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见状知道,宇文向吉其实是故意在这个场合说出来这个请求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考虑到他作为皇帝的颜面,最后不得不答应的,虽然所有人都认为,皇上是看了他的舞剑才,一时兴起想让他做太子的师傅的,但是司马青就是觉得这件事,一定是宇文向吉早就算计好的,他不管自己今天有没有舞剑,都一定会让自己答应做太子的师傅的。
于是,司马青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是,皇上,末将领命便是。”司马青说完后,宇文向吉便立即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让司马青入座,随后又让人给司马青倒了一杯酒,然后又让人给宇文宸悦端了一杯茶来,让他走到司马青的面前,给他的师傅敬酒,由于宇文宸悦还小,便以茶代酒。
宇文宸悦小小的人儿,走到司马青的面前,司马青坐着还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来,司马青见到宇文宸悦过来后,便立即准备站起来,但是却被宇文宸悦给一把拦住了,对着他说道:“师傅,您坐着,以后宸儿便是您的徒弟了,徒儿就以茶代酒,敬师傅一杯酒。”宇文宸悦说完便端起茶杯来,喝了起来。
司马青见状有些哭笑不得,这宇文向吉难道是在怕自己事后反悔不成,这么急着让太子给自己敬酒,现在的情况他也是不得不喝下这杯酒了,于是司马青便拿起酒杯一口喝完了自己酒杯里面的酒。
随后宇文宸悦便跟司马青说道:“师傅,您喝了徒儿的敬酒,以后就是徒儿的师傅了,请受徒儿一拜。”宇文宸悦说完便朝着司马青磕头下去。
司马青见状,立即想要站起来拦住他,他可是天朝的太子,而他在怎么样也是天朝的臣子,怎么受得起太子这一拜呢。
可是还没等司马青站起来,宇文向吉便开口说道:“司马将军,这是拜师该有的礼仪,古人云,礼不可废,你还是接受吧。”
司马青闻言,便只好尴尬的坐了下去,看着宇文宸悦给自己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宇文宸悦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场寿宴,让司马青觉得就是宇文向吉为自己设的一个圈套啊,目的就是让自己成为宇文宸悦的师傅......
在众人又各自欢愉了一会后,蓝衣这才站起来,给宇文向吉和陈书岩敬酒,然后也献上了自己送给宇文宸悦的礼物,蓝衣是药王,送的自然是和灵药有关的,宇文宸悦接过蓝衣送的礼物之后,便打开长方形的盒子,一打开,宇文宸悦就闻到了一阵十分浓郁的药香,即使是他对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熟知,也知道这个药的贵重之处。
而陈书岩看到这株灵药之后,便立即睁大了眼睛,对着蓝衣说道:“蓝衣,你怎么能将这么贵重的灵药送给一个孩子呢!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众人听到陈书岩这么说之后,便更加的肯定了这株灵药的珍贵,不然的话,陈书岩怎么可能会这么激动,甚至要推回蓝衣的礼物,要知道这可是对来客极其不礼貌的行为,要么就是陈书岩嫌弃他的礼物,要么就是这件礼物太过珍贵,让陈书岩都觉得实在不好意思收下。
而蓝衣可是一代药王,怎么可能送那些不值钱的东西,恐怕那宇文宸悦手中拿着的药材,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珍品吧,可惜那些朝臣们都离得宇文宸悦太远了,根本就看不到那个药材的真面目。
蓝衣闻言,便故意将脸拉下来,对着陈书岩说道:“皇后娘娘,您可是嫌弃我的礼物?不然为何别人的礼物都手下了,唯独不肯收下我的礼物?”
陈书岩见蓝衣似乎有些生气,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这个礼物太过珍贵了,陈书岩有些无可奈何,于是便转过头看向宇文向吉,想看看宇文向吉是什么意思,宇文向吉见状随即开口说道:“既然是药王赠与宇文宸悦的礼物,那么就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手下这个礼物吧,左右不是送给我们两个的,不是吗?”
宇文向吉真是一语道破天机,让陈书岩有了台子下,也让蓝衣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于是蓝衣便开口对着宇文宸悦说道:“太子殿下,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心意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是我送给天子殿下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宇文宸悦也是个会看脸色的,随即便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好,既然药王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本宫再不收下的话,就是折了你的颜面了。”于是宇文宸悦便将那株灵药交给小林子妥善保管,然后又对着蓝衣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这时,陈书岩发现,今天好像没有见到幻卿颜的身影,她明明是叫了蓝衣和幻卿颜,让他们一同前来的啊,怎么现在居然没有见到她人呢?
于是陈书岩便疑惑的看向蓝衣,问道:“蓝衣,卿颜呢?不是说让你们一起过来的吗?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
坐在蓝衣旁边的若月等人,随即也同样疑惑的看向他,刚才他们也问了蓝衣的,只是在蓝衣要回答的时候,陈书岩和宇文向吉刚好过来,于是便被打断了,现在被陈书岩这么一提,他们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蓝衣闻言,立即有些脸红,刚才就那么几个人,他倒是也不怕说出来,而现在陈书岩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前问自己这件事,便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现在陈书岩问都问了,他不回答的话,又会显示十分失礼。
于是他只好低着头,轻声回答说道:“那个,卿颜她,怀孕了,所以不能来......”蓝衣说的话声音太小了,陈书岩离得远没有听清,只听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话,但是她肯定若月是听到了蓝衣的话,于是便问若月:“若月,蓝衣他刚才说什么?”