
陈书岩想要阻拦,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抬不起自己的手,整个人都十分的无力,等她嘴里喊出话来的时候,挽袖早已出去叫御医了。
挽袖出去派了人手,找御医之后,便立即回来,扶着陈书岩往里屋走去,然后让她躺下,此时陈书岩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能任由着挽袖将她扶着躺下。
之后宇文惜悦和宇文宸悦也听说了他们母后生病了的事情,便立即前来探望,他们趴在陈书岩的床边,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十分心疼的说道:“母后,你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就突然病成这个样子了呢?”
陈书岩拍了拍宇文惜悦的手背,虚弱的说道:“母后没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是人总是会生病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御医来了。”挽袖大声喊着,随后便立即拉着御医往内室走去,“御医,快给我家娘娘看看。”挽袖着急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